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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越北茉神清气爽,勾着唇朝人问好,“支书爷爷,大叔,早哇,吃了么?”

老支书抿着唇点点头,大儿子就没那么礼貌,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她依旧笑眯眯的,倏然眼前一亮,“老顾,快来!”

正推着自行车过来的常宁莫名有些嫉妒,怎么叫那厮的语气…有些怪怪的感觉?

顾念北垂着眸递过来一个藤编手提篮子,“喏,早上做的包子,小心烫。”

这才七点,看这家伙的大眼圈,该不会一整晚都没睡吧?

她甜甜一笑,“辛苦,你吃了嘛?”见他点头,这才和常宁分享。

包子是粉条馅儿的,还挺好吃,常宁看着认真吃包子的妹妹,应该是看到包子才那样激动吧。

大儿子忽然出声,“爹!我先走了,磨磨蹭蹭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说罢,不满的看越北茉他们一眼,丢工作还有心情吃包子,那么有钱咋不给他们分两个?

说要走,却没走。

越北茉无视他的存在,专心吃包子,远处宋不言又拎着两个饭盒过来。

“小茉,够不够啊爷爷这里还有萝卜馅儿和香菇馅儿的包子。”

她点点头,“宋爷爷,您来的及时,给我留着路上吃嘿嘿…”

看她吃得香,心情很好的样子,宋不言笑得开怀,这丫头心性不错。

若年底那件事情是真的,这会子甩掉这两件事儿也好,免得啥活儿都找她。

不过,老支书还是那么的不要脸。

宋不言目不斜视,都没和老支书他们打招呼,大儿子就更不用了。

待越北茉吃好,跳上车,常宁载着她,顾念北载着宋大山朝公社出发。

宋不言路过老支书身边,冷哼一声,大步背着手往家走,徒留黑脸的支书。

路上,看着小顾骑这么久还稳稳当当,保持匀速,宋大山羡慕的不行,轻拍他臀,“你这腰腿真有劲儿,想当年我也和你一样,如今…不提了。”

咸鱼茉茉:“何止腰腿啊,简直是哪哪儿都带劲儿。”

车子一个溜滑,差点没给宋大山甩出去,吓得他急忙抓住车后座,“哎哟,经不得夸经不得夸啊,你是不是怕痒啊?”

咸鱼茉茉:“痒嘛?”

车轮子滚过一个土坡,颠的宋大山龇牙咧嘴。

“咳咳,叔,您歇会儿,不要动手动脚的。”顾念北轻咳两声。

大老爷们儿哪能随便被人摸。

脑海里不停跳动的两行字,每一个字都让他的血液沸腾,心脏像是要挣脱桎梏跳出胸膛,他竭力压制慌乱的心神,却根本无法阻止迅速红透的耳朵。

越北茉捂住嘴偏头偷笑,想到昨晚,意识在空间也没闲着。

咸鱼茉茉:“就是就是,只能让我动手动脚!

痒嘛?老顾痒不痒?”

他那么乖,那么纯情,她很难控制住自己的魔爪啊。

索性,决定跟随着心来,顾念北看着就很好欺负的样子,事实证明确实好欺负,也很乖。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顾念北脖子都红了一片,手紧紧握着车把手,脑海里的画面让他听不见风声,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吵的厉害。

他咬着下唇,克制自己不要露出破绽。

逗他,他都不回应,脸红的像熟透的虾子一样,怕把人撩狠像昨天那样,越北茉打算放过他,摸出一把瓜子,嗑的那叫一个潇洒。

“妹妹,我也要吃!”

金多多:“不要喂他!”

她缩回伸出的手,偷偷瞥他表情,脸不红脖子也不红了,皱着眉头。

就不听他的!

重新拿一颗瓜子,刚送到常宁脸边。

金多多:“你都没喂过我。”

越北茉迅速收回手,瓜子丢进自己嘴里,“宁哥你还是好好骑车吧,带的瓜子不多。”

常宁: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顾念北翘起嘴角,车速比一开始要快些,却始终落后常宁一些。

支书大儿子早气呼呼冲在前头了,宋大山脑袋看向另一边的地。

越北茉目光灼灼,毫不掩饰自己贪图美色的一面,直勾勾盯着顾念北。

他紧张的时不时擦下手,背绷直,脑袋都不敢多垂一分,生怕他动了位置不好看,她再偏过头去。

路,终究有尽头。

国营饭店负责人刚好在,很顺利的换了合同,越北茉办完事偷摸溜到后厨。

大厨递给她一个鸡腿,“越丫头,往后想吃什么就过来,我给你做,保准香喷喷!”

“那感情好,我一顿不吃梦里都想着您做的饭。”她啃完鸡腿,把要拿给大厨和其他人的东西悄咪咪送完,若无其事和大家汇合。

供销社负责人对他们提出的这个要求一脸为难。

忽然,一个柜台的售货员跑过来。

“出事了,两个人在前头打架,有个老人昏倒在地。”

负责人急忙赶过去,这事弄不好,可就麻烦了。

支书大儿子急得跳脚,“哎,你怎么走了啊!”

越北茉偷偷和顾念北换了个视线,这厮真是支书大儿子?

金多多:“吃了生男药。”

怪不得啊。

“走走走,咱们也看看去。”大伙儿跟在负责人后头。

前头已经围上一大群人,对着地上不省人事的老人唏嘘,指着一旁站着的年轻姑娘骂。

姑娘委屈的不行,“我没动她,我真没碰到她,她自己就倒下了。”

“我只是让她不要插队,她一屁股挤过来给我摔了个屁股蹲儿,我还没说她什么人就晕了。”

视线落在她脸上,越北茉皱眉,这老太太不对劲啊。

大伙儿义愤填膺地指责那姑娘,丝毫不管她的解释。

供销社负责人眼瞅着老太太怎么拍,怎么叫都不醒,急得满头大汗。

越北茉偷偷在那姑娘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常宁夹着嗓子嚷嚷:“诶,我的钱被吹飞了,帮我找找大团结啊。”

众人眼见着越北茉拿着一张票据,轻轻往老太太脸上那么一贴。

就在大家疑惑为啥要贴纸,这人还有气儿呢,撒纸也太早了些。

只见老太太闭着眼睛将脸上的“钱”往自己屁股底下一塞,整个动作流畅迅速,大伙儿差点以为自己眼花。

“她装的!”

被冤枉的姑娘火冒三丈,直接将老太太拎起来,那张纸就在她身下。

许是知道事情败露,老太太悠悠转醒,神志不清的呢喃:“儿啊,回家,跟娘回家,回家…”

大伙儿表情呆滞,就那样看着老太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