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杀出的军统特工可谓是极为英勇,迅速将小鬼子的防线冲得七零八落,为地下党掩护一众老百姓撤退争取到了宝贵的喘息机会。
王万里看到军统的援军到来,精神为之一振。他大声指挥着:“大家注意,军统的兄弟们已经为我们打开了一条通道,我们赶紧掩护老乡们撤离!”
“哈哈,他奶奶的,这些军统的家伙还是真来得及时!”
“好样的!都是有种的中国人!”
不少地下党都忍不住纷纷叫好,军统的及时支援无疑给了他们极大的信心,他们掩护着一众老百姓边打边撤,逐渐向边缘区域退去。
“库嗖!这些该死的中国人居然联合起来了!”
高桥杉木见状,脸色更加阴沉。他没想到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军统的人竟然也会突然发动袭击,这无疑给他的行动带来了巨大的变数。
“给我拦住他们!”
高桥杉木的命令在混乱中显得尤为刺耳,但日本特务和宪兵们已经无法有效组织起有效的反击。他们被军统特工的猛烈攻势打得措手不及,封锁线开始出现裂缝。
军统特工和地下党员们相互配合,交替掩护,一边撤退一边向日军射击,竟成功地掩护着老百姓冲杀出了鬼子的包围圈。
待到撤离到了一个暂时相对安全的地带后,他们简单清点了下人数,发现虽然有伤亡,但大部分老百姓都安全撤离了,当然也有一些因为混乱而跑散的。
“各位军统的弟兄们,这次多亏了你们,不然我们可就麻烦了。”王万里紧紧握着罗鹤年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罗鹤年也重重地拍了拍王万里的手道:“哪里的话,都是为了抗日,我们军统和你们地下党虽然平时有些摩擦,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们还是能够团结一致的。”
“是啊,中国人民就应该齐心协力,团结起来,一起对付这些该死的侵略者!”王万里点了点头,对罗鹤年的话深表赞同,但他又马上话锋一转地说道,“不过眼下我们虽然安全了,但活阎王还在那儿,我担心他可能遇到了麻烦,我得回去支援他!”
“不错,活阎王是个好汉,我们不能丢下他不管。”罗鹤年也严肃地回应道,“我跟你一起去,我们军统的人也欠他一个人情。”
两人迅速商量了一下,他和罗鹤年各带一支小队,决定杀回去支援活阎王,而其他人则负责保护老百姓们继续撤离。
然而,日本人似乎已经从最初的混乱中恢复过来,重新组织起了严密的防御。罗鹤年和王万里他们带人冲杀了几次都未能突破敌人的封锁线,还差一点重新掉入日本人的包围圈,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只能选择了撤退。
另一边,高桥杉木虽然对中国老百姓被军统特工和地下党联合救走一事感到愤怒,但他并未继续让自己的手下进行追击,而是将力量集中起来,打算先不顾一切消灭活阎王再说,毕竟他这次行动的主要目标就是活阎王。
在高桥杉木的命令下,日本特务和宪兵们如同一群失去理智的野兽,他们不顾一切地向林放所在的矮墙冲去。
然而等他们冲杀到矮墙后头时,却发现林放居然不见了踪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高桥杉木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一处孤立的矮墙,只要对方离开矮墙的范围,行踪就会直接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之下,根本没有逃脱的空间,可眼下对方确确实实消失不见了!
“人呢?!”
原来,在日军疯狂进攻的间隙,林放利用自己的隐身能力,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矮墙周围。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我!”高桥杉木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他只觉脑中一阵发懵,完全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给我搜,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高桥杉木怒吼道。
日本特务和宪兵们赶忙开始搜寻起来,矮墙后面就这么大点地方,他们很快就有了一些发现。
“报告高桥课长,我们在那边的矮墙脚下发现了一些痕迹,似乎是一些汉字!”一名日本特务报告道。
“什么?汉字?”高桥杉木眉头紧锁,在那名特务的带领下,他快步走到矮墙边,仔细观察着那些痕迹。
高桥杉木识得汉字,他的目光在字迹上仅停留了片刻,脸色瞬间就变得更加阴沉。
这些汉字显然是林放留下的,他用手指在矮墙的泥土地面上刻下了几行字迹。高桥杉木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地上面写着:“中国人永远是日本人的祖宗!”
“八嘎!”
高桥杉木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一旁的一名特务见自己的长官如此愤怒,便明白了这肯定写得不是什么好话,当即上前就要抹除这些字迹。
“等等!别动!”
然而,就在他的双脚即将触碰到地面的那一刻,高桥杉木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地连忙想要制止他,但却已经晚了,那名特务的脚已经踏在了那些字迹上。
下一瞬,“轰!”的一声巨响,那名特务脚下突然发生爆炸,那名日本特务被炸飞出去,当场毙命。原来,林放不仅在泥土地面上刻下了挑衅的字迹,还巧妙地布置了一个隐蔽的爆炸装置,当有人踩上去时,就会触发爆炸。
爆炸的威力巨大,周围的日本特务和宪兵被炸得东倒西歪,死伤惨重,高桥杉木同样被溅射出来的弹片击中,他惨嚎一声,痛苦地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高桥课长!高桥课长!……”
这下子,周围的日本特务和宪兵们彻底慌了神,现场一片混乱,几名日本特务急忙将高桥杉木从爆炸现场拖出,试图为他提供急救。然而,高桥杉木的伤势显然十分严重,他的腹部被弹片深深切入,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周围的土地。尽管他们尽力止血,但高桥杉木的意识已经模糊,生命迹象越来越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