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在一起后绝不会有任何危险,我保证!”
西门斯年偏头,就看到旁边柜子上精美的匕首:“或者……或者你捅我一刀好不好?”
他迫切的看着她:“你捅我一刀,就当我弥补了当初做了的错事,咱们以后好好的在一起。”
“我也不做毒,我好好的在大陆生活,工作,养家,再也不去萨摩林了,我一定能保护好你!”
显然,西门斯年还是很在意当初错信了亚洛的事。
薄时看西门斯年手上的匕首,赫然就是月之前送她的那一把。
漂亮,镶嵌着许多宝石,亮闪闪的。
对于西门斯年说的做毒,早在她知道他是chA14区的人的时候,她就知道做毒是假的了。
还有给她注射了带毒血清的事……
“你起来吧。”薄时说,“我说过了,给你两个选择。”
“既然你选择了待在我身边,那你就是我的……”薄时皱眉,仔细想了想用词,“专用厨师。”
西门斯年:“。。。。”
“那三百亿就当抵了你之前的过错,现在你只要负责帮我做饭就行。”
西门斯年有些懵,“只……只是厨师?”
薄时当然知道他想些什么:“想谈恋爱?”
西门斯年点头,金色的头发尤其耀眼,那红色的眼眸里满是期盼。
“看你表现。”薄时说,“我要是不高兴了,随时就把你踹了,懂吗?”
这个男人,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随和无辜,小心思多着呢。
和她演戏,步步紧逼,她懒得演了,倒不如都说明白了,也得给他点惩罚,不然就这么过去了,她也压不下那口气。
“懂。”西门斯年连忙点头,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看着面前这个漂亮得跟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姑娘。
赏心悦目。
特别是得知对方愿意给他机会,他还可能把人变成老婆。
嘶……赏心悦目+n倍!
“还跪着干嘛?”薄时突然出声,“还不快去把药箱拿过来,上药?”
西门斯年愣了一下,没明白什么意思,药不都已经涂好了?
薄时脖子上的伤过了这么一会儿明显消了许多。
不过还是站起来,“好,我去拿。”
去把药箱拿回来后,薄时就伸手把药箱拿过去了,翻找几下后,从里面拿了一瓶白色,没有注释的药瓶子。
打开后,就看到里面是雪白的膏药,右手食指和中指弄了一些出来,一抬头就看到某人站在她面前,太高了。
她皱眉,“你怎么这么高?”
下一秒,某人又跪下去了,两手撑在床边,“怎么了?是要我帮你抹这药?”
这跪得,毫不犹豫。
薄时忍着要揍西门斯年几圈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别动不动就对我下跪,搞得我像是在霸凌你一样,男儿膝下有黄金,懂不懂?”
西门斯年:“……”
见男人不说话,她想了想,西门斯年好像是外国人,三国混血,还在萨摩林长大。
有可能真不知道???
“你不会真不知道?”她问了句。
语言不通?不存在吧?
西门斯年:“……我知道。”
薄时:“那你还跪?”
真上瘾了?
“我对你做了错事,我觉得这么和你说话有诚意一点,希望你能原谅我。”这话他说得认真。
“我原谅你了,你不用跪了,”薄时开口,“去,把旁边的椅子端过来坐着,我给你抹药。”
让一个雇佣军,杀手组织老大,甚至是她死对头的漂亮男人跪她,她总觉得别扭。
西门斯年偏头就看到不远处书桌边的椅子,应了声,“好。”
说完就起身去,把匕首放桌子上,然后把椅子搬过来了,端正坐在薄时面前。
他绷着身体,两手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
那胸前的胸肌,腹肌,衬衫都遮不住,前边几颗扣子都蹦开了,还剩两颗扣子在坚持。
本就小短的西装裤,现在更是短了,腿细,还长。
薄时越看这套衣服,越感觉逗,好玩。
不过她憋住了笑,站起来,拿棉球沾了药,直接就往西门斯年的额头上按。
西门斯年察觉到疼了,皱眉。
薄时:“自己忍着,谁让你在我门口蹲我一星期,害我吃了一星期泡面?”
西门斯年:“……”行,忍就忍。
为了追老婆,一切都值得。
皱着的眉头松开。
薄时嘴角勾着,弯着腰,倒是放轻了给他擦药的手劲儿。
额头上的鼓包擦了药,薄时不忘给西门斯年的左侧脸擦一下。
他的左脸被她在车上煽肿了,现在还红红的,不影响美观,但要是不抹药,估计得疼个几天。
西门斯年闻着来自薄时身上的那股清香,他闭上了眼睛,认真感受,直觉得舒心,好久没这么近距离闻过了。
薄时变小的时候,身上更多的是奶香味,变大了才是那股舒心的清香,能缓解人的躁意,疲惫,抱着睡很舒服。
这时,他又想到了月那个男人,这个住处已经不安全了,他问:
“那个叫月的男人,估计之后还会来找你,你要不要换个住处?”
“明天我就会去华洲,有点事。”这就是变相回答了换住处的事。
西门斯年慢慢睁眼,侧脸上就是薄时拿着棉球给他擦药的摩擦感觉,他问:“明天就走?”
薄时嗯了声:“我机票买好了。”
西门斯年哦了声。
药擦完了,薄时就把小药箱收拾了一下,不过不忘把那白色药膏的小瓶子递给西门斯年:“这药一天一次,三天你身上的伤就会好。”
说完她的视线落在了西门斯年胸口上的伤疤上:“你胸口的伤也能用。”
西门斯年接过,有些意外,左右打量着手里那乒乓球大小的药膏瓶子:“这什么药,这么神奇?”
薄时不是说,他胸口的伤,是她的武器刺伤的,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好的吗?
这药能行?
“用我的眼泪做的。”薄时说,“天使的眼泪是最好、最快的疗伤药,比……”
说到一半,她突然停了,看向西门斯年。
后者正疑惑看她。
“比口水药效好,适用于重伤,陈旧伤。”
说话间,薄时移开视线,不看他:“你是我的保镖,一直病殃殃的怎么能行?
跟个弱鸡豆腐一样,动不动就流血。”
西门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