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发现刁大河眼神不错的盯着自己,目光温和又专注,她的脸迅速又涨红了起来。
一改刚才的傲娇,带着几分呆萌,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在看,看什么?”
“在看你啊!”
“为什么要,要看我?”
“因为你好看,我喜欢看啊!”
“你能不能先别……别看,我有点儿紧张,我想喝奶茶!”
刁大河忍俊不禁,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丁秋楠恼羞成怒,变得奶凶奶凶的,跳起身伸着粉拳就要打他。
刁大河躲躲躲躲,最终闪避不开,被小丫头打到了好几下,不过打的很轻,一点儿也不痛。
闹了一会儿,丁秋楠又跑去喝奶茶,刁大河则没形象的躺在了一旁的病床上,这一天不停忙活,饶是他身体强壮也有些累了。
丁秋楠又喝了几口,抬眼看刁大河神色疲惫,迟疑了一下站起身,走到刁大河身边说道:“哎——你把外衣脱了!”
刁大河惊讶,立马就不困了,进展这么快的吗,这就要上车了吗?人家还没准备好呢!嘿嘿嘿!
看刁大河表情越发的猥琐,丁秋楠来了气,在着他胳膊掐了一下,娇嗔道:“你想哪里去了?我学过推拿,看你好像有点儿累,想帮你按一按!”
“奥,原来是这样啊!”
“你以为是哪样?”
“我以为也是这样!”
刁大河笑着脱掉了衬衫,露出了健硕的身躯,他的身体经过系统强化过,线条流畅,肌肉健硕。
“哎,你怎么全脱了啊?”小丫头鼻尖儿、额头全是汗,紧张的问道。
“我就穿了这一件衬衫,你让我脱掉可不是就全脱了嘛!对了,裤子要不要脱?”
“别,千万别脱!”丁秋楠心脏乱跳,赶忙制止,“万一裤子也只穿了一件怎么办,这人简直……太坏了!”
……
刁大河趴在病床上,歪着脑袋,头枕在胳膊上。
丁秋楠在他的背上腰间不停按压,手指轻轻触碰到肌肤,那种如丝般滑顺的触感,就如同春天的风儿轻拂面庞,让他忍不住陶醉,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醒来时,丁秋楠已经喝完了奶茶,趴伏在桌上继续填写着档案。
刁大河伸了个懒腰,身上骨节发出脆响,觉得舒服又放松,心道:“别说,还真解乏。必须早点儿娶回家,没事按一按可真不错!”
“醒啦?”
“醒了。”
丁秋楠合上档案,站起了身,脱下白大褂挂在一旁的架子上,“醒了,咱们就走吧!”
“去哪?”刁大河睡的有点儿懵。
“还能去哪儿,你回你家,我回我的宿舍!”
…… ……
陪着秀儿过完生日,哄着几个孩子睡下了,梁拉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之中不停的晃过刁大河和南易。
“大河给了孩子们猪尾巴,肯定不会去告密!”
“南易就不一定了,我前几天刚刚威胁过他,而且我看不上他,他也看不上我……”
这么一想,她有些躺不住了,重新穿好衣服,轻轻推门出去,跑到了南易家门口。
南易还真没睡,正用电炉子,精心熬制一锅好汤呢。
上次医务室受挫,他消沉了好几天,这下又恢复如初了,他打算继续去追那个冰雪女神,鸡汤的香气浓郁,让人闻之心动。
先征服你的胃,再征服你的心,再得到你的人……他制定了完美的追女计划,自认为天衣无缝。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南易喊道,“等会儿啊,我马上过来开门!”
赶忙把汤锅挪到了一边,拔下了电炉子的插销,把电炉子推到了书架的底下。
匆忙跑到门口,伸手拉开门,外面是俏丽的梁拉娣,屋外月光,屋内灯光,两相映衬,本就好看的梁拉娣变得更加好看,原本八点五分的颜值,此刻拉到了九分以上,没有男人不是颜狗,就这惊鸿一瞥,南易的心脏竟然快速跳了两下。
镇定下心神,没好气的问道:“梁拉娣,你又来干什么?”
梁拉娣声音出奇的温柔,“南师傅,我是来给您道个歉的!”
“道什么歉啊?”
“上次我误会您了,以为您偷了猪尾巴,您千万‘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对不起您了!”
说着给南易鞠了好几个躬。
南易侧身躲开,笑着道:“梁拉娣,道歉就不必了,你不是也没举报我嘛!我不介意,您也别当真,这事儿啊,就算了!”
“那南师傅,大毛他们……那个事儿,您能不能给保密啊?”梁拉娣一把拉住了南易的衣袖,殷切的说道。
南易慌忙挣脱,退后一步说道:“什么事儿啊?我什么都没看见!梁拉娣,我告诉你,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我南易不是多嘴的人。别说我没看见什么,就是看见了,几个孩子饿急了做点儿错事儿,我也不会出去乱说!”
梁拉娣喜上眉梢,不停的鞠躬,不停的道谢,非常的懂礼貌。
…… ……
日出而作,刁大河从搂着丁秋楠的美梦中醒来,擦了擦口水,穿好了衣裳。
出门刷牙,发现梁拉娣的四个孩子信守承诺,拎着小水桶在那浇菜呢。
“你们小哥几个注意点儿,别把我的菜给踩喽!”
“放心吧,大河叔,我们注意着呢!”
刁大河刷完牙,进屋做了早餐,想叫几个孩子一起吃,没想到几个孩子竟然一阵风的跑了。
吃过早餐,骑上自行车进了食堂后厨,坐在椅子上,杨小东奉上茶水。
“师父,我给您弄来点儿高末,您尝尝!”
也不知杨小东的老爹给他灌输了什么封建思想,就认定传了技艺就是再生父母,反正不管刁大河认不认,杨小东就是这么称呼了。刁大河矫正了n次了,全都无效,索性也就默认了。
多个徒弟是针不戳,这不刚进厨房,茶水都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