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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俟在一旁看着,面露感叹之色。

有冰系灵根就是不一样,碰上这种东西,别的修士指不定就瞬间被冻住了,谢离珠却是几乎没受什么影响。

东西到手之后,四人本欲折返,谢离珠鬼使神差地低头看了一眼,瞬间便仿佛被钉住了脚步。

另外三人见状,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也愣住了。

他们明明只挖了两尺深,这盒子拿出来之后也只是多了六寸的距离,这洞看起来却比先前更黑了,显然是这洞的深度不止二尺六寸。

谢离珠见状,召出凝鸿剑朝着洞中刺去。

水底声音几乎被吞没,且方才盒子拿出来后那洞立刻便被水填满了,此刻漆黑一片看不真切,直到凝鸿剑逐渐深入,剑上流光将周围照亮些许,四人才能看清洞中的情形。

到了二尺六寸的距离后凝鸿剑便再不能前进分毫,洞中幽光亮起,四人面上微变。

剑尖抵着的地方,有特殊的纹路出现,缓缓转动。

是阵法。

而在剑尖些许幽光照亮的前方,能明显看到剑尖并未触底,阵法之下还有另一条长长的洞,只是受针法阻隔凝鸿剑再深入不得。

这洞不大,不足以看清阵法全貌,四人只能先行离开。

破水而出的瞬间避水珠的光芒暗淡下去,河水瞬间打湿了衣服。

从水中出来,用灵力弄干衣服后,四人坐在岸边,一时间有些沉默。

“先看看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柳安筠提醒道。

谢离珠点了点头,将盒子重新拿了出来。

触手一片冰凉,盒子放在地上的瞬间便在周围凝了一圈白霜。

盒子里放的乃是一柄拂尘,柄身水蓝,澄澈非常,阳光照射其上,投下的光芒中却仿佛有清水流动。

柄身刻着花纹,在末端的地方刻了个图纹。

“灵器!”司凝一脸诧异地惊呼出声,“天品!”

难怪这盒子的灵力波动如此奇特,与寻常的法器完全不一样,仔细回想,这种灵力波动不是谢离珠的缠悲塔和溟俟的拂尘都有吗?

谢离珠将这拂尘一寸寸抚过,越看越满意,几乎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

溟俟将这拂尘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忽然“咦”了一声,指着末端的图纹若有所思:“这纹路好生眼熟。”

另外三人的注意力被他吸引过去,目光同时落在末端的图纹上。

“和师尊佩剑上的图纹有些像。”溟俟还在冥思苦想的时候柳安筠已经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图案了。

“对!”溟俟一下子反应过来,锤了下掌心,“就是和师尊的佩剑上的图纹长得差不多。”

见谢离珠面露疑惑之色,柳安筠随口解释道:“师尊的佩剑已经好些年不曾展示于人前了,所以你才没见过。”

自羽清步入大乘期后已少有与人动手的时候,且她剑道臻至化境,随手折一根树枝也能当成灵剑使用,威力不减分毫,所以如非到紧急情况是根本不需要用剑的。

“师尊的霜涛剑据说是天地灵气蕴养了好几万年,似乎除了师尊之外还没听说过它有其他剑主,这拂尘的图案与她剑上的图案相似,莫非是与霜涛剑有些联系?”溟俟想拿拂尘,结果手一伸过去就被冻得打了个哆嗦,不得已将手收了回来。

“但凡有图纹相似的,多半是出自同一人或同一地。”谢离珠一边落下契约阵法一边淡声道,“等回去了去问问师尊不就行了。”

三人未及阻止阵法已经落成,图纹上流光一闪即灭,随后谢离珠握住拂尘往旁边随手一挥,顿时飞沙走石。

“好强的威力。”柳安筠感叹了一句,随后扭头看向谢离珠,“不过离珠你这也太着急了,竟然直接契约了。”

天品灵器远非谢离珠如今的修为能够驾驭的,贸然契约容易失败不说,还有可能反噬自身,谢离珠却是一点犹豫也没有。

“我对这拂尘有莫名的亲近之感,且我能感觉得到它并不排斥与我订下契约,所以就直接动手了。”谢离珠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想起来溟俟的那柄拂尘是可以变小的,谢离珠便也试了一下,果不其然拂尘逐渐缩小变成了毛笔的模样。

“这下可算是有趁手的东西了。”谢离珠一脸满意地将拂尘收了起来,“还省去了淬炼的功夫。”

还好这拂尘是天品的,不然一想到她还有个缠悲塔没淬炼完成,结果还要给新的灵器找淬炼材料她就头疼。

而且看溟俟的那柄拂尘的淬炼难度,谢离珠几乎已经可以预见如果这拂尘不是天品,她淬炼起来会有多么困难。

灵器的事情解决了,四人不约而同想起了方才在水中看到的阵法。

“可惜看不到全貌,不好贸然判断。”溟俟回想着看到的部分阵纹,面露遗憾之色,“没准就是这阵法将我们困在了婺郢洲中。”

从阵纹的线条来看这阵法应该是相当大的,说不定遍及整个月织城,没准那巫池就是靠着这个阵法将他们困住了。

“未必。”谢离珠却是摇了摇头,“即使他是巫族人,也不可能以元婴期的修为布下这么大的阵法。”

修为摆在那里,即便巫族精于阵法,不行就是不行。一个能将整个月织城覆盖进去的阵法,少说也要有化神乃至合体期的修为,巫池一个区区元婴期,是完全不可能布得下这么大的一个能够将四个化神困在里面的阵法结界的。

“不过这阵法确实是有阻隔作用。”谢离珠顿了顿,目光落在远处的群山上,眼神忽然一凝,“也许有一种可能……”

三人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们是在婺郢洲,但其实也不在婺郢洲。”谢离珠语出惊人。

三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明所以。

“离珠,怎么你说话也开始神神叨叨的了?”司凝鼓了鼓脸颊,疑惑道,“什么在也不在的,听不懂。”

柳安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思及方才见到的景象,心中忽然有了个近乎荒唐的猜测。

“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们是在婺郢洲,但其实是在婺郢洲的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