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从未听说苏家有此人,怎么突然间苏成就冒出来了?
“苏成?你说你叫苏成?”
面对毫无表情的苏成,公子哥一脸困惑,转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对方名字?这岂非儿戏?
“这位未曾谋面的公子,我叫苏成。若是听力欠佳,我建议你最好立刻离开,我们可没时间陪你玩。”
刘通一听,怒火中烧,什么叫未曾谋面的公子?他可是刘家大公子,未来的家族领袖。
“无知之辈,我是刘家大公子刘通!”
“什么?他就是刘通啊,唉,这两人恐怕要倒霉了。这刘家公子恶名昭着,若真动起手来,谁能阻挡得了?”
刘通面色铁青,听完那些评价,缓步走向那人。那人连连后退,慌忙捂住嘴巴,不该多嘴,如今被人听见,真是咎由自取。
刘通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逼近对方,此人应当速死,他的名誉就是被这些人玷污,他们理应早些消失,刘家才能再次繁荣昌盛。
“贱民,给老子去死!”
说罢,刘通一脚踹翻那人,对方意图反抗,却因畏惧而不敢动手,他只是平民百姓,得罪刘家,后果不堪设想,只能默默承受。
见那人无恙,姜钰这才来到苏成面前:“刘家是什么来头?我来云水这么久,你也没提过?他们很强吗?”
苏成脸色一沉,没想到会遇上刘家人,真是冤家路窄。久违了这般傲慢之人。
“姜先生,不必担心,就算刘家再强,我苏家也不弱。当年他们刘家正是助纣为虐,害我父母丧生之人。”
姜钰心中一凛,原来又是个敌对阵营的家伙,他顿时感到这友谊之路颇为崎岖,为何身边尽是敌人,这让他如何是好?这岂不是对他刻意为难?
“苏成,你这可有些过分了吧,怎么到哪都有敌人,你的敌人都快比我多了,外人见了还以为你的世界有多大呢。”
苏成听完姜钰的调侃,微微一笑,他知道这只是朋友间的玩笑。若真是介意,姜钰早已离去。既然留下,就证明他有足够的勇气面对。
苏成深知羽杀殿在世界各地的威势,像他们这样的小镇,谁能与之抗衡?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他自然不会将这位刘家少爷放在眼里,更不会允许他在眼前放肆。
立刻上前,伸手挡住了刘通刺出的匕首。
“刘家公子,这未免太过分了些吧?你们刘家可是名门望族,难道家教就这么疏忽?竟容许孩子在街头肆意伤人吗?”
刘通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对着苏成放声大笑。
苏成也真是无奈,早知如此,直接出手便是,何必这般麻烦,耽误工夫,这位公子恐怕是失心疯了吧。
“苏成,苏氏家族的领袖?还需我提醒你我家的背景吗?我家世代皆为朝廷重臣,难道你不清楚?”
“你敢招惹吗?”
说完,他推开苏成,迅速来到姜钰面前,傲视着他。
姜钰根本不理此人,只当他是个虚张声势的纸老虎。真正让他在意的是,苏成竟然没能妥善处理这种小角色?
“苏成,你是否过于犹豫了?这种人何需多费周章?你对付不了他吗?真若如此,我会非常失望。”
苏成低头沉默,说实话,刚才确实动了杀机,但他及时克制住。不能再让姜钰陷入麻烦,麻烦已足够多,姜钰没义务替他善后。
见苏成仍未回应,姜钰正欲开口,却被晾在一旁的刘通不满。
何时他刘通被人忽视过?这两人是否把他当作无足轻重的角色,无论何处他都应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在这两个不知来历的家伙面前,他竟被彻底无视,而苏成对姜钰的态度似乎格外恭敬。
刘通再次走向姜钰,盯着他,一心想要夺取姜钰手中的物事。
“那你呢?你是什么身份?我没听错的话,你并非云水城中人吧?你是谁?来云水市有何贵干?”
面对刘家少爷的质问,姜钰实在没了脾气,就算有,也不想发作。与这种毛头小子纠缠,纯粹浪费时间...
在未知的大陆上,苏成与刘家少爷的相遇,宛如两颗交错的星辰,各自背负着神秘的使命。呵,他们看似地位相同,但实则,苏成之尊与刘家少爷的父亲,如同天空的双月,各自照亮一方。
此刻,刘通的神色阴沉,他家族的力量被轻视了吗?这陌生人竟敢当面直言,其胆魄犹如烈日炽烈。“刘家少爷?至于我,身份会告诉你吗?当然不会,你无权得知,我只欲向你揭示些许道理。”
“生在这世间,积累些善行总是好的。我能保你一命,已是仁至义尽,即便我不是你们云水之地的人,难道你们云水就独领风骚了不成?”
“除非你们能一举征服云海,甚至海外诸域,那时,你才配有与我对话的资格。否则,你这样的小人物,我不屑与你交言。”
刘通的脸色如夜色渐沉,这是对刘家实力的质疑吗?此人竟敢如此放肆!这让他对姜钰的身份愈发好奇,世间怎会有如此不畏权贵之人?哪个见到刘家不是恭敬有加,而这人竟敢挑战他的权威?
这是在公然挑战刘家的尊严吗?如果今日示弱,刘家颜面何存?难道真的要视他为空气?
“阁下,你的狂言令我惊讶。有何能耐,竟敢提及云海乃至异域?这般言辞,难道是在转移我的视线?”
“若你真感畏惧,直说便是,我不会责怪,只是请你尽快交出手中之物。”
刘通细细思索,确信未曾与此人有过交集。若他是哪家豪门少爷,自己断不可能遗忘。既无印象,便说明他并无惊人之处。
这样一个背景空白的人物,有何惧之?根本无需惧怕。“你是否理解了我的警告?如若明白,我劝你速速交出手中之物,否则,后果自负。”
姜钰却毫不理睬,此人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稍加惩戒便以为能翻天覆地。这样的人物,他不屑一顾,只是苏成之事更为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