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都颔首同意。
\"我们孙家拥有精密的情报网络,无论何处,调查一人易如反掌。\"
\"如果不是因为他军火贩的身份,我们或许更快能找到线索,甚至连他的祖辈都能挖掘出来。\"
尽管孙家人这般保证,我仍有些不信服。
他们建议我向张总问明详情,但现在不宜,一旦暴露,恐怕便是绝路。
若是真面对军火贩,我无力招架。
但孙家之人告诉我,其实无须过于忧虑,大多数军火贩都不敢轻易露面。
一旦掌握了他的一些情报,便足以牵制他。
\"他的情报?若非你们,我此刻一无所知,这情节真是离奇,居然有个仇敌暗中助我。\"
\"不,他不能杀你,杀你会引发大乱,他现在在借刀杀人。\"
孙家人对这事件的剖析入木三分,若我身边多几个如此之人,或许早可避过诸多困境。
我沉默不语,示意他们暂且退下。
所有人都站立着...
置身于空荡的办事处,只有我独自一人,那一刻,我深感自己无力应对眼前的奇幻困境。
那些引发事端的存在,个个强大无比,而我的力量却微不足道,与他们对抗,无异于自嘲。
思绪尚未理清,朱迪便冲入了这神秘的办公室。
“糟糕了,警界已介入之前的神秘事件。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恐怕你将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究竟发生了什么?简明扼要地说,我不太理解你的暗示。”
朱迪的话语含糊,我需要更多信息来解读这个魔法世界的危机。
经过一番探究,我总算了解了些许真相,这一切都得益于甄仁的秘境调查。
若非他伸出援手,此刻的我或许已成为幽灵。
甄仁揭露,梁博已向法师团报案,所有证据都递交给了执法者,我必须找个恰当的时机逃离此地。否则,我将直面死亡的威胁。
即使幸免于难,也会被法师捉拿,此事非同小可,我的被捕将牵连整个魔法公司接受审查。
以往的任何行为在此刻都失去了意义,一切归零,未来能否重见天日都是未知数。
梁博定会夸大其词,加重我的罪孽。当然,连带的责任纷至沓来,就连我身边的同伴也可能遭受波及。
“我能逃去哪里呢?这里充斥着魔法守卫,我无法逃脱,即便逃了,也于事无补。”
我明白当初的抉择是个魔法误判,一步错,步步错,如今再无挽回的余地。
朱迪默默陪伴在我身旁,随后林月仙也来到,我们静待着法师的到来。
果然,夜幕降临,法师们踏入了办公室。
“张先生,你涉嫌一起魔法屠杀案,且涉及施法杀戮,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随我们走一趟。”
我未言一词,仅点头示意,随后跟随他们离去。我感觉此事对我并非绝境,总好过落入梁博的魔爪。
林月仙和朱迪并未追随,即便前来,也无济于事。
我跟随他们来到了执法所。
“你认不认识梁洪?”
“认识。”
“是他死于你的法术之下,而且使用了咒枪?”
问及此处,法师的语气变得强硬,我困惑如何回应这诡异的问题。
“我没有杀他,也没有释放咒弹,我手上更没有咒枪。”
法师这时起身,在魔力屏幕上播放了我杀害梁洪的画面。
我沉默不语,他们无奈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抵抗已是徒劳,我们既有物证,也有见证者的证词。”
于是,几位执法者要求我揭示萨伦的动机,以及萨伦事件发生的详尽经过,一切都要毫无遗漏地叙述清楚。
“在我未曾继任之时,这些行径绝非我所为,那段影像也是伪造的,你们难道没有察觉其模糊不清之处吗?”我反驳道。
此刻,我只能坚持,尽管我内心深知自己犯下了罪行,却无法坦然承认。一旦承认,可能将面临更多无法摆脱的困境。
其中一位执法者摇头,点燃一支魔烟,向我递来。我并未接取,闭上双眼,内心的绝望已无可挽救。走到这一步,我几乎看到了自由之门的关闭。
他们掌握的证据太过繁多,远超出我的预想。而那些录像究竟源自何处,至今仍是个谜团。
“拒不认罪?那我将找出目击证人,恐怕到时候你无力再抗拒了。”
话音刚落,先前的夏收现身,依然是那个与我交谈最多的精灵。
“就是他,他贿赂我们,共谋杀害梁洪。当时我们都在场外,是他独自开枪行凶。我进入时,梁洪已然离世。”
这家伙情绪激动,我紧握双拳,若能重来,我定会让其付出代价。
“你说你进去时他已经死了,如何证明是我所为?难道你不应该好好动动你的智慧吗?”
理智已离我而去,我无言以对,不确定能否妥善应对这一切,但我似乎已无路可退。
夏收缓步来到我面前,随后掏出一个神秘的魔石信物。
“知不知道录像的来源?那是在外由我亲眼目睹并记录下的,我亲见你开枪的那一幕。难道你现在竟毫不悔恨?”
夏收开始质询,虽然面目狰狞,但我感知到他内心的嘲笑,笑得畅快淋漓。
这般陷害我,还如此心安理得,他的确做得滴水不漏,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命运牵扯进来。
“我倒是要问问,为何你要揭露我?”
“因为我自己也被调查,只有揭露你,我才能保住性命。而且我没有亲手杀人,我只是从犯。”
夏收的话语中,笑容渐敛,神情显得异常镇定自若。
此刻我才领悟,这一切都是大统领一手策划。若能借此除掉我,他会乐见其成。
一位执法者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讲吧,我明白你这次也是迫不得已。如今人证物证俱全,你应该无话可说了吧。这些你应该心知肚明。”
我凝视着夏收,他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切,询问我不过是想巩固对我的指控...
如果我坦白,便能避开巫师法庭的审判,但若是保持沉默,那必将步入那个神秘的法阵,于庭上揭示所有奇异的真相。
“我没有涉猎黑暗魔法,这一切都是你们凭空臆造的幻象,我绝不认罪,让我们遵循法师的规则吧。”
我能做的仅此而已,届时寻一位睿智的法师顾问,或许能让我的境地稍有缓和,如今我见识到了向总的诡谲阴险。
警卫告知我,这桩异事需要我全力协助调查,目前我无法离开,因我是唯一被疑的魔法使徒。
我没再反驳,任由他们将我安置在一间幽闭的小室,我直接躺上床榻,不愿再多言一句,这次的疏忽让我陷入了困境。
向总步步紧逼,未动我分毫,却以更残酷的方式将我推向绝望的深渊。
此刻,我无法联络到身边的盟友,他必定会对他们下手,仅有一个刺客现身,意味着还有更多潜伏者,或在路上,或已着手对付我。
“我要求联络传送法阵,我必须拨打一个至关重要的讯息,这对我至关重要,我必须传达出去。”
我此刻起身,猛烈摇撼铁制的门扉,高声疾呼,期盼他们给予一线生机,让我将危机告知他人。
然而,警察到来,对我摇头,宣称我现在无权使用魔法通讯,只能在此静待,直至法庭的召唤。
我彻底失落,重归冰冷的床榻。
整夜未曾入眠,直至晨光微熹,警卫宣布有人要求见我,让我外出。
这是我唯一的生机,若有知晓我行踪之人,必会来此找我,我也必须将此处的境况昭告外界。
我落座时,对面出现了一位体态适中的陌生人,他遮面低头,意图隐藏真实身份。
我凝视片刻,惊觉竟是向总。
我难以抑制内心的愤怒,猛然起身抓住他的衣襟,若非手上戴着约束手环,我定会出手教训他。
数名警卫将我按回椅上,告诫我切勿冲动,否则此刻可能已命丧黄泉。
话毕,他们离去了,留下我们两人独处一室。
“你究竟有何目的?可否告知,这对我已至关重要,即便你选择杀我,也不可伤害他人。”
“你心中应明了,你杀害我的学徒时,也没询问我的意愿。”
“但那并非我所杀,凶手另有其人,为何所有的指责都指向我?”
此人言辞愈发放肆,我的怒火愈演愈烈,感觉即将失控,许多时刻我都自认已足够克制...
伊尔德只是对我微微点头,的确,死者是因他而亡,如今他亲口承认,但这真相又有几人能信?
“是我所为又如何?你已为我背负罪名,而那段揭示你的视频,正是我授意录制的。”
“起初我不想如此,打算待你爬上高位后再夺走一切,但时日无多,你日渐聪颖,似乎已策划对抗我,所以我只能迅速终结你。”
伊尔德起身,朝我冷笑,那笑容犹如深渊恶魔。
“我告诉你,先前我所杀的确是忠诚于我的部下,但他们只允许我侮辱,你无权,更别提你触犯了我的禁忌,威胁到我的利益,因此你必须消亡。”
“在这座亚尔曼城,众多势力未曾动你,你应该思考何以有此庇护。几乎无人知晓我的存在,唯有我才能掌控这一切秘密。”
“让你平静发展,并非助你积累财富,而是要在你陨落之际,增加你的痛苦。如今你已无路可逃,即便这里并非我独裁之地,但证据确凿,你唯有等待裁决。”
伊尔德言毕,转身离去,留下我独自苦笑于椅中。
未料到,长久的努力,竟是这般结局。
原以为已尽善尽美,事态皆按我预想推进,然而此刻却逆转至此。
不仅赔上自己,身边之人恐怕也将遭受牵连。
警卫再次将我押回囚室,我萎靡地坐着,心如死灰。数日无人问津,想必他们正疲于自救,无人顾及我这泥足深陷之人。
庭审日期步步逼近,只剩两日,若无有力证据,我恐难逃一劫。
正当我几乎丧失希望之际,警方告知有人前来探视,是一名律师,嘱我保持冷静。我急忙走出,赫然看见竟是真雪。
“你怎么会出现,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线索?”
“别说话,听我说。我找到了些许策略,或许能保住你的性命,比如延期庭审,或者找寻高明的律师,因为我们发现了一些对你极为有利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