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公子现在只是一时想不开,您可千万不能往心里去呀。”
张德福满脸忧色的出声相劝,“文公子说了,您这情绪不能起伏太大,可每次遇到小公子的事情,您都……”
“哎!皇上,您也得心疼心疼自个儿呀,这里面的……”
张德福伸手指向温泉房内,满脸的担忧和心疼,“那哪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呀?您要是再经历这么一遭,恐怕您这身子,真的就……”
“无妨!”桁樾打断张德福的唠叨,带着一脸满足的笑意。
“孤已经拥有小宸这么久了,孤知足了!只要小宸能好好活下去,孤……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好了,张德福,你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张德福无奈,只能摇了摇头,躬身退了下去。
桁樾垂眸看了看夜玉宸眉心那一抹若隐若现的红,毫不犹豫的抬脚走进了温泉池中。
他先是将夜玉宸倚着池壁半靠着放在温泉池边,又细心的帮他调整好姿势,以免他滑落进池水里。
“小宸,你先在这儿待一会儿,待会儿我在过来陪你!”
桁樾压低身形,闭上双眸轻轻的在夜玉宸的额间落下一吻,虔诚而又深情。
安顿好夜玉宸后,桁樾起身走到一旁的大木桶旁。
他一件一件的褪去了身上裹的遮挡,掀起木桶的盖子,毫不犹豫的跨了进去。
脚步刚刚踏入的瞬间,桁樾的眉头就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
紧接着,越蹙越紧,脸颊上难掩痛苦之色,只是片刻间,细密的薄汗就已经遍布了桁樾的全身。
他双手紧扣着木桶的边缘,额上的青筋一路向下延伸,直到手臂处和他掩在木桶里的躯体。
渐渐地,他的脸色现出了一丝不正常的灰白,随后又变得青紫,最后 竟然隐隐的带上了一丝死气。
约莫一刻钟后,桁樾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全身的汗水顺着他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
仔细看的话,还能从他的身上看到一些渗着血珠的咬痕。
还有,那挂在身体上,身体还在左右摇摆着撕咬的毒蛇,蝎子,蜈蚣,蟾蜍和壁虎。
若是一般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就算不当场两眼一闭,恐怕也会惊恐的大叫出声。
可桁樾只是神情淡定的扒拉下去身上的毒物,喃喃自语着。
“小宸受不住你们,你们今天应该已经吃饱了,明天我再来喂你们!”
桁樾跨出木桶,木桶中密密麻麻的各种毒物趁机纷纷攀爬到木桶的边缘。
桁樾脚步一顿,只一个冰冷的眼神过去,那些毒物便乖乖的缩回桶里,继续纠缠,缠绕,不分彼此。
终于没有了身上被啃咬的疼痛,桁樾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有力气了一些。
他快步走回温泉池,以免身体的毒素蔓延过快,随时让他失去行动能力。
“小宸,我回来了!”
桁樾扶过夜玉宸的身子将他揽回了怀中,嘴里喃喃的道。
“还好不需要你亲自去那木桶中,否则,你一定会怕,会痛吧!小宸,我能帮到你,真好!”
桁樾闭上双眸,脸颊在夜玉宸的脖颈处轻轻地刮蹭着,鼻子细细的嗅着夜玉宸身上那股淡淡的梅香。
“小宸,别离开我,别不要我!”
桁樾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不可闻,轻到似乎只有一点点气音。
可这样的声音,在这样的环境下,又莫名的营造出了一种暧昧的气息。
渐渐地,桁樾的声音越来越粗重,他快速的将夜玉宸翻身转了过去,从背后狠狠地掐住了夜玉宸的腰身。
……
翌日清晨,一个双眸被轻纱掩着,手脚被铁链束缚住的人,正以一个十分没有安全感姿势趴在床榻上。
轻薄的衣裳被褪到了那盈盈一握的纤腰间,由于室内有着炭火的烘烤,倒也不觉得冷。
反倒在后背上溢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薄汗,顺着那完美的腰线下滑,在腰窝上聚成一滩诱人的水洼,惑人极了。
脖颈处感觉到那如被羽毛轻轻拂过的痒意,夜玉宸艰涩的挪动一下自己不适的身体。
拖拽着铁链摩擦,发出刺耳的“呼啦”声,直惊得他发了疯似的拼命的挣扎着。
直到此时,夜玉宸才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和身上的异样。
一股强烈的屈辱感让他的精神骤然崩溃,片刻间,覆在双眸上的轻纱就氤氲处一大块的水渍。
他用力的挣脱着手脚上的束缚,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放开,放开我!”
“不……不要,你走开,滚啊……嗯……”
“小宸,小星儿,别怕,我是吾尘哥哥呀!”
耳后传来如恶魔般的低喃,非但没有安抚到夜玉宸,反倒让他那根原本就绷紧的神经,变得更加的岌岌可危。
“你不是,你不是,你不是……”
夜玉宸不停的大声嘶吼着,牵动着嘴里的伤口又隐隐的现出了血渍。
桁樾见状,猛然间钳制住夜玉宸的下颌,让他不能再随意动弹。
“小宸,不要反抗孤,孤说过,孤喜欢……听话的你!”
“呃……不……不要……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父母的惨死犹在眼前,可自己这些时日却不停的在仇人的儿子身下受尽折辱。
这一刻,夜玉宸的心仿佛伴随着那股撕,裂的疼痛,硬生生的被剜出了一个巨大的,无法愈合的洞。
自己虽然无法反抗,但夜玉宸似乎就是故意跟桁樾对着干似的,即使身后的动作再大。
他也是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羞耻的声音。
在一阵剧烈的颠,簸后,夜玉宸只是气若游丝的喃喃着,双眼空洞无神,好似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桁樾,我恨你!我……恨你……”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被覆上的双眼已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夜玉宸只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了自己的身子被放进了一处温暖的池水中。
半晌之后,又有一具微微沁着凉的身子自身后贴了上来,亲亲抱抱,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