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向傻柱问道:“你怎么来了呢?”
傻柱说道:“我从门口路过,听见有人说看见大清了,就进来了,到底谁看见大清了?”
娄晓娥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这是什么耳朵啊?
“没人看见,我们在聊小元歌词的事儿呢,他的歌词被水泡了,看不大清了,不是看见大清了。”
傻柱晃了晃脑袋,这怎么跟聋老太太接触久了,他这耳朵也不灵了?
“你说小元又写歌了?”
他一阵惊讶,小元每次写歌不是登报纸就是上电台广播,而且创作还这么频繁,简直比母牛还高产。
林元说:“瞎写着玩。”
傻柱问道:“写的什么歌啊?怎么歌词还让水泡了?”
许大茂见傻柱要凑过来,不耐烦的说道:“柱子你没事儿就快走吧,我们这都是文艺界的人,坐在一起交流探讨艺术,你一个厨子在这儿凑什么热闹?”
傻柱先是一愣,当即哈哈大笑。
“许大茂你是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说小元是文艺界的人,这我不得不承认,但是,有你许大茂什么事啊?还你们文艺界的?”
“还要跟小元一块探讨交流艺术,滑天下之大稽啊!哈哈。”
傻柱都乐屁了,这是他今年听到的最搞笑的事情了,许大茂都敢自称他是文艺界的人了?脸都不要了。
许大茂当即反问道:“你懂个屁呀你,我是宣传科的放映员,劳资下乡放电影是不是在宣传文艺工作?”
“我的工作就是放电影,宣传文艺,传播文艺,让更多的老百姓能接触文艺,了解文艺。”
“你说说,我怎么就不是文艺界的一份子。”
这话有理有据,给傻柱说的哑口无言,一时竟无法反驳。
要按这么说,那许大茂还真是搞文艺工作的。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反驳的点。
“你那只是文艺宣传,你许大茂可不算是文艺界的人,你宣传的是别人的艺术,电影又不是你拍的。”
“人家那些搞电影创作的人,才是真正文艺界的人,有你什么事儿,你只不过是把别人拍的电影放出来而已。”
许大茂嗤笑道:“你一个厨子啥也不懂,就别在这犟了,文艺离不开宣传,就像汽车不能没有喇叭,喇叭算不算汽车的一部分?”
傻柱不懂这些,自知说不过许大茂。
索性一摆手,扭头就走:“得得,你爱怎么文艺怎么文艺吧,脸都不要了,谁能说的过你。”
见傻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灰头丧脸的要走,许大茂心里舒服的很。
“回去拎你的大勺去吧,一个厨子老跟我们这些搞文艺的瞎搅和什么?”
傻柱出了门才听见这句话,懒得回去跟许大茂斗嘴了。
他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道:“德行吧,你连自己媳妇儿都搞不定,还搞文艺呢?”
“孩子都指不定是谁的呢。”
这边傻柱走后,许大茂继续和林元聊天。
“小元,咱甭搭理他,我们继续探讨艺术。”
许大茂的话给林元整乐了。
“哈哈大茂哥,你是戏精上身了吧?咱什么时候探讨艺术了?”
娄晓娥也咯咯笑道:“不是大茂,你还真拿自己当文艺界的人啦?要跟小元探讨艺术?”
许大茂往门口一瞅,见傻柱没有回来,这才笑道:“嘿嘿,我这不是怕柱子杀个回马枪嘛,演戏得演全套啊。”
林元哈哈笑了笑,跟许大茂随便闲扯了两句就回家去了。
晚上吃完饭之后。
天是一天比一天凉了,不能在缝纫机上忙活了,战场转移到了被窝里。
忙活完之后,雨水搂着她元哥开始商量要孩子的事儿。
“元哥,咱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急什么啊,你着急想要孩子了?”林元问。
何雨水点头:“嗯,想。”
结了婚的女人,哪有不想早点要孩子的,最起码先生出来一个养着。
但是她元哥却不急,总是让她在等等,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林元确实不着急,他还是个孩子呢,着什么急要孩子,在晚两年也无妨。
但是考虑到雨水这么爱子心切,林元说道:“明年吧,在把你养胖些,要不然你这体格也太瘦了怀孕对孩子也不好。”
“哈?哪有啊?元哥我都比咱们结婚以前胖了十几斤了,你怎么还说我瘦?”雨水嘟着嘴巴说道。
“这不是为了保险起见嘛,胖一点终归是好的。”林元说。
何雨水点头:“好吧。”
可她转念一想,要孩子太早也不好,不能去厂里上班挣钱了。
“元哥,等咱们有了孩子以后,我这工作怎么办啊,最起码好几年不能去厂里上班。”
林元解释道:“工作保留啊,等以后想回去了,随时都可以回去。”
“刚开始孩子得咱们自己带,你这当妈的得奶孩子,等长大一些了,可以交给一大妈帮咱们带孩子,咱家又不是没有老人帮衬。”
真要是以后有了孩子,交给一大妈帮着带孩子,老两口还巴不得呢。
何雨水高兴的点头:“也是。”
林元继续说道:“不过到那时候你也不用回来上班了,明年我考上五级铆工,工资又涨了,家里有我一个人挣钱就够了。”
“况且你男人我随便写首歌,或者给别人安排个工作都能值个好几百,咱家里从来不缺钱花,就是养十个孩子也养得起。”
“你挣那三瓜俩枣的也没啥意义,还不如在家专心带孩子呢,孩子终归还是要当父母的亲自带才好。”
何雨水听完点点头。
确实,元哥太能往家里划拉钱了,各方面都有进项,简直就是个搂钱的耙子。
她自己播音员这点工资,挣不挣的确实没多大意义。
真要怀了孩子,以后基本上也就告别工作了。
可她还年轻,不想这么早就告别工作,在院里当全职家庭主妇。
“元哥,听你说的我都不想这么早要孩子了,要不咱们还是晚两年吧。”
“这咋又变卦了?”林元问。
何雨水说道:“我还想在轧钢厂多当两年播音员呢,上班多有意思啊,在家当全职妇女才没意思呢。”
林元闻言笑道:“你想怎样就怎么样?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今儿我就给你种上。”
说完他一手撩开被子,欺身而上。
“呀,元哥你属驴的呀?不是刚完事儿吗,咋又要欺负人。”
这一晚,床替缝纫机承担了不少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