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从武四人也离开后。
巷子口十米外的一棵大树上,跳下来一高一矮的两人。
原来是高矮大小强两兄弟。
“大哥,没想到,我们第一天跟踪就打听到了重要的情报。
今天赚大了,这曹安平和黑市的做买卖。
这把柄肯定算达到雇主的要求了吧,那我们今天不就赚了55块?”
然而矮子大强却眉头紧锁的说道:“小强,你没觉得这个曹医生的声音很熟悉吗?身形也和那个人也挺像的。”
壮硕的小强下意识的一抖,惊恐的说道:“大...大哥,你说这个曹医生就是那天晚上的武林高手?”
矮子点了点头,面色阴沉的说道:“多半就是,都是医生,身形和声音也都像,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走,我们跟上去,说什么也报仇。”
小强摇了摇头,拒绝道:“还是不了吧,他那个针好厉害的。”
矮子大强踹了弟弟一脚,骂道:“这次我们埋伏,他那针只要我们迅速近身,控制住他,就没多少威胁。
到时候,你在一边吸引他的注意力,我在另一边迅速出手,肯定万无一失。
你身上可能还有后遗症呢,难道不想逼他帮你解决了?还想不想讨老婆了?”
小强听说关系到讨老婆,瞬间就打了鸡血一样。
不过他又问道:“可是他都骑自行车走了,我们怎么追得上。”
“跟我走,我知道一个废弃院子,直接翻墙穿过去,说不定还能堵上他。”
......
曹安平一路慢悠悠的骑着车,他其实也在等,看是否有人跟上来。
他刚刚进那个死胡同等赵从武的时候,就用空间发现了树上躲着两个人。
最开始他还以为是赵从武安排的人,所以也没有拆穿。
但离开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是要堵他,在树上蹲着似乎没啥用。
而且曹安平是临时决定在那个胡同里谈事情的,赵从武怎么可能提前安排人躲树上监视他。
那很有可能就是另外的人了,所以他慢悠悠的骑着,就是想确定看看树上那两人是不是冲他来的。
而且他用空间感觉到的两坨体积,大小比例似乎有些熟悉,有点像之前遇到的两个打劫的。
‘难道是他们已经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我,要报复?’
曹安平思考着,来到傻柱埋伏他的那个巷子。
当曹安平离巷子口还有十多米的时候,他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和傻柱一样的位置,巷子口的右边拐角处,猫着一坨空间无法锁定的东西。
同样,在左边的拐角处,也趴着一坨更小的,同样无法被空间锁定。
曹安平瞬间就知道是刚才躲树上的两人,轮廓大小都差不多。
他也不犹豫,毫不心慈手软,将空间锚定在两人上空。
然后两桶开水同时凭空倒下,顿时响起杀猪般的惨叫。
曹安平迅速冲过去,看到两人正在打滚,迅速的一人身上扎了两针。
两人瞬间感觉上半身不能动了,叫喊声也在嗓子里卡着喊不出来,只剩下两条腿在痛的抽搐。
曹安平说道:“不想死就跟我来。”
说完就走进了旁边的废弃四合院,他觉得两人刚才杀猪般的叫声会引来其他人,所以还是先躲一下。
高矮两兄弟,虽然全身火辣辣的痛,上半身也动不了,但还是艰难的起身跟着进了废弃院子。
他们知道这次又栽了,而且很惨。
曹安平看到两个‘红头虾’,脸上已经起水泡了,估计身上也是全身红。
不过他一点都不同情,拔出矮子脖子上的一根银针,说道:
“咋的?上次教训还不够,这次找我报仇来了?”
矮子终于能发声,痛的嗷嗷叫。
曹安平平静说道:“你继续叫,引来了人,我就只有杀人灭口了。”
矮子终于忍住,不过不敢承认说是来报复曹安平的。
他说道:“我们之前没有认出你,跟踪你,只是因为接了一个监视你的活。”
曹安平也没有拆穿,跟踪人还需要到前面墙边埋伏?
他问道:“是谁要你们监视我的?”
矮子摇头道:“我们不认识,是别人介绍的活。”
曹安平想了想问道:“是不是一个四十多的小老头,平头?”
矮子连连点头,这个时候他可没有为客户保护秘密的觉悟,而且这也是曹安平自己猜出来的。
曹安平脸色有些阴沉,这易忠海还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虽说找的人都只是情报和监视,但也让曹安平很不爽,看来这老小子钱挺多的,到处请人帮忙。
这次非得想办法把他钱掏干,看他怎么上蹿下跳。
矮子大强哀求道:“神医,还请你放过我们吧。
我们就是赚个辛苦钱,你是隐士高人,就当我们是个屁,把我们放了吧!”
曹安平有些为难,那两桶开水凭空出现,也不知道两人会如何猜想。
不过要他杀人,他现在还是有点下不去手,毕竟一个普通人才穿越没多久,哪有这么心狠手辣。
他想了想,拿出了十多根银针,在矮子身上扎了十多针。
矮子大强,吓得瑟瑟发抖,但是不敢反抗。
曹安平又去高个小强身上扎了几针,才说道:
“你们以后下体和右手都没有反应了,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
另外,你们帮我查95号院,易忠海和聋老太,还有贾家的事。
只要你们查到他们的一个把柄,我就给你们解一处穴位。
不然你们就当一辈子太监和残废吧。
当然,你们也可以去找人治疗试试,能解的了,也算你们运气好。”
矮子瞬间想到了弟弟最近下面毫无反应的情况,知道了原委。
心里那个后悔啊,这是遇上了哪里的高人啊?这手段也太狠了。
不过他现在是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只能点头答应。
曹安平见他识趣,也没有多说,拔下两人身上的银针就离去了。
两人恢复行动,顿时痛的满地打滚,挣扎了几分钟才痛觉麻木的停下。
“呜呜~大哥,我右手没知觉了,我就说不能来招惹他吧,呜呜...”
“别嚎了,赶快去医院吧,再不去就要毁容了。”
“大哥,你说那开水咋突然浇了我们一身?”
“废话,我们肯定被反埋伏了,别说话了,我嘴唇都起泡了。”
两人蒙着头,踉踉跄跄的往医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