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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笑了笑,心想双儿没事就好。

“我的案子究竟是什么情况?”

林默问起这件事情,左禁总督笑道:

“这件事情也简单,四皇子为了整治你让西城提督府派人演了那场戏。

然后再找一批人做伪证,之后买通天牢内的人将这件案子坐实,等我知道时你的案子已经定了。

你本该马上问斩,但我千方百计周旋,把你的行刑时间拖到了秋后。

四皇子怕夜长梦多,就指使人想别的办法要弄死你,才有了那个小队长的作为。”

林默点点头,问道:“有件事我想不通。”

左禁总督笑道:“你说。”

林默道:“那些衙役们就这么愿意把自己的生命当作别人的棋子?”

左禁总督叹口气,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用利益来衡量的。

如果有,那肯定是因为利益不够多。”

林默摇摇头,他并不是不同意左禁总督的说法,相反他知道左禁总督的话可能是无比正确的,因此他才感觉到一种悲哀。

随后林默又笑道:“秋后问斩!想不到我也会有这等遭遇。”

左禁总督更是大笑道:

“哪能等到秋后,说句不好听的,陛下能否撑过三个月都是未知数,等秋后这天下早就换了主人。况且…”

左禁总督盯着林默说道:“你就是现在想出去谁又能拦得住你!”

林默笑道:“等等吧,现在出去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还要面对四皇子的算计。

我虽然不怕,但也挺麻烦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左禁总督告辞返回住处。

只是他离开第十七层牢房后,一个身影出现在林默的牢房外面。

“你的修为不低。”

一个声音在林默耳边响起。

因为喝了不少酒,本想早点休息的林默已经躺在了床上。

“你来了!”

林默起身,又坐到酒桌上。

“进来坐吧。”

林默用酒水涮了涮杯子,然后又倒上一杯酒放在对面。

在牢房外那个人没有动作,也丝毫没有进来坐的意思。

“你知道我会来?你知道我是谁?”

那个人问道。

林默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有些昏沉的脑袋显然多了些混浊,少了些清醒。

“天牢既然是天牢直官打造的,那这里的事情自然很难瞒得住你这位主人。

我从第一天来到这里就感觉到了你的存在,之所以在这里这么久一是图个清静,二来也是想见见你。”

那个人沉默片刻,问道:“你就这么确定?也许我是右禁总督呢?”

林默哈哈大笑道:“你看看他们两个。”

那人扭头望着另外两个牢房里的张三和李四。

此时这两个穷凶极恶的至恶之人已经瑟瑟发抖的畏缩在墙角。

“什么人能让他们两个这样害怕?至少刚才左禁总督做不到。”

林默胸有成竹,又喝了一杯酒。

他推断的没错,牢房外的人正是这十八层地狱里最恐怖的人,天牢直官。

“直官”这个官号有两层意思,一是“直接管辖”,二是“唯一首领”。

也就是说这座天牢是属于天牢直官的小王国,对外就算是魏帝要改变天牢内的事情也要先经过天牢直官的同意。

从这一点看天牢直官的权利可谓是独霸一方了。

实际上即便是魏帝也没办法完全掌控天牢直官,这是因为这位直官的实力不允许别人完全控制他。

“你究竟是什么人?”

天牢直官问道。

林默笑着拿筷子吃起了桌子上的残羹剩饭,花生米还有半盘,幸好左禁总督多拿了几瓶酒,虽然两个人已经喝了很多,但现在还剩下一整瓶。

“我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

天牢直官明显不悦道:“我没兴趣掺和皇位之争,但你们现在过界了。

我不希望你们在我这里耍那些手段,从明天开始,天牢里所有参与其中的人我会全部杀光。”

林默拍拍手掌,笑道:

“好霸气,好霸道!很好,我也想这样干脆,可是我做不到,我实在做不到像你这样说杀就杀。”

林默直接拿起酒瓶子喝了一大口,他从未这样过瘾的喝酒。

天牢直官说道:“我的意思是包括你在内,你怕死吗?”

林默浑浊的眼睛看着外面,冷笑道:“不怕,说实话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不怕。

以前有王叔在,王叔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后来王叔让我去上学,娃娃也回家了,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有点怕了,但是我学会了修炼,我掌握了很多剑技。

我知道那些修炼让我变得更强了,甚至到现在我已经没有对手了,没有对手的人怎么会怕死呢!

即便我怕又怎么样?你能夺走我的生命吗?

随意杀一个人,随意将一个人的生命夺走,你们以为就这么简单吗?”

林默又喝了一大口酒,如岩浆流淌进喉咙,刺激着他的胃。

他猛然起身,直勾勾盯着外面的天牢直官。

“你们做不到,相反,如果我想那么做,该害怕的是你们。

你们太傻了,你们太自以为是,你们以为自己不会怕,那只是因为你们没有遇到让你们怕的人。

等你们遇到了,比如我,你们也会像那些老百姓一样。

他们被你们这些所谓的强者像野草一样屠杀的时候,他们有多么恐惧,你们知道吗?

你们不知道,你们也不知道你们自己有一天也会像他们一样吓的尿裤子,你们不过是和他们一样的普通人……”

越说越语无伦次,林默显然是醉了。

可是他又喝了一大口,直到将酒瓶里的所有酒都喝干净,然后将酒瓶狠狠摔在地上。

天牢直官看着这个耍酒疯的少年,心中有些不解。

这少年究竟是有相当的实力还是单纯的酒后吹牛呢?

天牢直官只觉得好笑,心想这少年即便隐藏了修为又能如何!

似他这般年纪至多不过高阶修士实力,就算是绝世天才往高了想也不过是个顶级修士。

同是顶阶修士差异也是巨大,比如三大剑道巅峰相对于顶阶初期修士那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如此想来天牢直官便少了些顾忌。

“你吹牛大可不必,你说的不错,任何强者都有可能变成弱者,可问题是你现在就是弱者,我要杀你,你能有什么办法?

弱者对于强者来说就是蝼蚁,捻死一只蚂蚁还需要有心理负担?岂不要笑掉大牙!”

林默突然眼神一冷,怒斥道:“什么蝼蚁!他们是人!他们是人!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

只要是人就不能随意的斩杀,只要是人就不能像畜牲一样对待!

如果他们可以斩杀,那你同样也是蝼蚁,也可以随意被别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