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回到家,关上门窗。
来不及将衣服晾好,他就从空间拿出从四个盒子中取出的东西。
先清点易忠海家拿到的,毕竟期待感更强。
“嘶~”
曹安平吸了口带煤味的暖气,感叹易忠海这老小子还真是挺有钱。
一个盒子里装着二千二百块,还有一个盒子装着一千二百块和两根小黄鱼。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小黄鱼呢。
现在的小黄鱼基本都是民国时期和抗战时期铸造的。
小黄鱼重一两,但是因为一斤是十六两的单位换算,所以一条小黄鱼只有三十多克。
算下来其实也不太值钱,一根小黄鱼其实也就值两百多块,而且还挺难用出去的。
毕竟现在黄金都是受管制的,曹安平只能将其收进空间压舱底了。
总计三千多块,加上前几天易忠海可能拿出来的上千块。
就算不是易忠海的全部身家,相信也应该算是大部分了。
曹安平愉快的想道:‘看你这老小子心痛不,还敢花钱调查我,跟踪我?’
接着又检查起在贾家的收获。
枕头里那个盒子里装的,有三百多块,还有一个金戒指。
而厨房里的那个盒子,只有六十多块。
曹安平有些纳闷,这六十多的盒子是不是太少了,难道是贾东旭或者秦怀茹的私房钱?
而且贾家的钱应该不止这点,看来都是狡兔三窟啊。
不过曹安平也不打算再去光顾了,毕竟只是为了报复,不是真的缺钱做这种事。
收好所有钱,曹安平拿出以前做好的饭菜,打开收音机,美美的吃起晚餐。
吃完饭,洗漱好,准备睡觉时,才发现他忘了今早还抽到了十斤棉花呢。
得想想看谁能帮忙缝一床被子。
‘阎家肯定愿意,就是怕他们贪墨自己的棉花。’
‘秦怀茹?不行不行,还是不要和这朵白莲花扯上关系。’
‘找四合院其他人?可是来的时间短,都还不清楚这些人秉性。’
曹安平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只是似乎还没有睡多久呢,就听到中院传来杀猪般的哭嚎声。
“是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钱啊!”
原来是贾张氏发现了自己的养老钱不见了。
贾家。
贾张氏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个空盒子,捶打着枕头,脸色气的胀红。
秦怀茹在旁边发呆,不敢说话,怕被迁怒。
当然他没有啥心痛的,毕竟这个婆婆的钱她一分都用不了。
旁边的棒梗看到后则是想道:‘没想到奶奶的钱在枕头里,要是我早知道就好了,这好像便宜了别人啊。’
贾张氏哭喊了一分钟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下床。
将凳子搬到饭桌上,以不符合她体型的灵敏身法,站上了凳子,摸到了房梁上的一个盒子。
打开盒子,看到钱还在后,松了口气,果然是狡兔三窟。
旁边的棒梗看的眼前一亮。
贾张氏只沉默了几秒钟,又开始大声的谩骂,同时质问道:
“秦怀茹,是不是你拿了老娘的养老钱?”
秦怀茹委屈道:“妈,不是我拿的啊。”
“你今天在家,那有看到什么人进我们家门了吗?”
秦怀茹还是摇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当然她也确实委屈。
这时,院里的住户都出门,来到中院看热闹。
连曹安平都混在人群中嗑瓜子,一起和四合院邻居议论纷纷。
不过大家都远远看着,没有靠近贾家。
易忠海终于也出来了,走进了贾家。
他问道:“贾家嫂子,你这是咋了?”
贾张氏稍微从愤怒中清醒了一些,看到易忠海,就像看到救命稻草。
赶忙抓住易忠海的衣袖,哭诉道:
“老易啊,我的养老钱被偷了,你可要帮我找回来啊,不然我就不活了。”
易忠海脸色严肃起来,问道:“什么时候不见的?多少钱?”
“我今天早上起床还看过,有几百块,都是我的养老钱啊。”
易忠海又问道:“怀茹,你看到过吗?今天有其他人进你们屋吗?”
秦怀茹含着泪水摇头,说道:“我今天除了去给东旭送吃的,都在家里,没有看到人进我们家门”。
易忠海脸色有些阴沉,最近四合院的破事咋这么多。
他走出贾家,看到围着一圈人,开口说道:
“贾张氏的养老钱不见了,你们今天看到有陌生人进我们院子吗?”
没上班的妇女们都说没看见。
易忠海心情有些沉重,他最怕的就是四合院里人偷的,那他打造的文明四合院里出了贼,可不是打他脸吗?
他压下心中的火气,说道:“既然没有外人进来,那可能就是我们院里自己人了。
我希望是什么人在开玩笑,那就赶快还回去,我们可以院里内部处罚。
不然要是被公安查出来,几百块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大家都面面相觑,同时也都暗暗咋舌,这贾家家底还挺厚的。
这院里二十多户,有几百存款的,估计不超过十家。
毕竟大多数家庭是存不下钱的,特别是今年,连吃喝都困难。
易忠海见没有人应答,只能开口道:
“都回去叫人开大会,孩子也都叫来,今晚必须弄清楚。
我们可是文明四合院,绝对不允许出现小偷。”
众人都心里一凝,赶紧回家叫人。
同时也盘问一下自家孩子,是不是靠近过贾家,免得对峙时说不清。
曹安平也先回家了,他得去加件衣服,拿张凳子,再放点瓜子在衣兜里。
吃瓜看戏可不能无聊,毕竟都打搅自己睡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