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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刚挪到越千山旁边,就发现这小子眼睛瞪直了瞅那储针袋,看起来很感兴趣。

他默默看看其他人,千帆盯着三儿子,越勇垂眸注视自己的拳头,妹妹和老顾交头接耳。

“咱们还揍人嘛?”,越勇想揍又怕给人打死。

常宁摇摇头,“不了,都成这样儿只剩半条命还揍啥啊,咱们回去洗洗睡吧。”

“等等!”越北茉喊住他们,掏出八百块钱,“喏,我跟着他发现的,你们一人一百。”

她喜滋滋的给他们发钱,除开扣掉的一百块钱,还能得两百呢。

“妹妹,这个你自己留着,况且是你找到的,我们哪能要你的钱。”越千帆不想收。

“就是啊妹妹,你给我们钱我挺开心的,但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我们男孩子没啥花钱的地方,用不着。”常宁很想拿的,可想到这是妹妹给的,又默默收回心思。

顾念北倒是直接了当的往口袋里一塞,惹得常宁好羡慕,又不敢蛐蛐他,怕给来一针。

越北茉叉腰,“你们几个不听话,我要回去告状!

这些是白得来的钱,你们几个留些钱在身上应急也好。

爷爷说估计年底咱们就能回城,到时候我怕走的急忘记这事,刚好今天这不是发了嘛?

如今咱们大家身上都有钱,也不怕有个什么事。”

票她也有不少,还没到期,只不过撑不到年底,打算这几个月全花出去,等爷爷他们寄新的票到时候再分配。

这个时候的火车扒手不少呢,大家身上都放些钱,保险!

见她坚持,大家还是收了。

既然没活干,四兄弟又回去做题了,越柏每周都要布置作业,写不完饭管饱但不准吃肉。

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吃肉,根本受不了。

越千帆临走前警告的瞥眼顾念北,他摸摸鼻子,小幅度的点下头。

讲真的,亲舅哥警告错了人,他怎么会欺负茉茉呢,明明是她对他耍流氓。

天渐渐擦黑,远远的一道幽幽绿光跑过来。

“灰狼怎么来了?”她爱不释手的抚摸它的皮毛。

顾念北默默想着,除了越千帆让它来的还能有谁?

过了把瘾,越北茉转身就朝他伸手,“拿来!”

顾念北掏啊掏,之前一百块和这两天赚到的钱都交给她。

挑出他的钱理出来,“这个你自己留着,要攒钱娶媳妇啊北北。”

他耳根又烧起来,唇角控制不住的上扬,曾经那些苦涩的情绪,都化作泡泡,烟消云散。

她等着他攒钱娶她。

顾念北抓住她的手,“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她是生的希望,也是余生的归途。

是驱散笼罩他头上阴霾的光,她像个小天使一样出现在他近乎绝望的时刻,催动他那颗死气沉沉的心。

越北茉环住他腰,将脸埋进胸膛里,“我们,是彼此的小幸运。”

因为她,让他一次次失望中迎来转机得以重生,有亲自报仇的机会。

没有他,现在她还是个扑街,根本不知道自己原来有家,有亲人,这个世界缺失魂魄的她会孤零零的死去。

父母哥哥就算爷爷提前布局,没有他和宋爷爷暗中帮忙,日子想来也不会好过。

前世,1975年的时候顾念北明明是在京都过的年,而今生他复活第一时间却急匆匆奔赴东北。

她以为的运气,有大房子住,爸妈看起来状况没那么糟糕,都有他在背后默默帮忙,可他却不曾主动提过一句。

“你为什么没说房子是你家的,你做了这么多,不说我也不知道啊。”

顾念北爱不释手的摆弄那双柔荑(ti,“为啥要说?你能住的舒服,你好就好。”

大队里的房子大多年久失修,住远了他也不放心,就在这后头他还能看顾一二,再加上有空间的原因也更隐蔽。

“呜呜呜…”

灰狼跳起来朝他们呜呜叫,你们俩太狗了吧大晚上不睡觉还不让它去捕猎,在这加班站岗。

越北茉丢给它两个蛋黄派,它无动于衷,无奈又给了五个,灰狼才满意。

“这家伙越来越难哄了。”

一双大手捧住她脸,嗓音蛊惑,“哄它做什么,哄我!”

放大版的脸距离她仅仅只有一指之遥,深邃的眼眸变得浓稠,夹杂些许渴望,滚烫而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轻轻往后靠,脸蛋染绯,偏过头想要离开他怀里,却被人扣紧在原地。

顾念北幽怨的声音响起:“你今天都没摸我。”

她忍不住低声笑起来,“就因为这个?”

他哼哼唧唧的小声抱怨,“上瘾!你今天没摸…总觉得不得劲儿。”

想到他那天哼哼唧唧的,越北茉狐疑道:“不怕难受啦?”她视线朝下三路看过去。

那目光好似带着温度,令顾念北身体发紧,迅速滚烫起来。

她…她怎么…顾念北松手,拉开距离。

“好啦,我这可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稳住,老顾。”

“我不喜欢你叫我老顾,换个吧。”

“老顾翁。”

他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咳咳,就这个,这个好。”

她都懒得看那副不值钱的笑,等他将灰狼撕碎的包装袋收好后,拉着人下山。

没多久,一道惊天动地如惊雷般的声音由大黑山传至村内。

许多人这会子还没睡,老支书被带走成为村里的热门话题,再就是越北茉的流言。

聊的正欢,突然一声巨响,大伙儿纷纷出来观望。

民兵连同志带着火把往大黑山去,后头跟着不少汉子,拿着铁锨和扁担。

三兄妹也出来看热闹,丁修齐睡得迷迷糊糊问他们,“这是要埋谁?”

常宁捂嘴偷笑,还真像去埋人,当然是埋三儿子啦。

“不知道啊, 睡得好好的听到动静跑出来的,妹妹你吓到没有。”

关于这动静得瞒死死的,老顾会用针也得瞒住,绝不能让人怀疑到他们两个身上。

越北茉摇头,“没事。”

一切尽在不言中。

没多久就看到大伙抬着鼻青脸肿的三儿子回来,众人一路送到老支书家。

没办法啊,大队长因为支书那事,到现在都没回来呢。

刚到家,三儿子就醒了。

“别…别过来,我错了我不该偷胡麻子家的鸡,不该偷张三家的钱。

我不是有意害你的啊赵虎,你要找就找我爹吧,谁让你踩到他脚,只好让你摔断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