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天算是在动物园待了一天,披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寝室。
“没想到,在动物园当狼是这个感觉。”
因为镜子今天还有事情要忙,自己如果出去了没有地方可以躲,就只能继续待在狼区里了。
卫星就算知道自己在狼区,也没有办法来揪自己,只能和陆山离开动物园。
因为在水潭里趴了一会,这次饶天回去,洗澡、寄生虫、跳蚤,全部都要处理一遍。
在灰凪出现一个小时后,狼区怎么说呢?堆满了人,了望台似乎也被网红们霸占了。
不断有人拿出手机拍照,说实话,有点烦了。
要不是那个树人,自己也不会被迫现身,说不定,这就在它的计划之中呢。
狼区里的其他狼倒是没有见过这种架势,都吓得不轻,是自己的错吗?
今天晚上,饶天记得是要评选班委的,不知道进行的怎么样了,反正自己是不打算当的。
彻底洗完了一个澡,饶天静静地躺在床上,翻看着自己的手机。
李宁:真的,今天下午的是你吗?你还可以这样?算是彻底出名了。
饶天:那不是我,你认错狼了,今天太忙了,你大学过得怎么样?
“……”
说起来,明明自己今天在动物园亮相了,为什么自己的私生群没有什么动静,倒是粉丝群的内容开始越来越糟糕了。
等等,难不成……怎么做到的?怎么办,把他灭口吗?
饶天开始怀疑起,是不是那天晚上让专家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毕竟那个可是专家,难道是……那样知道的?
那现在他知道了,是怎么看我的,那种狼王竟然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子?
明天去试探一下他吧,有机会,就直接把他除掉,一劳永逸。
就算他把我身份抖出去了,也没有关系,回深山老林,走之前把他咬死就行了。
饶天倒在床上,有些生气了,又感觉到一股心累。
今天晚上他是不想再去杀手团了,想休息,就让独眼给自己打卡吧,而且,之后还会有许多人来a市抓自己。
“磅……咚!”
突然,呆子一马当先地先回到了寝室,二话不说就直接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强烈悲伤的气氛顿时充满了寝室,情感只有“共情”的饶天可受不了这个。
这是……没有选上班委吗?看他之前那么努力的样子。
之后,伊树也似乎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寝室,在床上,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手指飞速地击打着屏幕。
很快,林恩威也回到了宿舍,他直接上了饶天的床,嗅闻了饶天一圈。
“你去钻了狼窝吗?一股狼的味道?”
刚刚班委竞选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让“造物饶天”借口先回寝室洗澡,这样就无缝衔接了。
“天天和你在一起,你别说什么味道了……”
“你很得意吗?不就是讨那群颜狗欢心吗?莎比白毛,当一个班委把你高兴完了,能力你有吗?
“还有你,揭穿别人很高兴,很自豪吗?灰凪认不认识我,关你屁事!”
吼叫着莫名其妙打断他们的话,伊树处于哭出来的边缘,早已红温了。
不知道林恩威是哪里惹到伊树的,难道,林恩威临时起意选的班委,结果让伊树这几天的努力白费了?
而且,好像另一句是在骂自己?
“长得帅真是抱歉,你有能力,和我在同一个寝室还是委屈你了。”
“你踏马!!”
伊树火气上头,抓着栏杆下床,却不料踩空,脚指头着地内折了。
“啊啊!我的脚指头!***!**!”
好银荡的叫声,像是不小心被踢了一脚的泰迪犬一样……刚才他还想打林恩威不成?
“医院!医院!呆子,快点!”
伤心的呆子站起了身,紧握拳头,在伊树的面前似乎立足了好一会,看着他在地上满是打滚。
随后,呆子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呼了一口气,扶起伊树,往门外走去。
“咚!”
“嘿,小白狼,他们都走了,想不想干点什么?”
饶天摸上了林恩威的手,把他的银环和骨环取下来,扔到了一边的枕头上。
主要是今天显形器的附加影响还在,有点像喝醉了一样。
“让我再看看昨天英勇战斗的勇士,留下的勋章吧。”
随后,饶天压倒林恩威,摸向了他作为狼人,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
被握着尾巴根的林恩威很快也变成了那只白狼,原来他的手法那么娴熟的吗?
“真脏啊,你一直没有洗过你狼人的身体吗?
“伤口,这里也是,这么多,你狼人不会自愈吗?”
事情并没有按着林恩威想象中的进行下去,让他有一点点失望。
原来饶天只是想给自己疗伤吗?
“没有,自从那以后……”
林恩威又捂住了他的头,每次、每次都是这样,他只要试图回想起那一天,就会这个样子。
“不用再说了,去洗澡,我给你洗,脏兮兮的可不行。”
饶天右手握住了林恩威的犬嘴,让他闭嘴,左手用手机打开了寝室的热水器。
“滴!”
……
浴室里,一只脏白色的狼人坐在地上,饶天特意换了一条内裤,站在林恩威的身后。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你把这个戴上,是灰凪也带过的。”
饶天根本不在意林恩威是否愿意,直接将嘴套戴到了他的头上。
“呜呜呜呜!”
为什么饶天会有灰凪的嘴套啊?!
接下来,饶天打算给林恩威来一场彻头彻尾的大改造。
温暖的水流洒在林恩威的后背上,他昨日新添的抓伤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身体的本能反应促使着林恩威低吼,并竭尽全力想要挣脱束缚。
然而,饶天轻而易举地就给他戴上了项圈,拴在手里。
\"别动!马上就好了。\"
饶天边说边继续手上的动作,地面上积满了一滩略带灰色的水渍。
看来林恩威身上的污垢已经盘出浆了。
可怜的白狼早已浑身湿透,由于戴着嘴套,饶天几乎无法听清它发出的呜咽声。
“这么多伤口,上药可能很痛,我再把你的手脚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