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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都市:冷情家主被惑实录(25)

眉头微蹙,眼看着身边人开始胡乱蹭弄,池鸩抱着人暂时缩进隔间。

“池先生……”

周书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喝酒,他守在角落,不断穿梭在大厅中的人群遮挡了大部分视线,中途又被其他客人使唤着去端茶送水。

等周书总算抽身,却发现原本的角落空了。

四处扫视,他只看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了侧门,周书跟上去时,明亮的走廊里已经没了这人的踪迹。

试着往厕所寻一寻,洗漱间只有水龙头在淌着滴滴答答的水流。

安安静静,没什么人声。

看来是不在的,周书面露失望,转身离开,觉得自己应该去休息室寻一寻人。

细细流淌的水龙头失去感应自动关闭,彻底没了声响。

没有水流的掩饰,洗手间内的呼吸声才显现出来。

隔间内,捂着自己口鼻的手松开,游慕靠在对方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狭窄的空间内,热度发酵的势头汹涌。

“先站起来。”掌心被染上了灼热,池鸩手心被那呼吸间的热气烘的有些发麻,他用指腹按了按手心。

将几乎依附怀中的人撑起,池鸩揽过对方的腰,低声询问:“还能走吗?”

“……能。”站起的一瞬间,热意如潮水般掀起骇浪。

推开隔间的门,池鸩带着游慕走出,腰间的手撑起对方的手臂,分开两人过近的距离。

这会儿游慕也知道自己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指尖刺着手心撑起精心,抬脚跟着对方的步子走着。

走廊没什么人,只是路过侧门口,遇上了组织这次宴会的秦总。

“池先生……这是怎么了?醉了?”秦总没能在会场上寻到池鸩,是听了宋誉的话,才过来这里的。

他见池鸩像是要走,连忙拦住想要劝酒,走近了才发现池鸩带过来的年轻人脸红的厉害。

“酒量浅,带他去休息室醒醒酒。”手臂撑着身边人的重量,池鸩不想同对方拉扯过多耽搁时间,只说去一旁的休息室。

“哈哈,年轻人,喝点酒就上脸,瞧着红的不像样,我让后厨煮些醒酒汤送过去。”

见游慕确实醉的厉害,秦总不再多言,想要商谈的事情往后放,摆着手招来服务员安排送醒酒汤,自己则丢了烟,折返回酒会主场。

没了阻碍,池鸩继续撑着游慕的手臂往前走,脚步加快,一路走出,带着人坐上车。

“小少爷,车子要开出去了。”

这次开车的是小刘,临时被叫过来的,陈助理还留在酒会暗中搜寻那些药物的源头。

见后座的游慕还倒在座位上,不明情况的小刘提醒了一下。

池鸩将倒下的人撑起,靠在身侧,拉下了挡板,只让小刘快些开走。

“好的。”后座被隔绝,小刘转过身,专心开车。

夜路,要更加小心些。

“……热……池鸩……难受。”

后座,药性上头的游慕有些控制不住,被拉着靠过去,便一个劲的往对方身上挤。

身上价格不菲的西服被蹭的满是褶子,领带不知何时被扯松了,正要掉不掉的搭在肩上,内里的衬衫也崩掉了两颗扣子。

“忍一下……”扶着身侧的人,这话不知是对对方说的,还是在告诫自己。

池鸩目视前方,焦点不知落在何处,却唯独不敢转头看颈侧的人。

“我难受……”

满脸酡红的人才听不了这些规劝,全身的力气都依附了过去,手里扯着对方的领带,却不知道该如何缓解当下的难耐。

手下胡乱摸索着,无意识中按压在了什么地方,被依附着的人浑身一僵,而后抵在对方肩头的下巴被捏起。

视线被固定,游慕似乎汇聚起了一些意识,只是依旧目光迷蒙,分辨不清对方的面色。

只能勉强看到对方嘴巴开开合合,在说着什么。

听觉有些滞后的捕获到一些声音,那是男人在问他。

“很难受?”

胡乱点了点头,游慕应着,身体发软忍不住要倒。

掐在下巴上的手有些用力,勒的他不舒服。

接下来的视角有些混乱,游慕有些分辨不清发生了什么,只是眩晕的画面定格后,对方的侧脸变成了正脸。

后背被撑着,游慕摇摇欲坠的上半身被固定在男人的手臂与胸膛内。

金属卡扣被叩开,腰间的皮带松动,耳边叮叮当当的直响,只是意识模糊的游慕脑袋粘成了浆糊,不清楚这些代表着什么。

呼出一口热气,手腕被带着攀在肩头,被触碰之下,激的他吐出短促的颤音。

撑起头颅,他只看到男人在光线下明暗变换的脸,而后眼睛便落入了黑暗。

拿领带遮挡起对方浮上一层雾气的眼睛,池鸩帮对方缓解着,忍不住按压着对方的脖颈,将人往自己唇边递送。

唇瓣相贴,原本理智之下清浅的亲吻,在触碰的那一瞬越发不可收拾……

“老板,到了。”

前排小刘的声音将他从失智中惊醒,回神时,池鸩已经将怀中人压下,西服散落在脚边……

严格来说,现在的游慕,已经成年了。

这月的九号,与对方身份证件上的日期相吻合,对方早已顺利度过了那道象征年龄阶段的分水岭。

只是,不论是江城人还是荣城人,他们都习惯数黄历上的日期。

突发的状况险些打乱了池鸩的计划,而他自己,差点没能抵挡。

遮挡视线的领带被泪水洇湿一片,唇瓣被摩擦的有些破皮,衬衣褪到了手臂,被压在身下,几乎是没什么遮蔽的露着。

状况有些糟糕,但好在,并没有到最后。

池鸩此前试探过游慕对生辰的想法,他其实想要在九号的时候先给对方过一次,毕竟在宋家的时候,游慕的生辰,似乎从没有被重视过。

回了江城,多数时候,也只有池鸢记得。

只是他又觉得,比预定期限提早的话,他或许不一定能忍下去。于是,他备了礼物,只说是作为对方成功考入大学的后补嘉奖。

池鸩很清楚,他不能太着急。

时机还不成熟,眼前的青年,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他那些照顾与言行代表着什么,偶尔,还是会想着逃离。

总要,留一些余地,给对方一些,缓冲的间隙。

现在,还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