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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种田: 糙汉长工暗地欺主(40)

薛河被带入地牢之时,昏暗狭小的牢狱内已经容纳了四个人。

姚公子与其少夫人的相貌,薛河只在寿宴那日远远的瞧见过,虽然看的不真切,但不妨碍他记忆力不错,仔细辨识过之后,便对上了号。

惊异的是竟然连月娘都在。

还没等薛河借着油盆的火光看清被铁链锁在十字架上的犯人,这人便激动的扯着沙哑的嗓音叫出了声:

“哥!哥,薛河,哥,救我!”

这声线夹杂着一丝熟悉感,加上特殊的称谓,薛河立刻认出了这浑身汗水混着伤口的人是薛海。

“你是薛河?”

姚夫人转身,望向薛河上下打量着询问。

简单的环视几眼,薛河确定了这间牢狱中管事的人是姚夫人。

“是”暂且抛开薛海冲着自己的哭嚎,薛河点头应下。

“月姨娘,这位薛河可是你认识的薛河?”问过了薛河,姚夫人又紧接着点到了月娘。

这牢狱内血淋淋的场面叫月娘有些胆怯,但她到底是见过死人的,还算镇定,见识过姚夫人的厉害之后,没敢说谎,点头称是。

姚夫人确保这个薛河没找错,指着满脸鼻涕与汗水的薛海,又问:“那便是了,薛河,你可认得这人?”

“哥,救我,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赌博,不该认识那些酒友,不该拿了家里的银子出走。哥,娘不能没有我的,娘一定很想我,哥!救我!”薛海还在极力的哭求着,只是对上薛河过于平静的眼睛,心底越发忐忑。

“是,这是我弟弟,薛海”

在薛海央求告饶的视线中,薛河应下了对方的身份。

“夫人,我哥都承认了,快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您所说的毯子是什么?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夫人!”薛海松了一口气,以往他在家中是最受宠的,薛河这个哥哥有什么都要分给他,即便是他不小心造成了父亲的病逝,可一家人总归是一家人,总要帮衬着他的!

可没等薛海高兴多久,薛河话锋转变,叫他瞬间变了脸色。

“只不过,在父亲离世后,家母便说过,不再有薛海这个儿子。因而,薛海在外界惹出的祸事,一概与我母子二人无关。”

“姚夫人,薛海如何,我不会管。”

薛河垂头对着姚夫人俯身,表明了立场。

“哥,我说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为何见死不救!爹已经死了,便是再也活不过来。爹都入土了,活着的人为何不能好好活着!你为何不能忘了那些,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呢!”

薛海听了这话,用力晃着身上的锁链制造响动,分明已经没多少力气呼喊了,还竭力扯着嗓子为自己争取。

见薛河不为所动,薛海气急败坏,终于还是暴露了对一母同胞的恶意:“你就是见不得我好!你很得意是吧?我走了,你便成了家里的主心骨,娘要依仗着你过日子!你这么绝情,娘知道吗?!”

“薛河,娘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她一定不会饶了你的!娘平日里最疼我了!你就是嫉妒!你嫉妒我!”

觉得薛海太吵,姚夫人挥了挥手,命守卫将薛海的嘴堵上。

“薛海的事情还需要进一步拷问,你证明了他的身份,却无法证明他是否清白,不过,你可以先回去了”

姚夫人食指轻触着皮鞭的手柄,将薛河放走。

“且慢,听闻游府来官府呈报,声称石平火烧了游家在乡下的宅子,你在游家做工的时长不算短,可知着石平与游家有何过节?”

这事原是姚县令受理的案子,但奈何这段时间,县令忙着与上头通信,顾不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便直接丢给了姚公子处理,这便是又落到了她的手上。

薛河脚步顿住,思索片刻后,转身答道:“不记得有什么过节,只不过,那石平好赌,许是因为赌博被人打伤了左眼,也不知怎的,便讹上了游家,当是被护院驱赶,便记恨上了。”

姚夫人听了揉了揉眉心,挥手放人,说着:“回去转告游老爷,这案子官府会尽力搜查,可若是这人拿着路引跑的远了,出了桃源县的辖区,县令大人也实在力所不能及,因而,此事或许,短期内无法有个定论。”

“是,多谢姚夫人”

薛河记下这番话,随着来时的两名衙役离开。

一旁尽量压低自己存在感的月娘倒是听得后背发寒,她着实没料到石平竟如此大胆。

可,若是石平被捉住了......为了保命,对方一定会将自己拱出来!

手指在袖口下搅动着,月娘听着姚夫人的话音,却不敢打包票石平一定能逃出生天。

私心里,她自然希望那石平跑的越远越好,可,万一没跑掉呢?

对方可是知道自己入了姚府的。

思来想去,月娘赶着姚夫人要将她撵走前出了声:“......夫人,这个薛河,或许并不可信”

为了保住自己,她必须帮石平打掩护,所以,要找一个分散精力的替罪羊。

这种场合下,装作背景板的姚公子听到月娘出声,显然被惊的不轻,眼神中倒是对她多了几分敬佩。

“你说?”姚夫人来了点兴趣,手上的鞭子收起,转而将注意力挪到了月娘身上。

月娘咽了口唾沫,看见那沾血的倒刺鞭子还是怯的,可为了自己,她不得不说:

“这薛河,他娘欠了游家的债,他们母子两个是为了还债才去游家做工的。游少爷脾气大,行事嚣张,虽然是个傻子,却总爱殴打欺负别人,我觉得,兴许是这薛河不愿意还债了,故意放的火呢?”

“而且,游夫人手里的财宝不少,那薛婶子必定是见过的,说不得就是他们母子合谋故意的,只不过被发现的及时,没能得逞罢了!”

“毕竟,这个薛海便是个例子,他们薛家,或许从根上便是坏的!”

为了强调自己言语的真实性,月娘还拿了薛海当例子。

“有道理,你可有证据?”姚夫人耐心的听着,瞧着月娘的神色越发古怪了些。

这月娘倒也是个有意思的,寻常的丫鬟,即便真的受了委屈,换了主子也谨慎着不轻易说旧东家的不是。

一方面,显得自己小家子气,又心思狭隘只记仇。另一方面,终究是下人,谁又能保证换了主子便能一路坦途呢?

若是什么都不说,旧主子尚且能念一丝旧。如月娘这般大肆宣扬的,若是某日遭了难,连个求助的人都没有,可不是自断后路吗?

再者,这般堂而皇之的说游夫人手握财宝,这月娘曾经身为游少爷身边的丫鬟,怕是也见过不少。

这样的证词,如何能作数?

她有意借薛海这事吓唬对方,却未见有效果。

这月娘,胆子倒是比一般的姑娘大不少。

“…这……可他欠债,便是有足够的可疑呀夫人!”月娘说不出来,又极力想给薛河定罪,换掉石平。

“月娘,游夫人待你如何?”

月娘一愣,不明白这话题如何转的这般快,犹豫了一下,思维转了一圈,又看了一眼姚公子,月娘开始诉苦:

“游夫人她,虽是不错,可身为主子,又怎会体谅做奴婢的不易,我在乡下时,过得不算好,是遇上了姚郎,才得了救赎…”

这般说着,月娘潋滟着杏眼望向姚公子。这姚公子也是个没多少脑子的,对方秋水含波的看过来,他便满脑子只剩下了寻欢。

姚夫人在一旁冷眼瞧着,觉得若是此刻有一方床榻,她便可以直接离开了。

不想二人再磋磨自己的眼睛,姚夫人出声提醒着姚公子:

“夫君,夜深了,带月姨娘回去吧”

“那夫人,我们先行一步”姚公子迫不及待的拉着月娘逃离这阴森的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