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谁抱你都可以,我一抱就跟用针扎你一样是吧?”想到小家伙在谁怀里都老老实实,贺兰知意还是酸了。
看她又伸手去捏妹妹的脸,贺兰舟无奈的开口:“姐姐,你少掐妹妹脸蛋,妹妹也会让你抱的。”
“哪有怎么记仇哦!”贺兰知意讪讪的收回手。
可是这小脸蛋真的好软好嫩啊!
季雾生笑笑没说话。
吃完饭,三人一起送贺兰知梦回去,贺兰舟也该回去做功课了。
回到房间,贺兰知意刚想拉着老婆贴贴,就见她正襟危坐,从怀里拿出帕子绣了起来……
贺兰知意也不气馁,先去洗了香香,然后换了一套甜美性感的吊带睡衣,出来后就坐在她旁边。
果然,季雾生被这香艳的美色吸引,眼睛时不时看向少女娇嫩白皙的身体和裸露的大片山峰。
“阿生,绣花要专心。”贺兰知意坏笑着挡住她的双眼。
“啧~你就是故意的吧?”季雾生哪里还绣的下去,直接把东西一放就捉住她的手把她按到地上。
“是呀是呀,你能怎么样呢?”贺兰知意得意笑笑,挑衅的摸上她胸口,一手灵活的解开她的腰带。
季雾生掐着她的下巴想亲,但是被她灵活躲过,随后一阵天旋地转两人就换了位置。
贺兰知意用力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赢了哦!”
还没得意多久,就被抱着又转了一圈。
翻滚之间,房内已是满堂春色。
……
之后的两天,天空乌云遍布,黑压压的让人心情烦闷。
酝酿了两三天的雨水一直没有落下,天气倒是渐渐凉爽起来。
贺兰知意坐在凉亭里乘凉吹风,银子抱着西瓜在啃,随后两人就听到了一阵类似蟋蟀的叫声。
这是阎王殿的人联系贺兰知意的特殊哨声。
银子顿了一下,若无其事的放下西瓜起身,见附近还有其他丫鬟,所以在路过乐双的时候故意说道:“我去一下茅房。”
“去吧。”乐双不知道其中缘由,只是点点头。
贺兰知意也拿着扇子扇了扇风起身:“回吧。”
几人刚到房间,银子就急神色凝重的回来了:“小姐出事了!”
“怎么了?”春天闻言下意识疑惑的看着她。
见贺兰知意点头让她说,银子才继续说道:“太子把江二公子打成重伤,被太子妃亲眼看到,她好像还听到了一些别的事情。”
“什么!”乐双和春天两人同时脸色一变,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贺兰知意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此事还有谁知道?”
银子摇摇头:“萧判官已经让人封锁了消息。”
“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贺兰知意点点头。
“是。”知道她要离开,几人也识趣的退下。
门关好后,贺兰知意回了一趟空间,把当初在大威收集到的证据一一整理好。
她留下这些证据从来不是为了威胁谁,就只是为了应付像现在这种局面的。
来到太子府,江水谣已经昏睡过去,凌叙白守在床边,向来一丝不苟的他发丝有些凌乱,衣衫也皱巴巴的十分狼狈。
见她来了,凌叙白才声音嘶哑的开口:“她情绪太不稳定,我怕会伤了身子。”
“怎么会突然杀了江慕风?”贺兰知意不解的问道。
凌叙白没有回答,只是起身走向门外。
来到隔壁间,他才开口:“有漏网之鱼找到他,告诉他是我冤枉了他父亲,并且将他打成重伤。”
“所以那老匹夫真的是你打成那样的?根本不是被大威设计的?”贺兰知意了然的点点头,笃定的说道。
“嗯。”凌叙白直接点头。
随着哐当一声,兄妹俩顿时脸色大变快步走出房间,就看到江水谣泪流满面的拿着匕首抵在苏云脖子上。
苏云整张脸皱成了苦瓜,惭愧又自责。
“谣谣,把刀放下。”事到如今,凌叙白也知道没有瞒下去的必要,打算坦诚。
江水谣一把推开苏云,匕首指向两人:“你杀了我爹,害死我娘,却还能若无其事的待在我身边安慰我,凌叙白,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可怕的人?”
她泪流满面,可笑至极的看着这假惺惺的兄妹两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才能让两人一边如此对她家深痛恶绝,一边又在她面前嬉皮笑脸。
见她恨上自己,贺兰知意并不觉得奇怪,只是多少还是有点难受的。
她放柔了语气说道:“嫂子,我带了一些东西过来,你看完就会明白了,后续的事情不简单,一个不小心江家和太子府可能得得玩完,所以我希望你冷静一些。”
江水谣根本不愿再相信她们,以她的能力逃出太子府她还是有把握的,想着,她握紧了匕首。
凌叙白清楚她的想法,上前两步握住她的手:“谣谣,看看吧。”
江水谣到底还是妥协了,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被带着重新进入房间。
贺兰知意出示了江凭添谋反的一系列罪证,包括凌叙白那两千多万的欠条。
江水谣不可置信的翻着那些信件,看着那些熟悉的字迹和私印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最后,贺兰知意在甩出账本;“这些很多东西都是你父亲亲笔所写,他的字迹你不会不认得,还有那些将军的私印信物我想你也不会不知道。”
“所以,嫂子,你说,你爹收刮民脂民膏,出卖行军路线,害死那么多百姓,还打算诈死丢下你们母女几个去大威做他的王爷,他是不该死吗?”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江水谣还是无法接受。
可是那些信中还详细写了,什么时候会安排那个女人个她的两个孩子离开,又说明了让她们带了多少东西,甚至于她的父亲,竟然还在信中称一个妾室的爹为岳父!
脑海中父亲伟大的形象骤然崩塌,被欺骗抛弃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整个人痉挛抽搐起来。
“谣谣!”
“嫂子!”
“太子妃!”
房间内三人都吓的不轻,把脉的把脉喂药的喂药,一顿手忙脚乱之后总算安静下来。
因为江水谣动了胎气,所以贺兰知意也不敢再刺激她,乖乖的把东西重新收回空间。
然后拉着苏云出来:“对了,江慕风怎么了?”
“他坚信殿下为了兵权陷害江家,想设计陷害殿下,殿下去找他对峙,具体说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苏云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那江二公子实在过分,竟然提前把太子妃藏在里面,让她听到了一切。
“找上江慕风的人是谁?”贺兰知意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