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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政事,但也明白,晟泽如今这么做,对晟北国民百害而无一利。

如若他不是真心想要归顺宁阳,应该在回到北境的第一时间便刺杀安王,带领旧部退回晟北,而非等到现在才出手。

到底是为什么?

晟泽轻叹一口气,有些无可奈何,“明珠,不是我。”

他微微松开蒋明珠,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认真直视她的眼睛,“信我。”

蒋明珠沉默,不是替晟泽辩解,但她也觉得晟泽做不出这样没脑子的事。

让自己几乎所有国民和疼爱的妹妹暴露在宁阳定盛军刀下,就为了刺杀安王,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这么做他什么都图谋不了。

“那是谁?”

晟泽沉默,他要告诉蒋明珠这只是他和安王的计谋吗?

安王受伤是假,为了引出幕后凶手是真。

见晟泽沉默,蒋明珠有些急了,抵在他胸口的手锤了他一下,“你说呀!”

晟泽闷哼一声,退开半步,手捂住自己胸口做受伤状,哀怨的看向蒋明珠。

蒋明珠上前扶他,眸底藏着一丝担忧,“你怎么了?”

她有下手这么重吗?

晟泽皱着眉,任由蒋明珠靠近自己,闻着身旁淡雅的清香,下意识抿了抿唇,徐徐诱导,“受伤了,需要解药。”

“解药在哪里?我去给你拿。”蒋明珠不疑有他,有些焦急的询问。

“真的给我拿?”

“自然是真的。”表哥已然受伤,如果晟泽再出事,事情更加不好处理。

晟泽闻言,勾唇一笑,伸手扣住蒋明珠的后脑,吻上她的唇,“我的解药就是你。”

傻得很。

蒋明珠一时怔愣,整个人被按在他怀中,任君索取。

她耳根红到滴血,有些恼怒,这登徒子!

她很认真的好吗!

他竟然还骗她,害她担忧!

一吻毕,两人靠的极近,气息交缠。

蒋明珠害羞的低下头不看他,晟泽眸底暗火涌现,心中叹了一口气,将人松开,摸了摸她的头,“乖,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们。”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心动,他怀疑过自己到底是否心悦蒋明珠。

但如今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的蒋明珠,都是她。

不管蒋明珠是否失忆,她都会在他心情低落时出现。

就像在京城时,她没有计较他的浪荡,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温柔的询问他怎么了。

这让他如何不心动,他开始一步步诱导蒋明珠,让她跟他来北境,带着她去看自己从小长大的晟北王庭,让她了解自己的过去。

有蒋明珠在,他也不会对堇湛动手。

如果没有蒋明珠,没有在京城看到宁阳的繁华热闹,没有体会到安王三兄弟为了天下太平而努力,他会做出不同的选择。

但没有如果,他体会到了安居乐业、亲情、友情,以及爱情。

所以如今的他,早就没有从前那种一心攻下宁阳的想法,这样就很好。

所以,那一直躲在阴暗处的第三者,他和堇湛一定要揪出来。

主帅府,安王殿下房间里。

堇湛半靠在床榻上看书,陆宴辞乖乖坐在一旁煮茶,好不容易忙里偷闲,惬意至极。

陆宴辞将茶水倒进茶杯,醇厚的茶香满溢。

他蹙了蹙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勤勤恳恳的给堇湛煮茶。

又被堇湛诈骗了!

他明明没有受伤,为什么吩咐他来做!

心中不服,手中却捧着茶杯吹了又吹,递到堇湛手边,“喝!”

堇湛闻言抬眸,黑眸里都是缱绻的笑意,冰雪消融,“喂我。”

陆宴辞啧了一声,坐到堇湛床榻边,“你没长手吗?”

话虽然说的很硬气,但还是将茶杯送到堇湛唇边。

动作有些粗鲁,茶水顺着晟泽唇边滴落,随着堇湛吞咽的动作顺着下巴划到锁骨再到胸膛。

陆宴辞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也有些急促,这实在太勾人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到底有多诱人!

堇湛看着陆宴辞微红的耳根,心里暗笑,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有多勾人,他就是故意的。

安王遇刺,始终没有醒来,定盛军一直没有做出任何处置凶手的行动,北境百姓渐渐按耐不住,民众里有了怨言。

晟北六皇子刺杀安王,定盛军却不严惩凶手这怎么行?

六皇子都是这种性子,那晟北人又能是什么好人?

他们怎么能安心和晟北人生活在一起?

宁阳百姓开始驱赶晟北人,晟北人有的反抗有的逃避,整个北境一片混乱。

夜半时分。

堇湛跟晟泽两人端坐于书房内对弈,陆宴辞靠在堇湛肩头打瞌睡,气氛一时沉默。

直到代表卯时到来的锣声响起,门外周听和贺羽怀匆匆而来,“王爷,殿下,所有挑动百姓情绪的人都抓起来了。”

这几日,所有的定盛军化整为零,换上便服混在北境百姓里。

果然发现有人蓄意挑动双方民众情绪,甚至挑拨到伪装的贺羽怀面前,被他当场扣住。

今夜零零总总抓了三十多个人,他们说着强烈煽动百姓情绪的话术,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堇湛点点头,神情淡淡,“连夜去审。”

“是。”

陆宴辞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打了一个哈欠,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查不出的,最多抓着小喽啰,主谋不在。”

夏明宇自从上一次绑架他之后,便回了南夏,如今都是他手下的人在宁阳活动。

嗯,他其实也算半个主谋,虽然他并不想这么做。

堇湛看向晟泽,晟泽挑了挑眉,心中了然接下来的话不方便他听,他丢下棋子,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我去审他们。”

待晟泽走后,堇湛按了按有些酸疼的肩膀,瞧陆宴辞依旧昏昏欲睡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调整坐姿让他靠在自己怀中,这样靠的舒服一些。

“所以,阿辞是不是该跟哥哥说一说,为什么配合你就可以救阿舒一命?”

陆宴辞脑袋晃了晃,装死。

堇湛长指把玩着陆宴辞的黑发,下巴搁在他头顶,语气里是淡淡的惆怅,“阿辞现在对哥哥有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