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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了推秦父的手臂,目露希翼:“老公,你快联系小菲,告诉她我们错了,这个时候家里得有人撑着啊!”

秦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却眼神暗淡,小菲?

他倒也想联系秦菲,可自从秦菲在订婚宴当天逃婚,他们就再也没联系上过。

秦父秦母都认为秦菲这是怄气,等她把钱花光了,无处可去,自然会回来找他们认错,然后乖乖嫁去章家做她的二少夫人。

没想到秦菲还没低头认错,秦氏先遇到绝境!

“现在章家也完了,没人再逼她嫁人了,小菲也该消消气回家了。”秦母哽咽着说。

她的话令一旁的保姆都有些无语,公司没了,继承人儿子跑了,这个时候想到女儿了,先生太太他们是不是忘了,大小姐离开的时候除了身份证连电话卡都没带,除非大小姐自己回来,否则上哪联系去?

而且她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看。

秦菲回来做什么,继承一屁股债务吗?

秦母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没忍住捂着脸呜咽着哭了起来,她真后悔不该听儿子分析什么利弊,硬逼着秦菲去联姻,到如今,儿女都不在身边,她竟成了无依浮萍?

在秦父秦母陷入自我怀疑之时,相隔百里的A城,一辆黑色奔驰终于抵达港口。

秦宴随手将车停在路旁,拎着一只箱子下了车。

事实上,他知道秦氏情况极差,却不知道舒家父子已经上了政府的通缉令,还指望着“位高权重”的舒臣帮忙扭转局势。

因此舒臣将他约来港口,他只是怀疑了一下,便安慰自己风险与机遇并存,毫不犹豫地按照舒臣的要求过来。

至于箱子里,装的是他目前可使用的所有资金,打算赌一把。

远远的,舒臣与站在游轮甲板上冲他招手。

两个助理模样的人接受到舒臣的眼神示意,上前帮秦宴拎东西。

“舒公子,我们这是去哪?”秦宴看到游轮上的架势,莫名觉得有些不对,这艘小型游轮上只有舒臣和他的人,秦宴有一种入虎口的感觉。

舒臣笑眯眯的,倒也没瞒着:“去公海,戴奥尼索斯号,然后转乘去F国,给你引荐一位真正的大老板。”

“F国?”秦宴顿时警惕的眯起眼,“舒公子,您事先可没说要出国,而且……”

虽然他早就预料到,舒臣父子俩可能利用权势做什么违法违纪的事,但这时他才意识到,舒臣玩的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

舒臣挑眉,接过下属手上的箱子,弯腰摆放回他的身侧,“秦先生,我又不是什么人贩子,上不上船,全凭自愿。”

他这么说,秦宴心里更加没底。

前路,可能是一条通往地狱的路。

也可能是泼天的权势与富贵。

冬日本就严寒,海边风浪不绝,可秦宴背后却冒出一层冷汗,他或许面临着此生最大的抉择。

这一刻,他脑海中忽然浮现许多画面。

他是一个重生者。

在两年前突然觉醒了前世记忆。

前世,他只是一个普通富二代,秦氏集团只能算G省一个中层豪门。

前世的他没有记忆,每日只知和一些纨绔子弟吃喝玩乐,秦氏有他爸撑着,倒也有条不紊。

想到前尘种种,秦宴捂住额头,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要说这一切的起源,还得归咎于阎家兄妹俩。

阎芜那贱人就是个残废,而他一次好意为其解围,却被阎芜缠上,当时的阎家兄妹凭借一项研究成功搭上政府的通天车,荣飞一度成为商业新贵,为了秦氏考虑,他选择和阎芜结了婚。

可后来,那贱人大概是不良于行久了,心理变态,对他处处掣肘……

秦宴闭了闭眼,仿佛还置身于那天,争执间阎芜从二层摔了下去,满地的血色……

紧接着就是阎景猩红的双眼,雇了亡命之徒生生碾碎了他的腿……

秦宴从记忆中抽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前世他死的那样惨,大概上天都看不过去,让他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刚重生时,他也曾小心谨慎试探,前世一些记忆通通得到印证,他也靠着一些“未卜先知”的能力逐渐掌控了主动权。

直到今日秦宴都不理解,他本该是天之骄子,上天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为什么又让他沦落到这个地步?

明明前世章家好端端的开着公司,稳坐钓鱼台。

明明前世的覃氏也没有出现过差错,覃念露的身世虽然被揭穿,却依旧好端端做她的大小姐,和顾言风在一起,对外表现的一派温婉柔顺。

至于温芷涵这个真千金,确实回到过覃家,可没多久她就和覃家人闹掰,从此杳无音信,所以秦宴从未将这个人放在眼里。

……

“我跟你们走。”

秦宴呼吸粗重,不再犹豫,踏上了游轮。

他绝对不要再走上前世的老路,他重生一次,是为了改变前世的结局,成为人上人!

虽然离开对不起父母他们,可他已经没有办法了,留下只会一家人踏上前世的结局,他只有出人头地,才有机会报复那些仇人,而舒臣就是这个机会!!

秦宴眼底乌青,深深陷入思绪之中,因此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舒臣露出一副兴味的表情。

那眼神犹如野兽盯上了猎物,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他摆了摆手,正要示意下属开船,却见一辆出租车停在码头,飞快向这边开来。

“秦宴!”

覃念露从车上下来,甩了两张钞票扔给司机,小心翼翼的护住肚子向这边走来。

当看到船上的舒臣时,她眼中闪过一抹惊疑不定,随之就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一周前,她和秦宴领了证。

本来打算为自己牟利,缠上秦家,没想到秦氏落败的速度跟过山车一样,根本不给她抽身的机会。

这几天,覃念露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太早逼秦宴和她领证,反倒把自己坑了进去,想抽身却不能。

更担心秦氏倒闭,她身为秦宴的合法妻子会被迫继承一屁股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