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管家一怔,怯声说道,“他跟李志一样是个苍蝇,您记不住名字也正常,是晋道科研总司的老董,吕先。”
张青年很是受用,也立马想了起来,“看他跟吕奉先就差了一个字,背刺义父倒也正常。”
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挂在义父名号之上,并命令道,“挂了他,换人。”
“是!”,管家立马退下。
而吕先看着手机中的消息,一时握紧了拳头,“哪个小人栽赃嫁祸,吾不就是一时大意,让其传出了消息,吾杀了那么多人都不足以平你恨?张青年,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他看着手头上的消息,心里一定。
演曙所有总司从未上市,以前一直都全资掌握在陶氏手中,以至于二十年前,他们上任总司老董就是全资拥有一座总司,一切都是自主,可以任意决断一座总司。
他找到一张纸,随手拟一份合同,将其秘密传给陶曙,冷哼一声,“呵呵,早晚都是死,你也必须给我死!”
这一天,旧演曙集团内部高层团中,所有人都叹了口气,接着更加小心谨慎起来。
一个小失误,吕先就被踢出了群聊。
踢出群聊事小,能活过今天是大,他们可担不起死亡的责任,但归属感又少了许多……笑死,根本没有归属感,只是怕而已。
其实他们都知道陶曙是故意的,陶曙深知杜明送往国外的消息都被旧演曙拦截了,却还要发过来,甚至还暴露臣服者,不是傻叉就是故意的,所以吕先一定是被冤枉的。
可张青年不管不顾,他就认定是陶曙的人出了叛徒,一下子就给吕先定罪,但他们也没办法,不敢劝的。
唯一能说动张青年的,也就是福伯了,可福伯真跟死了一样,发了几道命令,就不再过问他们跟陶曙的战争,说是有自己的想法。
但喜来福这人,以天下人要挟陶曙放弃演曙集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不说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早晚龙兵也只是进了监狱,总比自己因劝张青年而死掉强。
他们可不想步了吕先的后尘,现在这奢靡生活,能多享受一天是一天,更何况喜来福还活着呢,也不一定会输。
陶曙十分钟后就收到了合同,微微一笑,“看你还有点用,就先送你进监狱吧,警署总比现在安全,若是还死了,那就是命该如此了,我也没办法。”
这一天,晋一道州全民轰动,晋道科研总司连带其所有附属公司全都转给陶曙,晋道科研大家只觉得下一个黎明……光芒万丈!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陶曙的对所有人的仁爱让众人感觉回到了家。
吕先进了监狱,他本来都快被人杀死了,结果警察办案直接控制刺客,将他带回监狱,他只感觉大喜过望,在监狱里哭着感谢举报他的人。
同房的狱友看他感谢举报他的人,还以为进来个精神病,连小弟都不收了,直接无视,怕被传染。
而且这人壮得很,每次都吃不饱,连吃屎都感觉倍香,说什么屎王的滋味真不好受,一定不再尝了,结果第二天还是边吃边念叨着,他们也感觉不好受,受不住,真受不住!
于是急忙换了监房,几人还是有点关系在身上的,半夜三更就换新了,新狱友看着吃屎的吕先,一阵反胃。
可吕先人高马大的,不知怎么听见了他们的呕吐声,一下子把几人拽来,挥着屎拳揍了几人一顿。
吕先屎王精神病人的名号在监狱出名了,这正是他想要的,可惜,念头还是落空了...
“疯了?”,张青年疑惑,又冷哼一声,“疯了,也得死,白白损失百万总司,数千附属公司,就该死!”
“安排人,给我盯紧他,一有空隙,就把他给我做了!”
“是!”
十月一,飞鸽成功抵达世界各地。
当人们观赏天空中极速飞行的飞鸽时,却不料它们身体忽然炸开,又因为爆炸能量,推着飞鸽残部持续向前,数万个纸块从飞鸽漏洞处飞出,迅速降落在街道上,其上竟毫无血迹。
人们拿起纸块,拆开并默读上面的内容,脸色忽而大变——演曙陶氏回归的消息短短片刻之后就传遍大街小巷。
几座千亿公司首当其冲,问着华夏分司员工的消息,结果统一得到陶氏并没有回归。
他们起了疑心,又忽然想到演曙百货最近对百货的销售力度有点大,这一刻,他们瞬间明了,旧演曙在遮掩演曙陶氏归来的痕迹。
演曙陶氏真的归来了!
他们眼中精光大闪,陶曙毕竟只是小商神,他们国家可是有真正的商神的,趁着两曙内乱,必定能狠狠薅上一笔。
可旧演曙能制裁所有资本主义国家,他们一时又苦恼起来,结果国家忽然给所有企业发布指令,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一同帮助陶氏重返演曙。
这一天,世界统一口径,助力演曙陶氏打开国外市场,仅仅一个小时,大半个世界都知道演曙陶氏回归,且以百货为起点,逐步向全球扩张。
因为诸多企业转至新演曙购物,旧演曙百货遭到严重打击,张青年气的脸色发青,怒吼连连,
“说什么不会突破封锁,怎么突破了?又是谁泄的密?”
“喜来福呢,不是要制裁陶曙吗?怎么让他成功打开了国外市场?”
“喜来福这老东西...”
他正骂着,却突然被抽了一巴掌,回头怒吼道,“谁敢打我?保镖,保镖呢,给我揍他!”
睁眼一看,发现是李志,其身后还有老态龙钟的喜来福,他的气一瞬间消了很多,眼里甚至带有一丝尴尬,刚想质疑,但还是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说道,
“福伯,要不直接动用演曙所有能量,直接把国外所有企业压下去吧,绝不能让新演曙继续扩张国外市场了!”
喜来面无表情,他虽然诧异张青年能压下怒火心平气和跟他说话,但他还是拒绝了这个荒唐的要求,
“世界的人们都被钱奴役了,你可以以钱压迫他们做事,可让他们费钱买贵且性价比不当的东西,只会适得其反,遭到全世界的反击。”
“抗住一千四百亿的愚民都吃力,七千一百亿……你是想死吗?”
虽然对这话不满,但张青年龇牙咧嘴的表情还是卸下了一些,“那怎么办?可是你说给他发展时间的!”
喜来福冷笑一声,“国外所有企业,连同自己国家都在集结金钱,准备助力陶曙。”
“陶曙要是卖出了东西,不给他们点好处,必然受到国外企业的制裁。
若是陶曙给他们好处,即便雨露均沾,所耗费的金钱也不是他一个人能承受住的。”
“我们看着便好。”
张青年眼睛一亮,冷笑道,“这可不是一个容易解决的事,我等着看他吃瘪,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