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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安平听到詹老的话。

他大脑一懵,非常惊讶,自己这是祖坟冒青烟了。

这怕得上报纸吧,这也太高调了。

说来他还得感谢世卫组织的助攻,不论是平安急救法走出国门,还是卫生部得到的两台重要医疗设备,都算是立大功了。

旁边杨书记就是因为曹安平得了这个奖,今天才会来的,他马上说道:

“正好快要中午了,现在就通知工人们集合,为曹安平同志授奖,也好鼓舞大家的士气嘛。”

曹安平赶紧说道:“不用了,杨书记,怎么能耽误了工人兄弟们的时间,要是耽误了生产任务,那我就是罪人了。”

杨书记本来还想坚持,不过詹老看到曹安平有些抗拒,解围道:

“我看就在这里授奖吧,年底的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小曹医生还要去一次呢。

至于厂里,可以先广播通报嘛,一样能起到表彰和鼓舞大家的作用。”

于是杨书记只能答应下来。

詹老向守在门外的警卫员招了招手。

警卫员小跑着去外面车上拎下一个精美的箱子。

詹老接过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打开,入眼就是一张奖状。

因为就在大厅,周围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到奖状,那叫一个羡慕。

来看病的周家父子更是目瞪口呆,这曹医生这么厉害的嘛?

这可是全国先进,不是轧钢厂评的先进啊。

他们现在很庆幸,能找到这么厉害的医生。

詹老双手捧起奖状,郑重的递向曹安平。

曹安平立马站的笔直,先鞠了一躬,才双手接过奖状。

他一直觉得自己挺咸鱼的,对于什么奖状不是太在乎,可是一旦奖项涉及到国家层次,那只能感叹‘真香’了。

詹老又将箱子推给了曹安平说道:“这里面是对你的奖励。”

曹安平接过,清点了一下,有印着‘全国先进工作者’的暖水壶,大茶缸,毛巾,衣服等生活用品。

还有用红丝带扎紧的二百块钱。

曹安平很是满意,以后四合院再开大会,他就捧着这个大茶缸去,看那三位大爷还怎么用茶缸拍桌子。

他正准备将东西都拿出来,毕竟这个箱子没有印记,应该不是奖品。

但詹老拦住了他,说道:“不用拿出来,这个箱子是我送你的贺礼。”

“詹老,这个箱子太贵重了,我怎么能收。”

曹安平拒绝,这箱子看起来确实太精美了。

放在后世也算一款古董箱,有精美的铆铜钉装饰,外面还覆盖了一层牛皮包裹。

估计都不是国产货。

詹老不容拒绝,“拿着吧,这可是我的战利品,拿来装‘先进工作者’的奖品才配得上嘛。

而且我家里还有两个,你不用客气。

你救了我外孙,上次谢礼你也不愿意收,这箱子就当拿去做个收藏吧。”

曹安平只好收下这份大礼,这箱子不仅价值高,意义也是非凡啊。

詹老又和曹安平聊了一会儿,提醒了一下曹安平最近几天可能会有记者来采访。

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看来确实挺忙的。

其实这个颁奖感觉就挺急的,毕竟要不了多久,还有专门的‘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完全没必要提前。

曹安平联想到还有记者来采访,可能和世卫组织也要使用平安急救法有关。

估计是想先出报纸,再上《新版医生手册》,造成事实,留下证据。

这样就算世卫组织在国外重新命名,也就无所谓了。

杨书记也鼓励了几句就走了,还给曹安平保证轧钢厂也会奖励他的。

李怀德最后才上前来说道:“等会儿会上讨论你的事,我会帮你争取的,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和我说。”

就算曹安平没有开天眼,不知道杨书记斗不过李怀德,估计最后曹安平还是会更亲近李怀德。

实在是这李怀德挺懂人心,而杨书记就只会画大饼。

等领导都走了,围着的人才都上来连声恭喜。

竟然这几天没怎么说过话的宋医生,都主动说了两句恭喜的话。

曹安平也都一一道谢,不管是医生,还是病人,他都散了一支烟和一颗糖。

林主任虽然处于养老状态,但完全不耽误他羡慕曹安平,他也盯着曹安平的箱子,挪不开眼。

同时他心里也暗暗心惊,这曹安平才来几天啊,就快把天都捅破了,真是人才啊。

也就是他这一两年就要退休了,非常咸鱼,不然就应该担心他压不住曹安平了。

曹安平提着箱子,往诊室走去,还对发呆的周家父子说道:

“跟着来啊,继续工作。”

两人赶紧跟上,周根现在心里是一点尴尬都没有了,这可是‘全国先进工作者’给他看病呢。

这感觉,就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曹安平回屋,将箱子放好,拿出银针和酒精灯。

周根这次倒是一点都不扭捏了,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

童盐懂事的去将炉子烧旺了一些。

曹安平聚精会神,迅速的加热行针。

三分钟后,周根的大腿根部,小腹,肾脏区域就插满了银针。

童盐每次看到曹安平施针都佩服不已,虽然他知道一辈子可能都学不会,但是看着也赏心悦目啊。

而周鹏飞心里则大喜,他现在可以说是充满了信心,幸好上门来求医了,不然周家怕是的绝后啊。

“咦?”

周根突然惊疑了一声,然后眼中就闪烁着泪花,他那下面终于有反应了。

天知道他这一两年经历多少辛酸,家人的不理解,邻居同事的眼神和嘲笑。

过了几分钟,周根的裤衩就高高的隆起,整的他又被闹了个大红脸。

但看的出来,他非常开心和激动。

旁边的周鹏飞也脸色惊喜,紧紧握着拳头,不敢发出声音,怕打扰曹安平治疗。

曹安平又调整了几个穴位的银针,才回到书桌前。

他写下了一个药方和用法,递给周鹏飞,说道:

“你们不是轧钢厂的,我不好抓药给你们,你们自己去药房抓药吧。

我一次施针治疗是收10块,每隔一天来治疗一次,加上一个月的药量,总计大概会花两百块。”

周根的毛病看似比许大茂的重,其实治疗起来更简单。

用的药也没有许大茂的药名贵,所以他们自己去买也可以买到。

要是治疗之前,周鹏飞可能觉得治疗费有点贵。

但是他亲眼看到了曹安平施针,看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反而觉得很划算了。

他双手接过药方,很郑重的感谢道:“多谢曹医生了,不然我们家怕是要断了传承。

我家前两个孩子都牺牲了,给这个唯一的小儿子取名‘根’,就是想让他传下我家的根。”

曹安平肃然起敬,没想到也是忠烈之家。

于是又安慰两句,保证这病肯定能治好。

他将周鹏飞放在桌上的袋子还回去,虽然他不会免费治疗,但是值得敬重的家庭,他就不好收礼了。

可两父子说什么也不同意,执意就是一点小礼物。

曹安平实在拗不过,只能更加用心的治疗了,争取一个月治好,就不多赚他们钱了。

半个小时后,曹安平取下了银针,结束了这次的治疗。

父子俩千恩万谢的告辞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