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你的时候,我就来看冷月,你有你的人生,心爱的未必非要得到,你当时很风光,过得也很好,我默默的祝福你,祝福你遇到一个心爱的你人,过上幸福的生活,但没想到你急转直下,再这样下去,你就毁了,所以我做了,做了再说,因为我感觉没人会像我一样对你好,没人能比我对你更好!”
“阿齐……”吕秀蓤心底对林建齐的愤懑一扫而空。
“叫我阿齐或者老公!”林建齐来到吕秀蓤身后,拥住她的纤腰,低头吻在吕秀蓤的后颈处,早已动情的吕秀蓤微微一声低吟,双手撑在呈现冷月琵琶展柜的水晶墙壁上。
吕秀蓤陶醉慵懒的表情非常迷人,林建齐的双手在吕她的娇躯上不断游走,抚摸让吕秀蓤惬意得几乎要睡着,朦胧中感受那种说不出的舒坦,整个身体象腾空飞起来一样,令她娇喘连连。
回头环住林建齐的脖颈,主动昂头索吻,林建齐吻上吕秀蓤的嘴唇,舌头轻叩牙关勾出她的舌头与之纠缠在一起,吕秀蓤逐渐迷醉在林建齐的柔情爱意中。
“唔!……”吕秀蓤闷哼一声往前一扑,趴在水晶玻璃罩壁上。
“阿蓤,我爱你!”林建齐克制住了自己莽撞冲动的欲望,亲吻她的耳垂柔声说道。
“嗯!……”吕秀蓤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林建齐贯穿,伏在水晶墙壁上一动都不敢动,好在林建齐体贴自己的并未动作。
“你轻些!”林建齐应了一声,双手指尖在吕秀蓤身上的敏感处不断撩拨。
吕秀蓤紧绷的娇躯慢慢变软,她已然知道这时候让林建齐中断不太可能,尽可能的放松紧绷的身体来迎合对方,感觉吕秀蓤的下面渗出了润液,林建齐慢慢的抽出龙身,就在吕秀蓤呼出一口气的时候,又缓缓的挤入了进去,趴在水晶罩上的吕秀蓤不禁哼声如泣。
吕秀蓤最美的地方就是一双雾气蒙蒙的美眸,沉静得仿佛两汪深潭,而林建齐却令这两双深潭波光粼粼,缓缓的加快了自己挺腰冲撞的速度,吕秀蓤也在痛苦的呻吟中慢慢体会到了难以言说的异样快感。
吕秀蓤的“百条蚯蚓”对于林建齐来说可谓是极罕见的珍物。
也幸亏吕秀蓤是遇到林建齐,拥有一条特长分身,不然碰见一位分身短些的男人,除了最初的几次紧致些,之后便犹如筷子弄缸般松垮,那吕秀蓤一辈子都享受不到云雨之欢,从而抱憾终身。
也是因为如此,另一个空间的吕秀蓤在台湾和香港都是遭遇情感挫折,情场失意,后来却被外国老公捧为至宝,钟爱一生,即便吕秀蓤因病不能生育,也不离不弃,从未有过外遇,试想遇到如此名器,是个男人都难以分心旁顾。
……
半个时辰过去,林建齐的一声低吼伴随着吕秀蓤的一声长长的呻吟,花枝乱颤。
两人双双趴在水晶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出奇的是两人并未感觉疲惫,反而还有些精神奕奕,只是两人都是浑身汗津津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的一般。
“阿齐!”吕秀蓤眼波流转,爱煞了的回手抚摸林建齐的脸。
第一次全部保留的爱人,吕秀蓤不再清醒也不再懂得分寸和底线,只知道一定要全身心地投入,才能表达她对这段感情的义无反顾。
“嗯,还疼么?”林建齐低头在吕秀蓤的红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问道。
“只是有些胀,不疼了!”吕秀蓤回头望着自己的男人,实话实说道。
发生了第一次关系后,吕秀蓤之前所有的原则都消失殆尽。林建齐成为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吕秀蓤甚至认为,一旦离开他,自己连独自生活的勇气都没有。
“那就好,要不再来一次?”林建齐舔了舔嘴唇,忍不住贪恋刚才的快感,开口问道。
“让我歇一歇好么?”吕秀蓤虽然也有些还想要,刚才那感觉简直让她愉悦到了极点,而且也不想忤逆自己的男人,但下面着实痛楚,不由的软语相求道。
“那好的,你慢慢趴下来,地毯不凉!”林建齐扶着吕秀蓤趴到绒毯上说道,他的分身仍然没有拔出,压到在吕秀蓤背后。
“干嘛还不拿出来?”以为林建齐是想自己受孕,吕秀蓤脸色一变,想到自己的伤心处,犹豫一下吕秀蓤还是决定如实相告,有些黯然的道:“……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
“你有子宫肌瘤,医生说你不能怀孕的事情?”林建齐的眼睛飘过吕秀蓤,停留在水晶罩中的冷月琵琶上,似笑非笑的问道。
与他可能或他想产生交集的女人,怎么可能不做调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何况他有庞大的信息网络和人脉关系。
“你怎么知道?!”吕秀蓤红潮未褪的脸庞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动着扭回头难以置信的看向林建齐,林建齐竟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阿蓤!爱一个人就要包容他的一切!”林建齐柔声说道。
吕秀蓤扭头看了林建齐一眼,忽然趴在地上痛哭失声,她感觉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幸,刚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却得了子宫肌瘤这种病,医生说她这辈子也许都无法怀孕,只有用药物治疗使肌瘤萎缩才可能增加怀孕的几率。
但这种可能微乎其微,那种治疗子宫肌瘤的药物在西方国家有,但也非常昂贵,最可怕的是收效甚微,花钱也难以治好这种病,再过两年她就必须做出选择,要么要命做切除卵巢的手术,要么不要命,冒险增加受孕的几率,争取生个孩子。
但哪个她都不想选,吕秀蔆认为自己也是天妒红颜的一员,属于红颜薄命,不然她怎么会一心扑在事业上,为了寻求突破,不惜一脱到底,也是因为不想此生给自己留下遗憾。
“阿蓤,怎么哭的那么伤心,说出来让我开心下!”林建齐怕自己的体重压疼吕秀蓤,用右肘撑着地板,笑着附耳调侃道。
吕秀蓤正在伤心,林建齐不同情她也就算了,还在一旁说风凉话,正看到林建齐的小臂近在眼前,张口就咬了下去,半天过去,吕秀蓤却没有听到林建齐的惨叫声。
吕秀蓤悻悻地松开口回头看去,却见林建齐眼带笑意的看着她,再回头一瞅,林建齐小臂明明还有自己的清晰牙印,他难道不疼的么?
“你不疼?”吕秀蓤怔怔地问道。
“你咬自己一口试试看!”林建齐差点气乐了,没好气的白眼她道。
林建齐一直克制着放松肌肉,害怕用力会崩掉吕秀蓤的牙齿。
女人是种感性的动物,就犹如一口压水井,需要付出一些水,还需要给她压力和动力,才会获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水。
感情是把双刃剑,单独的对女人好或者物质投入,就会像刘栾雄那样,最后鸡飞蛋打,满怀遗憾到身心崩溃,而一味的霸道或无赖手段,也难有好下场,而林建齐追求更高难度的令对方心甘情愿。
“那你为什么不喊?”吕秀蓤怯怯的问道。
“要不你怎么能将以往的委屈都发泄出来,阿蓤,今后有我在,你苦尽甘来了!”林建齐微笑着说道。
吕秀蓤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的揪了一下,看了一眼林建齐小臂上的牙印,感觉鼻子发酸,泪水瞬间充盈了眼眶。
“对不起……,一定很疼的吧!”吕秀蓤用脸轻轻蹭着林建齐的小臂哭声说道。
吕秀蓤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这些年她四处碰壁,遭受挫折,还不被亲人理解,虽然她表面不在乎的坚强,但心里却分外需要一个强壮的臂弯,想要得到那种被呵护的安全感。
“不妨事,过几天就下去了,不过要抽空去打一针狂犬疫苗!”林建齐一本正经的道。
“狂犬疫苗?……你坏死了,你才是狗!”吕秀蓤愣了一下,恍然的吕秀蓤气的笑了出来,回头要伸手打林建齐却被他抬头躲开,下面还趁机挺动一下,令吕秀蓤忍不住仰头一声娇哼。
“你还不拿出去,我要生气了!”吕秀蓤这才想起,身体里还插着林建齐的分身,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林建齐重重地压住难以分身,羞恼的拍着地板娇嗔道。
“想治好病,就多趴一会吧!”林建齐说道。
“什么意思?”吕秀蓤闻言一下愣住,不明白这个和她的病有什么关系。
“你子宫里的肌瘤,或许这样可以治好它!”林建齐说道。
“你在和我开玩笑?”吕秀蓤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林建齐。
“说不清楚,我这个似乎对女人很有好处,可以治疗一些癌症,我在欧洲养了一群医学专家,收购了一家妇科私人医院做临床试验,发现并没有效果,这东西似乎只对我喜爱和爱我的女人产生效果,单独拿出来没有任何疗效!”林建齐揩着眉毛解释道。
“你真不是安慰我才这么说的?”吕秀蓤神情激动的追问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