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反驳老祖，但牠说的都是以前自己做的事，只是它从来没有吃过人，始祖那个年代也是久远到千百万年前，有没有人还不知道，牠怎么确信吃人是家常便饭？
想着，它情不自禁地看向始祖，灵牠早就听到了它心里的嘀咕，不由得呵呵一笑，“吾确实没吃过人，但吾吃过人始。”
“啊？人屎？”
灵牠双眉一竖，“你这个狗脑子里怎么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吾说的是人的始祖，跟鱼一样的东西。”
“嗷～嗷～～嗷～～～”
“可我不是狗，是熊。”
灵牠忍住了揍它一顿的冲动，挥挥手，“等日后，只要你的精神力不过京，吾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给你精神传承。”
“现在你是吾的后辈，别叫蛮熊了，叫蛮皇，我熊族就靠你来开疆扩土了。”
“再现兽道风光。”
灵牠说这话的时候，是一脸风轻云淡，看的蛮熊都眼冒认可的星星，“用风轻云淡的语气说说这种话且……这才是正常的天灵王，我认可你了!”
灵牠咬咬牙又一次忍住了揍他的冲动，呵呵一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最近心情很难控制，你在我面前说话要小声点。”
说着，牠又拿出几道秘技传入蛮皇脑海中，肉眼可见的，牠的灵体忽然透明了些。
蛮皇眼眶忽然红了，它知道这个东西，叫做醍醐灌顶，是化神从记忆中提取全部经验灌顶，让后人直接学会，分开记忆，这可要经历精神之痛。
灵牠倒是摆摆手，“不用担心，吾毕竟是顶尖的化神二十重，不是刚入化神，倒是无惧这些。”
“行了，好好接受。”
十分钟后，看着蛮皇全部接受，灵牠才点点头，“记住，虽然是他给你开的灵智，但也懂得取舍，必要时，保证自己的命最要紧。”
“为什么？”，蛮皇不解，“他可是我的恩人!”
灵牠没有回答，只是说道，“你只需要知道，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明白了。”
蛮熊一惊，“我才不要成为千万年的老王八!”
灵牠脑门上忽然竖起了无数根精神力火苗，牠忍不住了，瞬间催动精神力向蛮熊袭去。
蛮熊在一次次挨打中发现自己的精神力竟然在迅速压缩。
灵牠风轻云淡，“本来你是不需要被打的那么疼的，但你的废话太多了，老祖我实在看不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
虽然我给你开了灵体和肉体共享疼痛，但你也无需担心，这只会让你的肉体更加强大罢了，最后作用于你的精神天赋。”
三个小时后，看着已经被锤炼的差不多的蛮皇，灵牠缓缓点头，“不错，身体素质不错，悟性也不错，知道在我揍你的时候运转血脉，十二个小时的事缩减了四分之三。”
“你也不算一无是处，反倒挺好的。”
蛮皇迷迷糊糊的，从刚开始见面到现在，始祖的话总是矛矛盾盾的样子，它到现在都不知道始祖到底在夸赞它还是在骂它。
灵牠看出了它的想法，但一句话都没有回答，只是笑道，“时间也快要结束了，你好好休息吧，不论何时，劳逸结合才是最关键的。”
说着，牠的身影缓缓消失。
而蛮皇却一直跪拜，虽然分不清始祖到底是个什么心态，但好处是实打实的，必须得拜。
不一会，只剩下一个脑袋的灵牠看着仍在跪拜地蛮熊，情不自禁地叹气道，“你可要知道……人不是那么好信的。”
等蛮皇起身的时候，灵牠已经消失了，它只得喃喃自语，
“即便恩人只是随手下了一个子，那也是我的恩人，没有他，我也许会跟您的其他子嗣一样碌碌无为，不会由此踏足灵道，更没有办法见到您。
恩人要我死，我不会死，但我会散尽精神力，还给他。
但我相信，恩人绝不是这样的人!”
说着，它又拜了三拜，这才出了洞府，前去抓几只兔子来烧烤。
“真香，果真不是茹毛饮血的动物可以比拟的。”
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中午，蛮皇烧烤，沈渊明等人也在吃饭。
夏玄来到沈渊明身边，脸蛋红扑扑地问道，“白齐最近还好吧？”
沈渊明有点惊讶，“你还认识小齐？”
夏玄拍拍胸脯，只是脸蛋更红了，“我们曾一起交流过。”
沈渊明了然地点点头，“挺好的，就是老有人刺杀他，想来你也曾给他‘护驾’过一段时间罢？”
面对沈渊明调侃，夏玄也不恼，只是说道，“我确实帮过他，雾长生去世了，他不想当领头人也必须得是领头人了。”
沈渊明疑惑问道，“何以见得？”
夏玄比了个“嘘”的手势，“这个事如果你日后遇见雾长生……会知道的，而现在不是时候说，因为时代正在进行，即便我知道怎么样，也不能说，更何况如今只是我的猜测……
到底怎么样，我也无法知道。
但我们只需要知道，雾长生学一半东西很快，但学另一半东西只是稍快。
而白齐学一半东西就比雾长生慢了一点，至于另一半则是快了一点。
而跟他们一样的还有十一个人，这十三个人本来是在十三片区域学习，后来因为自身道德十分厚重，于是成了一片道。
其实跟十三人一样的有很多，但他们因为各种原因传道速度慢一点，比如太专注自己的事业，比如无欲无求，又比如与世无争，所以就慢了一些。
但其实他们都相差不大，只是那十三人对这个世界更有责任心罢了。
于此，才因为他们的个人道德而产生区域性的道。
其实简单来讲，就是七大洲四大洋，十一人传道，海上传当地渔民，陆地传路上社畜，余下两人各自发挥。”
沈渊明微微皱眉，“传道？那么神的吗？”
“道千变万化的，最着名的就是老子呀，道德经，传的其实只是为人处世要善良罢了。”
沈渊明点点头，精神力极速转动，好像瞬间明白了自己等人小时候为什么会有那种作为了，而且到了现在……白齐的道德已经影响一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