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听见敲门声了。
她起床亮灯后,惊慌的来到了外屋。
“妈,外面是谁在敲门?”
贾张氏躲在床底下,探出脑袋小声道:“不知道啊,淮茹你去看看。”
“好。”
秦淮茹倒是不害怕,如果真是东旭回来了,起码也不会拿她怎么样,只会对贾张氏有威胁。
她对着门缝儿瞧了瞧,外面漆黑一团。
打开屋门,月光皎洁,洒在地面照的院内清晰可见。
并没有人影。
秦淮茹纳闷儿,自己明明听见敲门声了,怎么门外没有人?
这时候秦淮茹母亲也从里屋走了出来。
“大半夜的是谁在敲门?”
“妈你也听见了?”秦淮茹问。
“我就是被这敲门声吵醒的。”秦母说。
“外面没人,快睡吧。”
第二天早上,林元骑着自行车来到内联升,帮贾张氏请了个病假,说她住院生病了。
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
林元还是了解贾东旭的。
东旭就是心中在有怨言,也不可能干出杀害老娘的事情出来。
况且这事儿也不能全怪贾张氏。
等晚上下班后,林元明显感觉到,胡同里有陌生面孔。
不用说也知道是有人盯梢。
贾东旭只要敢露头,马上就会被抓捕甚至击毙。
“跑吧,能跑多远跑多远。”
林元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就回家了。
晚上京茹做饭,弄了两个下酒菜,林元喝了两杯。
饭桌上,何雨水跟秦京茹依旧讨论着贾东旭的事情。
这么大的事情,没有几天时间是讨论不完的。
“哎。”
林元喝着酒发出一声叹息,想起来以前和东旭哥在一块喝酒聊天的美好时光。
没相处够啊。
还是逃脱不了要下线的魔咒吗?
独自喝了几杯闷酒,洗完澡,搂着京茹睡觉了。
至于雨水则是搂着宝宝睡觉。
第二天,林元在上班的路上,遇见了秦淮茹。
秦淮茹也是骑着自行车,贾张氏现在不上班,自行车就归她骑了。
“小元,东旭他还有立功减刑的机会吗?”
林元摇头道:“别想这些了,当寡妇其实也挺好。”
秦淮茹:“。。。。。”
她现在也没心情说话,跟刚丧偶的寡妇没啥区别。
只不过是东旭还没被抓住而已。
“对了小元,我家已经连续两天,晚上有人敲门,可我一开门发现外面没有人,真是邪门了。”
林元纳闷儿道:“敲门?你是说大半夜有人敲你家门?”
“是啊,而且敲门敲的可急了,我怀疑是不是东旭回来了?”秦京茹说完还打了个哈欠,显然是昨晚没睡好。
“不可能,这几天外面有人盯梢的,好几个人呢,东旭不可能进的来。”林元说道。
“盯梢?”秦淮茹恍然道:“好像确实见胡同里有生面孔在晃悠,这么说他们是来盯梢抓东旭的?”
“那肯定呀,两条人命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影响很恶劣的,况且还是在监狱中杀人,这不是给监狱领导上眼药,打他脸吗?现在肯定是十面埋伏,等着他落网呢。”
秦淮茹听完叹了口气,又问道:“那能是谁敲门啊?”
林元心说该不会是傻柱干的吧?
他说道:“我哪知道,下次在有敲门声,你悄悄的走过去,别出声,也别开灯,打开门后用手电一照,不就知道了?”
秦淮茹点头道:“我知道了。”
晚上下班后,林元见他自行车车把上有张纸条。
打开一看,他心中一惊。
竟然是东旭给他写的。
【小元,晚上下班后,在办公室等我———东旭】
林元心中一阵惊讶。
东旭让自己在办公室等他,难道他能进轧钢厂?
还是说,他这两天藏在轧钢厂里了?
另外,这纸条谁放的?
没心思想这么多,林元又重新把自行车锁好,回到了办公室。
现在时间还早,他一直等到天色渐黑,整栋楼都没有人了。
终于才等到了贾东旭。
门一开,剃着光头,胡子拉碴的贾东旭进来了。
才两个多月不见,林元都快认不出来贾东旭了,憔悴的模样跟以前判若两人。
“小元。”
“东旭哥,快把门关上。”
林元开动极限听力,没有听到其他脚步声,这才放下心来。
贾东旭一见林元,就抱头痛哭。
“小元,有烟没有?快给我抽一根儿。”
“有。”
林元急忙把兜里的烟掏出来,整盒递给贾东旭,然后帮他点上。
贾东旭颤抖的手,吸了口烟,才缓和了许多。
“东旭哥,你现在的处境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想办法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