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下班后,顺利的从保卫科申请到一支手枪。
虽然这枪比起内保部的要老旧许多,但他仍然很满意。
出了轧钢厂后,由于没有罗峰两人的跟随,曹安平选择抄近路钻小巷子回家。
至于安全问题,他有空间扫描可以预警,其实走遮挡多的地方,反而更保险。
当曹安平来到一个偏僻小巷时,停下了脚步,同时露出古怪的笑容。
他心里腹诽:‘莫非这个小巷还真是个埋伏人的好地方?’
傻柱当初就是在这里埋伏,结果被石头砸晕,朱大强两兄弟也在这里埋伏,结果被开水淋成了红头虾。
现在那巷子尽头的死角处,竟然又猫着两人。
曹安平皱了皱眉,因为从空间感受到的轮廓来看,没有一点熟悉的记忆,意味着很可能是完全没见过的人。
他心里狐疑:‘对方手里拿的是棍子,那就应该不是因为间谍案来报复我的,因为那种层次的报复,不会这么小打小闹。
那最近有谁很想收拾我啊?
贾东旭?不对不对,他就没钱请人!
易忠海?也不对...’
曹安平摇摇头,也懒得再想,不管是谁,狠狠的收拾一顿就是了。
他摸了摸怀里的枪,决定这次不用空间偷袭人了。
毕竟空间是不能曝光的东西,经常用来对付人,在不能灭口的情况下,还是有可能引起怀疑。
就像用开水淋朱大强两兄弟那次,就是个很大的隐患。
还有被黄老知道了他用银针伤人的事,虽说可以打死都不承认,但对于有些层面来说,别人是可以不讲证据的。
“喂!你们藏在那里干什么!”曹安平冲着前方大喊了一声。
拐角处靠着墙壁的两男子大眼瞪小眼,露出惊疑的神色,他们很想问一句:‘这尼玛是怎么看到的?’
曹安平见两人没动静,继续有些嘲讽的喊话:“别磨叽了,说的就是你们两个,正拿着麻袋呢。”
两人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麻袋,突然感觉受到了侮辱。
于是面色一狠,拎着棍子站了出去。
曹安平眼睛一眯,对方被拆穿没有跑,竟然还带着面罩出来拦路,那就是铁定要收拾他了。
不过他这次打算光明正大的收拾对方,所以就没必要着急,多走点必要的流程,就算下了重手,也不会摊上任何责任。
于是曹安平喊话:“两位这是啥意思?我好像没得罪你们吧!”
其中一人压着嗓子回道:“惹了不该惹的人,给你长点教训!
劝你最好是别反抗,不然我们下手可没个轻重。”
两人甩着棍子,一步步靠近。
曹安平露出个兴奋的笑容,甚至有点变态。
在两人惊恐的眼神中,他熟练的掏出一把手枪,抬手就射。
吓懵的两人还来不及将棍子扔掉,举手投降,就听到‘砰砰’两声枪响。
“啊...啊...”紧接着就是两声惨叫。
两百多颗子弹喂出来的枪法可不是虚的,全都恰好打在两人的膝盖上。
曹安平第一次用枪伤人,竟然一点不适感都没有,心也是够大的。
他继续用枪瞄准两人,走上前去将掉在地上的棍子踢开,才把两人头套扯掉。
一个阴沟鼻,眼神阴鸷,一个皮肤黝黑,还有点少年白。
曹安平确定自己不认识对方,于是略带嘲讽的问道: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现在能说说为啥找我麻烦了吧?”
阴沟鼻男子忍着痛叫骂道:“你他妈有枪不早说啊,竟然连投降的机会都不给!”
曹安平都被气笑了:“你们特么也没给我投降的机会啊!
才说一句话就给围上来,要是被你们两棒子打死了,我找谁诉苦去?”
那白头发嘴没那么硬,哭着喊道:“大哥,我们错了,只是想吓吓你而已。
求求你快把我们送去医院吧,我腿没知觉了,血也压不住。
你私藏枪支,伤了人更是大罪,要是我们死了,你也要吃花生米。”
曹安平得意一笑:“嘿嘿...你又猜错了哦。
我可是合法持枪,就算打死你们也是自卫。”
一边说着,他还将枪口抬起对准其脑袋。
两人都傻眼了,不是说就是个医生嘛,怎么还配枪啊,难道是怕病人闹事?
现在医患关系有这么差吗?
“啊!别别别,我错了,别开枪,我们真就吓唬吓唬你,罪不至死啊!”
“我说我说,你得罪了王伦,我们都是他好兄弟,只是想帮着出出气...”
两人抢着一人一句,竹筒倒豆子般招的一清二楚。
曹安平有些无语,他是真没想到会是王伦那家伙指使的。
毕竟王副厂长又不傻,肯定会约束自己侄子不要找曹安平麻烦啊。
其实王伦还真没打算这么干,只是那天晚上酒喝多了,纯属酒后发泄,壮胆后说了心里话。
结果这两货第二天酒醒后,当真了。
也不知道现在正跟车在外地的王伦,会不会觉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