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血漠谦,落惊羽和寄巫山平日里的那些你侬我侬,不过是他伪装情感的戏码。
背地里,花渐离巧妙地利用他们对自己的深情,不断汲取他们身上的力量来增强自己的功法。
岁月流转,花渐离的实力在这种无情的利用中如火箭般蹿升,以至于到最后都他妈断层了。
哪怕血漠谦,落惊羽与寄巫山三人联手,也难以在他面前走上一回合。
然而,花渐离身上却似有一种致命的魔力。即便三人洞悉了他的无情真相,却依旧把他当个宝似的,稀罕的不行。
尤其是血漠谦,那家伙简直是爱到了骨子里,将自己的所有家底都翻个底朝天,毫无保留地把一切都奉献给花渐离。
也正因为血漠谦的花样百出,行事风格大胆狂野,又带着那么一丝傻乎乎的可爱,花渐离对他多了几分青睐,更愿意与他相伴。
为此血漠谦日日独占着花渐离的宠爱,给另外两个排挤的,除非花渐离召见,否则很难见上一面。
血漠谦盛宠不衰的日子终止于苏阳的出现。他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家伙的厌恶,恰似疯长的野草,在心底肆意蔓延。
在他看来,苏阳便是那最可恶的第三者,生生将原本独属于自己的宠爱与关注抢夺而去。
而苏阳在人间的时候就是个小霸王,如今穿到苍乐身上依旧不知收敛,仗着有花渐离给自己撑腰,都不知道咋嘚瑟好了。
他明知血漠谦是个无法无天的主,一旦较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平时忍着点让这货骂两句也就算了。
苏阳偏不!
每次二人发生矛盾,苏阳总会梗着个脖子,那话也是专往他心窝子里扎,气势汹汹地说:
“臭狐狸,坏狐狸,你已经失宠了,赶紧滚蛋,不然小爷我就要你好看!”
这样的挑衅行径无疑是自寻死路,果不其然,血漠谦气急之下,决定要杀了苏阳这个碍眼的家伙!
终于,他瞅准时机,趁花渐离被事务缠身,无暇他顾之际,如鬼魅般悄然跟在苏阳身后。
突然,他猛地出手,一道邪恶的魔力如黑色的闪电,直直击中毫无防备的苏阳。
苏阳只觉眼前一黑,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软软倒下。血漠谦迅速将昏迷的苏阳扛在肩头,匆匆潜回自己的四魔君府邸。
他一路疾行,穿过阴森的回廊,将苏阳重重地扔进了那阴暗潮湿的地牢里。
许久之后,苏阳在一阵混沌中渐渐苏醒。他只觉脑袋昏沉得厉害,仿佛被一团浓重的迷雾所笼罩。
待他意识稍稍回笼,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粗如儿臂的铁链紧紧捆住,勒得他的肌肤生疼。
“这他妈什么情况?!”
他奋力挣扎,铁链却纹丝不动,发出一阵令人绝望的哗啦声。
“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孩子啊……快来人救命啊……”
血漠谦站在地牢的阴影里,眼神冰冷而扭曲,看着苏阳无助的挣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的笑。
“呵……省省力气吧。”
他缓缓走近苏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死亡的鼓点上,“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从我手中抢走大哥的爱。”
“你……你想干嘛?” 苏阳警惕的看着他。
血漠谦伸出手捏住苏阳的下巴,指甲深深嵌入苏阳的肌肤,一丝鲜血顺着下巴滑落,“本君想干嘛?你很快就知道了。”
说罢,他手中凭空出现一根带刺的魔鞭,那魔鞭上的刺闪烁着幽蓝的光芒,仿佛淬了剧毒。
苏阳瞪大了眼睛,身体拼命地往后缩,奈何被铁链死死禁锢,动弹不得。
“我靠!……千万别!好汉饶命,你不能打我……”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血漠谦说罢猛地一挥鞭,魔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呼啸着抽向苏阳。
鞭梢上的刺瞬间刺入苏阳的身体,撕裂开他的衣衫和肌肤,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啊——!”
苏阳发出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在地牢里回荡,仿佛能穿透厚厚的石壁。
“呵……爽吧?这只是开始。”
血漠谦冷冷地说道,再次挥鞭,一鞭又一鞭地抽在苏阳身上。
苏阳一向娇生惯养,平日里擦破点皮都要撒娇的家伙,哪受过这种惨无人道的对待,
他的身体在鞭笞下剧烈颤抖,原本白皙的肌肤很快被抽打得血肉模糊,一道道深深的伤口纵横交错,露出里面的白骨。
“别……别打了……求求你……再打我就死了!”苏阳虚弱地求饶着,声音已经因为痛苦而变得嘶哑。
血漠谦却不为所动,手中的鞭子依旧带着凛冽的风声落下,“死?那也得等本君泄了愤再说。”
“ 啊……疼啊——!!!”
苏阳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和着血水一起滑落,“别……求求你了……放了我吧……真的好疼……”
“哼,你这副无辜的样子最是惹人厌。”血漠谦的眼神中满是憎恶,手上的力气又加了几分,一鞭抽在苏阳的肩头,那处的血肉顿时翻开。
血漠谦停了下来,看着奄奄一息的苏阳,气喘吁吁地说:“你现在可知道,与本君作对的下场?”
苏阳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知……知道了……”
血漠谦冷哼一声:“大哥是本君的,谁也别想从身边抢走他,你凭什么得到他的眷顾?”
“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在和你抢……”
“住口!”血漠谦怒吼道,“事情到了这步,你还敢狡辩。”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苏阳的声音已经细若游丝,“我快死了……你放过我吧……”
血漠谦停下鞭打,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魔刃,那魔刃上散发着刺骨的寒气。
“你不是很得意吗?现在,本君要把你这张脸划花,看大哥还会不会喜欢你。”
他拿着魔刃,缓缓靠近苏阳的脸,冰冷的刃尖轻轻抵住苏阳的脸颊,缓缓向下划动,一道血痕如蜿蜒的小蛇般浮现。
苏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的金属割裂肌肤的剧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混合着血水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