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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讨伐也好,出征也罢,两国开战总得有一个理由,这叫出师有名。

当然,理由需要归需要,但真不真实,合不合理,扯不扯淡,那就不重要了。

就像去年,大夏帝国的朝廷重臣中书侍郎在大唐妫州怀戎走丢,颉利半夜带着大军入城寻找一般。

李靖这次率领的二十万大军究竟是干什么去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所以在颉利面前长孙无忌也就没有藏着掖着。

面对长孙无忌的这般直接,颉利只是稍稍诧异了一下。

“既然如此,那大舅哥回去后替朕转告李世民一声,开疆扩土就开疆扩土,千万别打朕那三万人的主意,也别开疆扩土开到我大夏金山来。”

“朕说过,朕只要人口和资源,土地什么的你们尽管拿去就好。”

“可你们若是有小心思,动歪脑筋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颉利的语气虽然轻松平淡,但是话里话外无不是警告之意。

如今秦琼正带着三万鹰师深入西突厥的北疆地区,若是碰到了李靖的二十万大军,一旦开战,跑不跑得了先不说,铁定损失惨重。

而且金山乃是西突厥和大夏帝国的分界线,如今大夏的重心在云省一带,那里算得上是大夏的薄弱点。

若是李靖的二十万大军进入西突厥后掠过金山,进攻大夏帝国,帝国北部的草原五省定然会在短时间内沦陷。

至于为什么帝国明知金山防御薄弱,却不加强边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人口紧缺,疆域庞大,如此臃肿之态使得大夏帝国如一个消化不良的大胖子一般。

再加上去年的南下大迁徙,整个草原基本上都空了,所以颉利一直将重心和主要兵力放在了以云省为中心的南方一带。

更重要的是,南方三省直面大唐。

对于颉利而言,只要他和主力还在,别说草原五省,就是整个北方七省都沦陷了,那也不叫事!

随时都可以出兵将其夺回来。

长孙无忌听到颉利的警告,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回去之后会将这些话转告给李世民。

定下了颉利与李世民见面一事,又与对方交谈了一些其他事情,长孙无忌便提出去见长孙无垢的要求。

颉利倒也没有为难,直接让人领着长孙无忌去研究院找长孙无垢了。

相比去年的云中,如今的云中早已经大变样了。

城池不仅正在原来面积的四倍扩建,街道上更是铺上了水泥路。

像大夏商会总部和闻新馆总部,如今也焕然一新,都是用水泥和砖头砌的五层楼房。

而研究院,则是修建于皇宫北边扩建的地区,占地面积只比皇宫少了一平方米。

为了人才的培养,帝国的发展,颉利都没有扩建或新建皇宫。

自比历代帝王,颉利常常感慨:朕真乃贤君也!

以前在圣山那会,颉利要长孙无垢当第一个给女子教书授课的女先生,包括之后任命长孙无垢为研究院院长,主要目的都是为了和长孙无垢禅城共情。

只不过他和长孙无垢早早突破阻碍,修成正果,所以颉利也就一直没有让对方去教书授课。

随着郑观音的大夏商会和李华霜的闻新馆做得热火朝天,就连萧梦这个门下省的侍中都整日有事可做,只有她一个人无所事事,这让她有些着急了起来,找上了颉利。

颉利好说歹说,眼见劝说不动,又不可能让阿她去叫那些酸秀才,就将萧梦留下来的那些皇女们分配给长孙无垢。

在研究院中有图书馆,里面有诸多种类的学习书籍,任由长孙无垢带着一众皇女学习。

长孙无忌来到了研究院时正好是饭点,当他看着研究院外石碑上那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人生格言发愣震惊,灵魂直冲天门之际,长孙无垢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兄长的到来,长孙无垢先是一愣,随即就是见到亲人的欣喜,立马上去打招呼。

只是此刻,长孙无忌仍旧被那石碑上的人生格言所洗脑,长孙无垢一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兄长?”

“兄长?”

······

当长孙无忌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刻多钟后的事情了。

兄妹二人近一年未见,如今再见自是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诉说。

于是长孙无垢便带着长孙无忌前往了逍遥游,准备一边与之叙旧,一边让她的兄长品尝一下帝国的美食。

一路上,长孙无忌自然也是少不了对那石碑上的人生格言向长孙无垢询问,得知那人生格言竟是出自颉利之口时,整个人都麻了。

浑浑噩噩的跟着长孙无垢来到逍遥游,上到四楼地字号包间。

正要进入包间时,长孙无忌突然顿住了脚步。

等等,我刚刚上楼时是不是看到那死丫头了?

“兄长,你为了站在门外不动?”

“可是身体不舒服?”

长孙无垢看着门口一动不动地长孙无垢,疑惑的开口问道。

“小妹,为兄身体有些不舒服,且去方便一下,去去就来!”

长孙无忌说罢,不等长孙无垢回应,转身就朝着楼下走去。

逍遥游,在整个云中,乃至整个帝国都只此一家,乃是颉利一手培养打造。

一楼是大厅,供普通人使用;

二楼是黄字号包间,供商贾富人使用;

三楼是玄字号包间,供文武官员及外使使用;

四楼是地字号包间,供皇亲国戚使用;

五楼是天字号包间,颉利专属。

长孙无忌下了楼之后,径直朝着三楼的一个包间走去。

“唉!”

“梅雪啊,眼看这一年之期就剩下了不到两个月,可是我这女军训练了这么久,仍旧是乱七八糟,不成体系,更不谈战斗力了,这可该如何是好?”

“两个月后,我这女军要是还无法向颉利和朝廷交差,那我可就完。”

李雅一身戎装,一脸烦躁地喝着闷酒,向身旁的长孙梅雪吐槽诉苦。

长孙梅雪认真倾听着,脸色微忧,一边给李雅倒酒,一边有些抱怨说道:“李郎当初就不该在那朝堂上立下军令状,还说一年之期无法将女军训练出来,就任凭那颉利处置。”

“练兵本就非易事,更何况是训练女军?”

“李郎如此托大,两个月后要是无法完成女军的训练,再加上李郎你的这般美貌身姿,那颉利到时候要将你纳入后宫,那该如何是好?”

“届时留下我一个人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