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赵志远走过来,对慕婉婷开口。
“婉婷,我新学了一首曲子,想专程吹给你听。”
慕婉婷摇头:“不必了。”
赵志远刚起了个头,慕婉婷就被沈星澜拉着离开了。
慕容蓉那头却是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沈星澜这个人,在他们议亲之后也是见过的,对她的态度冷淡得很。
现在跟慕婉婷在一起,居然还会拉她的手了。
至于赵志远,更是一点出息都没有,慕婉婷都不愿意跟她在一块了,她竟然还给慕婉婷吹曲。
她身为他妻子,都没有听过!
慕婉婷被拉远了,将手从沈星澜的手中抽回,然后自己坐在帐篷里编制手工了。
沈星澜道:“你不高兴?”
“没有不高兴,也没有很高兴。”
沈星澜便也坐在了她旁边:“教我?”
“这个可是要交学费的。”
“多少?”
“一个条件。”
沈星澜挑眉,慕婉婷也转头看向他。
“怎么,不敢啊?”
沈星澜不是不敢,是不愿意,现在赵志远都追来了,万一慕婉婷是要和他和离,和赵志远在一处呢?
这个想法一出现,他自己都惊了一下。
原来,他现在已经这么不想跟她和离吗?
“你先说要求吧。”
慕婉婷眼睛晶亮:“不管任何情况发生,你都答应帮我找到我母亲。”
之前沈星澜只是口头承诺,现在有了这个条件加持,她觉得会更保险一些。
他笑了:“好啊,你我是夫妻......”
“我说了,是任何情况。”慕婉婷打断了他的话。
沈星澜的脸色也严肃了下来。
“好。”
慕婉婷放松了,朝着沈星澜靠近。
“我教你,是这样这样,再这样。”
沈星澜手没有动,神色淡淡的。
“好难,学不会。”
慕婉婷抿唇,又凑近了些,沈星澜的唇淡淡勾起。
“没编过这个,有点复杂。”
慕婉婷皱眉,这么聪明一人,带兵经常打胜仗的啊,没道理连这都学不会啊。
她深吸一口气,拉着沈星澜的手,耐心的教着他。
沈星澜道:“你这样扭着身子,不难受吗?”
“难受,就这么着吧。”
她这话刚说完,就被沈星澜拽着坐到了他的怀里。
慕婉婷心跳慢了一拍,感觉被一团暖阳包裹,沈星澜的荷尔蒙也将她笼罩,让她有些不适应。
她挣扎起来。
“你别这样,被别人看到不好。”
“我们在帐篷里,又岂会有人看到。”
沈星澜的低沉磁性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根响起。
慕婉婷红着脸妥协了。
她的手拉着沈星澜的手,一点点的编织,沈星澜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这一双小手软软的,嫩嫩的,覆盖在他大手上时,有种奇妙的满足。
他反手握住了慕婉婷的手。
慕婉婷疑惑转头,然后就被沈星澜吻住了。
慕婉婷躲避,被沈星澜按住了后脑勺。
她推拒,沈星澜的唇贴着她的唇轻声开口。
“我再亲一会儿。”
慕婉婷挣扎的力道松了些,算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星澜亲的次数多了,技术明显进步了。
之前还会磕磕巴巴的撞到她的唇,现在不会,亲上去之后,只有一股酥麻传来,连她都觉得身上有些热了。
母亲说过,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
然后,她就可耻的享受了。
最后沈星澜松开的仓促,慕婉婷睁眼的时候,眼里还带着迷离。
沈星澜深吸一口气,背过身去了。
慕婉婷自然知道是为什么,这厮起反应了,他要是再不推开她,擦枪走火也是有可能的。
慕婉婷道:“还学吗?”
沈星澜嗓音沙哑克制。
“下次学。”
慕婉婷抿唇,自己坐着编了。
沈星澜看了她一眼,她的背影纤细,那腰肢更是不盈一握,他有了一种想要将她揉进怀里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拿了慕婉婷摆在一旁的医书看着,过了许久,他才平静下来。
而这边,天色也彻底黑了。
他放下书,对着慕婉婷开口。
“别编了,天黑了伤眼睛。”
慕婉婷只差一点收尾了,沈星澜见状点起了蜡烛,又拿来小桌子,放在了慕婉婷旁边。
她编制好后,伸了一个懒腰,自己出门溜达去了。
到底是深山,还有赵志远在,沈星澜担心那人追急眼搞阴谋,不放心地也跟着出去了。
慕婉婷道:“你脚伤了,还是再休息一下吧。”
沈星澜眼眸闪过一抹异色,很快消失。
“没事。”
慕婉婷便也不再强求,脚长在沈星澜脚上。
沈星澜道:“我们走一会就回去吧,你许久没有给我按摩针灸了。”
慕婉婷嘴角抽动,她这段时间为什么不给他针灸,他自己不清楚吗?
她什么都不做,都能被他按着亲一通,她要是再给她按摩,那简直不得了,说不准被吃干抹净也是有可能的。
“算了吧。”
沈星澜哪里肯依,不过溜达了半个时辰,就被沈星澜给带回了帐篷里。
按摩的事情现在沈星澜自己就可以做,慕婉婷便只负责针灸了。
等到针灸完了,她将银针一拔,沈星澜就将她拉到了怀里。
接下来的事情好像是顺理成章的。
慕婉婷感觉到气喘不过来时,便捶了沈星澜一下,沈星澜也松开了他,等她喘气不那么沉了,沈星澜又会亲上来。
她都有些郁闷。
沈星澜不是不重男女之情吗,怎么感觉他还挺上瘾的啊。
可是,她觉得沈星澜这就是在自我折磨,最后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要么大晚上跑出去洗冷水澡,要么自己翻身在一旁失眠到半夜。
队伍继续往前,在度过了深山后,官差们带着他们进入了城镇,大家总算结束了风餐露宿,可以有正常的伙食了。
三房的感悟不如何深刻,其他几家的激动的都快要哭了,一天天的在丛林中生活,蚊虫叮咬就罢了,更有的流犯被毒蛇毒死,还来不及找慕婉婷,便没了气息。
到了城镇后,按照惯例交了钱给官差,他们便被带到了最差的客栈里。
这客栈老旧潮湿,被褥都发了霉,还带着一股子臭味。
慕婉婷用了他们自己的床褥铺上,将原来的被褥塞进了柜子里。
现在天色还亮,慕婉婷问沈星澜。
“你还学吗?”
沈星澜勾唇:“学啊。”
一边学,可以一边逗弄他的妻子,为什么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