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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门口,冷湛手里拄着手杖,浑身的寒气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冰冻。

他如鹰般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舒溪染白皙的脸蛋,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宽厚的手掌慢慢摩挲着手里的手杖,脸上的表情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汁。

在门口站定了数秒,他抬起了脚步,缓缓地朝着舒溪染走去。

“云烟,你先出去。”

冷湛冰冷的声音响起,眼神却依旧定格在舒溪染的脸上。

一旁的简云烟长长舒了口气,转过了身子,立马开始溜之大吉。

房门被随手带上,宽敞的书房内只剩下了冷湛和舒溪染。

舒溪染神情顿了顿,刚刚自己说出的话,这个男人应该都听到了吧。

一股异样的情绪在心里升腾,舒溪染抬眸抿唇试图压下去。

在目光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冷湛后,舒溪染准备越过他离开书房。

在经过冷湛的身边时,手臂毫无疑问地被一只大手握住。

“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那么可有可无的人?”

冷湛带着质问的声音响起,脸上的表情带上了无奈。

“难道不是吗?两年婚姻你不是一直都是四海为家的吗?”

舒溪染抬起了眸子,目光如炬盯着眼前的男人。

冷湛的身子明显地一顿,随后微微叹了口气。

“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冷湛出口的声音出奇的温柔,跟他刚才整个人的冷厉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只是来拿一份遗落的画稿,拿完就走,但是没想到遇到了爱惹事生非的人,如果冒犯到了冷总裁,那只能说一声抱歉。”

面对舒溪染明显的疏离,冷湛垂下眼眸。

“她是我妈带过来的。”

冷湛突然声音温柔地解释,这个人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舒溪染垂眸,目光盯在了冷湛握在自己手臂的手上,声音依旧有些冰冷。

“放手。”

僵持了数秒后,冷湛丝毫没有松开舒溪染的意思。

舒溪染的视线瞥向了冷湛的后背,考虑到他背部还有伤口。

舒溪染并没有选择大力甩开,而是抬起了手臂,试图将冷湛的手扒开。

只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舒溪染没有成功。

“你不在医院待着回帝景园干嘛?”

舒溪染似乎还不死心,伸手用力扒拉着冷湛的大手,声音带着埋怨。

“回来体会一下,我太太两年来独守空房的痛苦。”

冷湛带着遗憾的声音响起,舒溪染身子一顿,扒拉着冷湛大手的动作瞬间停滞。

舒溪染内心一酸,这个男人要干嘛?两人都签字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好啊,七百多个日夜,你慢慢体会吧,你先放开我。”

舒溪染情绪有些激动,用力拉扯着冷湛的手臂。

力道牵扯到了背后的伤口,冷湛闷哼了一声。

“是你自己不放手的,这。。怪不得我。”

舒溪染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手臂,眼眸微微颤抖,声音有些慌乱。

冷湛手里死死地抓住了手杖,慢慢直起身子,嘴角自嘲般勾起,轻笑出声。

舒溪染站在原地等了数秒,见冷湛没有什么大碍。

她立马抬起了步子,伸手打开了书房的门,逃也似的出了书房。

冷湛缓缓扭头,看着舒溪染逃走的背影,眼眸里满是心痛。

之前自己留给舒溪染的背影,应该比这更决绝吧。

直到舒溪染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走廊尽头,冷湛才缓缓转过了身子,走出了书房。

再次回到卧室,简云烟早已经坐在了卧室的沙发上。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冷湛微微朝着沙发的方向瞥了一眼,立马开始明目张胆的赶人。

“阿湛,就让我在帝景园过夜,让我继续照顾你吧。”

简云烟从沙发上起身,朝着冷湛大步走过来,声音带着祈求。

“我帝景园不缺佣人,你回去。”

\"可是。。。\"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冷湛突然提高了声音,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简云烟准备抓冷湛手臂的手猛地僵在了空中,感受到了冷湛不悦的态度,简云烟嘴角抽了抽。

“那好吧,阿湛,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简云烟识趣地走出了卧室,走到了帝景园的车库,坐上了司机送她回家的车。

这天夜里,简云烟挂掉了姚安催促的电话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正当心烦意乱之际,简云烟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段视频发了过来。

简云烟随手点开,只是在看到视频内容时,忍不住立马从床上坐起。

她连忙退出了视频,翻出了郝睿的电话拨了过去。

“喂,郝睿,你是怎么做到的,太棒了。”

简云烟内心万分欣喜,握着手机对着郝睿一顿猛夸。

听筒对面的郝睿沉默了几秒,浑厚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笑意。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这个不会被发现吧?”

思虑了片刻后,简云烟直接问出口。

“放心,这个换脸技术如果不拿去专业的鉴定,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对于自己的计谋,郝睿成竹在胸,更为自己在简云烟心里的形象变得高大而欣喜若狂。

“很好,用虚拟号码给冷湛发过去,我要让姚安死的哑口无言,百口莫辩。”

简云烟眼里带着满满的杀意,咬牙切齿地开口,脸上带着即将除掉一颗千年眼中钉的畅快。

*

一间昏暗的地下室里,姚安浑身是伤,被打得奄奄一息。

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烂了,毫无生气的趴在潮湿的地板上。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她到底得罪的何人,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她。

她只隐约地从黑衣保镖的口中得知,她为了谋害别人,居然给他们家太太下药。

下药?她姚安什么时候给人下过药?

她拼命的朝着殴打她的人解释,哭着求饶,但是那些人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倏地,地下室厚重的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高跟鞋的声音传入了姚安的耳朵。

姚安微微抬起了脑袋,用仅存的一点意识,想要看清进来的人。

当简云烟那张带着奸笑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姚安绝望地开始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