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一晃而过。
自从上次王主任来警告了一次后。
这两天四合院竟然出奇的安静,没有人搞事,似乎一下子大家都生活的小心翼翼。
贾家似乎也被王主任的话吓到了,偷偷的去派出所交了100块罚款。
傻柱的膝盖虽然还有淤青,但是已经不怎么影响行动了。
他觉得自己又行了,他要报复曹安平。
易忠海也在期待着,他花钱买的曹安平的消息,今天就能够拿到了,他倒要看看这曹安平是何方神圣。
四合院平静的表面下似乎波澜起伏。
而曹安平对此完全不知。
他这两天陆陆续续的帮助一些领导看了病,医术在轧钢厂领导圈子里传开了。
相信要不了多久,他的名声就会传到普通工人的耳朵里。
以后想在厂医院喝茶嗑瓜子,恐怕就没那么多时间了。
不过一想到今天就是星期六了,又开心了起来。
又有哪一个上班族不期待假期呢。
无所事事的时候,希望自己忙起来,上班之后又期待休息。
......
易忠海一下班,就直奔黑市。
当然这个时间点的黑市,还是普通的胡同巷子。
他来是为了找这个黑市背后的组织者五爷,这个五爷不仅组织黑市,还买卖消息。
易忠海也算是战乱时候就在四九城摸爬滚打,自然也认识一些三教九流的人。
前两天他拜托五爷查一下曹安平的消息,对方让他两天后来拿消息。
他来到一所独立的院子门口,还有人看守。
“你好,五爷叫我来的。”易忠海非常客气。
他现在是高级钳工,正式工人,其实不太想和这些人打交道的。
但是他需要知道曹安平的详细情况,以此决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曹安平,不能像之前一样莫名其妙的吃亏。
看守的人进去请示了一下,才将易忠海带了进去。
五爷面相非常儒雅,优雅的在品茶,完全看不出是个捞偏门的。
“五爷,我要的消息有着落了吗?”易忠海有些急切。
“这人消息很普通啊,弄得我都不好收你钱。”五爷吹了吹茶沫子,继续说道:
“收你太少了吧,小生意我不做,收你太多了吧你确实亏得慌。
现在一条人命,也只需要50斤粮食,就有人接。
易忠海,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劝你直接找黑手一劳永逸吧。”
其实易忠海真的偶尔会有把曹安平废了的想法,但他没有被逼到绝处,是不会选择这么冒险的方式的。
他还是适合在背后算计人,尽量不背责任。
况且他知道这个五爷就是个面厚心黑的主,说不定就是在说话试探他呢。
要是曹安平真出了什么事,那不是把把柄递到人家手里嘛。
易忠海尴尬一笑,没有接茬,转而说道:“这不是吃了点亏嘛,需要多少钱?”
“给五十吧,这人资料实在太简单。”五爷从包里摸出一张纸。
易忠海接过,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整张纸就三句话:
‘孤儿,被秦家村一老中医收养。’
‘除秦家村外,无其他社会关系。’
‘半个月前老中医死了,曹安平通过李怀德进入轧钢厂,做医生。’
易忠海嘴角抽了抽,三句话收他五十块,还真是挺简单的资料。
他问道:“知道李怀德为什么要让他进轧钢厂吗?”
说起这个,五爷来了点兴趣,“他是医生,医术高进去的呗,应该是给你们厂长治了病吧。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们厂中上层的领导都在传这个曹安平擅长男科,非常厉害。
估计过段时间你们工人也会听说吧,弄得我都想见见了。”
易忠海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难道前几天曹安平说看出他不孕不育,是真的看出来了,而不是逞口舌之力?’
易忠海付了钱之后,又找五爷高价买了斤肉,然后心事重重的走了。
知道了曹安平的资料后,对他来说算是好消息,毕竟曹安平没啥背景,他可以在背后放心大胆的算计人了。
但他一想起曹安平擅长男科,又曾一眼看出了他的问题,会不会能治疗他的病?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偷偷治疗,只是没有一点起色。
要是曹安平真有这样的本事,易忠海现在就非常难以抉择了。
一边是为了养老大计,就要把曹安平赶出四合院。
一边是可能有机会有自己的亲生孩子,但就需要缓和关系,还要把自己的把柄送到曹安平手上。
最终他还是决定要先收拾曹安平,只要抓住了把柄,或许可以两全其美。
况且以曹安平的性格,没有压制住他,估计也不会给易忠海看病。
......
傻柱今天还没下班就提前跑了。
他傻柱又能活蹦乱跳了,他要报复曹安平。
他决定套曹安平的麻袋,还要脱光曹安平的衣服,让其在大街上被看瓜。
他这两天都摸清了,曹安平骑自行车喜欢穿巷子走近路,那不是赤果果的勾引他傻柱去埋伏人嘛。
然而曹安平在治安并不好的年代会去抄近路,自然有依仗,不会担心被埋伏。
走到偏僻巷子,到了拐角处,他会习惯性的将空间的能力延伸过去。
如果感受到视线死角有活物不能收取,那就会小心谨慎了。
曹安平骑进一个小巷里,小巷另一头的傻柱偷瞄到,赶紧缩回身子,他嘿嘿一笑,张开了一个麻袋。
曹安平小声哼着歌曲串烧,他这两天心情都挺不错。
四合院没人烦他,抽奖得到的物资品类越来越多,生活质量越来越高,他感觉似乎身体都更有劲了,身体素质在提高。
他小曹医生的名头也在轧钢厂领导圈子里传开了,就算是杨厂长一系的人都对他挺客气。
医生这个职业还是挺吃香的,如果你有本事,只要不是大仇,都不愿意轻易得罪。
当然,95号四合院那群奇葩不算。
“滋~”
曹安平离拐角还有10米左右的时候,下意识用空间能力探查了一下。
发现拐角处有一大坨东西无法被空间锁定,确定是个活物。
他下意识的摸出一把细钉子,隐隐还有泛黄的锈迹。
上次去黑市用过银针伤人后,他就发现银针用来当暗器有短板,太软太轻,只能近距离使用。
而且银针挺宝贵的,那可是吃饭的家伙事,所以买了一包钉子,又泡了泡水,让其生锈,真正的破伤风之刃。
曹安平停好自行车,靠近另一边的墙壁,悄悄摸了过去。
这样埋伏的人肯定没枪,所以他还真不怕,他的长处就是远程压制,不让人近身。
也不知道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空间能力能不能捕捉到子弹,但曹安平没机会试试。
等曹安平快要到巷口的时候,他将空间中保持动能的石头,用空间锚定在那一坨活物的头上,他可不会先去探头莽上去。
傻柱正纳闷咋没有听到自行车的声音呢,忽然感觉脑子被猛砸了一下,顿时头晕目眩。
“哎哟!哪个狗曰的...”
曹安平听到一声惨叫,接着就是倒地的声音。
他一听就知道是傻柱那个舔狗,咋一句都没有骂完就倒了,别那么倒霉刚好砸到太阳穴什么的,砸死了吧?
他赶紧上前,绕开那个拐角。
看到傻柱蒙着个面巾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双手还死死捏着一口张开的麻袋。
曹安平又好气又好笑,这特么的蒙个面巾不是掩耳盗铃吗?
就傻柱这身材发型,熟悉的人一看就认出来了。
他看了看手里的钉子,觉得不能白准备了。
当然也是为了防止傻柱耍诈,他飞出两根钉子扎在了傻柱的穴位中。
傻柱的身子抽搐抖动了几下,曹安平见状松了口气,还能动就好,没有死。
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这傻柱竟然想套他麻袋,要是自己大意的话,以傻柱的不知轻重,估计得躺好久下不来床吧。
他有那么一瞬间都想直接在这里弄死傻柱算了。
不过还是没下的去手,一方面他就是个才穿越几天的普通人,短时间还没有那么大的转变。
另一方面就是,现在还没有天黑,说不定就有目击者看见了两人都进了这巷子,有暴露的风险。
确定傻柱已经不能动了,曹安平才上前,先是探了探鼻息,嗯,还活着。
再挪动了一下傻柱的‘猪头’,一看,后脑勺一个大包。
这傻柱也是倒霉,竟然恰好砸后脑勺上,原本曹安平是打算把埋伏的人逼出来,再一把铁钉飞出,扎对方个满身开花的。
不过曹安平依旧不解气,既然这些禽兽要玩阴的,那他可不客气了。
他取出几根银针,先在傻柱的鸡翅根和丹田处扎了几针。
让你这个舔狗天天偷看秦怀茹,还不信你都没欲望了,还能舔?
又在傻柱右手关节穴位处扎了几针,这样傻柱就能无差别抖勺了。
那受伤的就不是只有许大茂一个人了,哈哈。
做完这些,他收回铁钉,又强行把傻柱手里的麻袋扯走。
麻袋就应该是用来装东西的,怎么能用来打人呢,没收作案工具。
曹安平骑上自行车,飞一般的跑了,风里还能听到得意畅快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