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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阁女子,自来只喜欢各种花草之类的在帕子和香囊上,而青竹与书法,哪怕再喜欢,也不会堂而皇之的绣在帕子和荷包上。

毕竟男子也挂荷包,大多数上头都是一些奇山怪石,青竹兰花之类的图案,如许锦欢这般喜欢在荷包和手帕上绣元宝的大概是独一份的癖好。

而林姨娘则是向来不喜欢姜氏,自然也不许她的女儿和姜氏有往来,哪怕原主的记忆里都没有许静菡和姜氏来往的记忆。

“以姜姨娘的刺绣技艺,我想应该花不了几日时间,到时候也不会耽搁了二姐姐绣嫁妆的事情,莫不是六妹妹并不想姜姨娘帮帮忙?”许静菡闻言直接挖了坑。

“是啊…四姐姐真聪明,一猜就猜对了…”许锦欢说完,轻轻笑了,只是笑意并不达眼底。

“……”

许静菡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打自己的脸。

“六妹妹好像总是对我有偏见…我却不知哪里做的不好,惹了你不高兴了,若不然我与你赔罪?”许静菡咬着唇,眼睛里仿佛委屈的要流出泪来。

“四姐姐你年纪轻轻的就记忆不怎么好了,以后可怎么嫁入高门大户里做当家主母啊?你想啊,谁家能要个脑子不好使的当宗妇?”每次都这样问,每次都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小白花样儿,许锦欢觉得看着就烦。

她们之间的矛盾已经不止一次了吧?

难不成上一次的耳光事件还没让她整明白?

“我实在是不知到底何处得罪了六妹妹,你若是觉得我有错,那我给你赔礼道歉吧…”许静菡依旧是可怜兮兮的样子。

“那好啊,现在给我二百两银子,我就原谅你了!”许锦欢开门见山不想再演戏了,心累。

“六姑娘,你也太过分了,我们姑娘冒着风寒过来,一见面就被你阴阳怪气的,你真当我们姑娘脾气软和好欺负吗?”莲香见不得自家姑娘委屈,便冲在了前头维护。

“真是奇怪啊!你们冒着风寒来,也不是我们请过来的吧?你们托姨娘做事情,她不得空,我帮她拒绝了有问题吗?我这哪里过分了?还有啊,你一个奴婢而已,竟然插嘴主子们谈话,入府的规矩都忘了?”

这话一出,莲香立马噤了声不敢再开口。

而许锦欢还是那副你弱任你弱,我瞎我不看的态度,拒绝任何道德绑架!

“锦儿…”姜氏见状想要劝女儿别与四小姐起冲突,本就关系不好别再雪上加霜了。

最近四小姐得夫人青眼相待,就连老爷也多有疼爱,再这般下去,女儿又要吃亏了。

“四姐姐,太晚了,姨娘也要休息了,你先回吧,香囊荷包的事情,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毕竟,姐姐也是才貌女红都精通的女子,哪怕真的做粗糙些也无妨,毕竟你们都是好友了,还能在意这些微末细节吗?”

不想再看这位四姐姐演戏,许锦欢直接下了逐客令。

许静菡看到这位六妹妹真的一点儿脸面都不给了,最终也不再维持表情,怨恨的出了院子。

莲香出了院门便啐了一口,怒道:“姑娘何必来这一遭?六姑娘是越发的过分了,您总是处处让着她,可她呢?如今是越发的跋扈无礼了!”

“她心里有怨气,我又何尝不是有怨恨?罢了,回去吧,此事我自有主张…”

许静菡虽然话这般无所谓,可内心已经极为恼怒,今日在老太太那处,众人对自己和许锦欢的态度已经是泾渭分明,而崔氏今日也落了自己的脸面,又处处抬高许锦欢,由此可知,崔氏的后路大概还要如上一世一般!

既然你们都要拦我的路,那么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锦儿,你今日不该那般说话,她要我帮忙绣个荷包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姜氏想到许静菡走的时候面目不悦,心里担忧。

若是因此让林姨娘知道了,再去老爷那处吹个枕边风,她的锦儿不仅会受苦,就连夫人那里也会受了连累。

“绣荷包虽然是件小事,可若是她拿了那荷包害人呢?再者,为什么非得要青竹图案?娘见过谁家姑娘的手帕香囊上绣了青竹和书法了?知道的是她那位好友有独特的癖好,不知道还以为是送什么心悦之人做定情信物呢?

总之,以后再有人让你做这类事情,能拒绝就拒绝吧,就连二婶那处我也想法子给你推脱了…”

若只是简简单单的荷包香囊,许锦欢也不必这么大惊小怪,可许静菡偏偏强调了一番,那必然是有问题的。

再者,哪怕没有什么问题,推都推了,也省的真有什么后续麻烦事。

“娘觉得,应该不至于吧?你与四姑娘虽然略有不睦,可也没到害人的地步吧?”

姜氏觉得四姑娘一如从前那样温温柔柔,话不多,且性格也柔和。

看着单纯的小白花,许锦欢觉得还是有个防备之心比较好,便多劝说几句:

“那娘知道我上次落水醒来的时候,还记得秦嬷嬷说的那些话吧?她说是我推她入水,可事情的真相是,我不知道被谁推下去的,后来我求她救我,她却让船夫把船开走了,最后竟然还倒打一耙说我推了她入水,因着那次的落水,我真的差点就死了…

总之,娘要记得,离林姨娘和四姐姐远一些,别人寻你帮忙,你也找了理由推脱,实在没法子的话您装病也行…”

看着姜氏不可置信的面容,许锦欢叹了口气…这位亲妈心思单纯又善良,觉得谁都是怀着好意的,对谁都没有防备心,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吃大亏?

知道扭转不了她的认知,只能迂回方式,便继续说道:

“可能您也不信,可事情就是那样的,到现在我为何不与她亲近了?还不是怕被她害死,再说了,在公主府围猎,大概也是和她脱不了干系,虽然我也不知,她为何处处针对我,可我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