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两人已经滚到床上,衣服散了满地,贺兰知意埋首在馨香的脖子上细吻,双手覆在两个柔软的酥胸蹂躏。
耳边是爱人动情妩媚的轻喘呻、吟,贺兰知意上头不已,唇瓣略过高峰来到平坦的腹部,辗转往下,叼起大腿内侧细嫩敏感的皮肉轻咬。
“嗯……”强烈的刺激让季雾生不自觉的抬起腰部,右手紧紧攥住被褥,眼中布满雾气,依赖信任的看着她。
前奏哼唱的差不多之后,贺兰知意起身,从枕头下拿出红布条。
然后俯身在季雾生耳畔亲吻,舌尖轻轻戏弄着柔软发烫的耳垂:“老婆,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季雾生心尖发颤,鼻腔发出粗重的喘息,曲起的腿也在微微发颤:“好知知,手下留情……”
“放心~”贺兰知意莞尔一笑,一边亲吻着她的唇角脸颊,一边麻利快速的动手。
……
不知过了多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银子睡梦中翻了个身,一下子滚到地上吓了一跳。
她揉了揉撞痛的肩膀,迷迷糊糊的准备继续睡去,就被人扶了起来,耳边也传来温柔关切的声音:“没事吧?”
“痛……”银子实在困了厉害,委屈的抱怨一句又睡着了。
司禾心疼又无奈的看着跟小猪一样的银子,动作轻柔的把她抱起来放回床上。
想到她刚才摔的不轻,又在说痛,司禾犹豫一下还是伸手拉开她的袖子裤腿检查了一下。
没发现什么红肿,那么受伤的地方就是在身上了……
想着,她抿了抿唇,打算解开衣服看看。
就在内心鼓跳如雷的掀开衣服,露出圆润光滑的肩膀时,她察觉不对,稍稍抬头就对上了银子茫然的双眼。
“司、司禾姐姐,你、你在干嘛?”银子躺在床上,有些无辜的看着她掀开自己衣服的样子,后知后觉的她终于伸手想遮一下露出的胸口。
没想到她会醒来的司禾顿时感觉无敌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张了张嘴,干巴巴的解释:“你说摔疼了,我想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看着她局促无措的样子,银子挑眉点头,哦了一声。
拉得长长的尾音让司禾更加脸热,脑子嗡嗡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朦胧月色,银子看清楚她羞涩难忍的样子。
听着耳边咚咚咚的紧张心跳,她凑到司禾面前,忍着雀跃的心脏鼓掌疑惑的问道:“那……司禾姐姐,你大晚上不睡觉来我房间做什么?”
“我……”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少女幽幽的体香钻入鼻腔,让司禾大脑一片空白,想说的话却始终说不出口。
看着她又沉默装死,银子内心十分泄气,忍不住暗骂一句胆小鬼!
不过她也实在没有勇气扑上去亲两口,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你是不是喜欢我的话,只能闷闷的问道:“是不是客房睡的不舒服啊?那你睡我这吧,反正床大。”
“好。”司禾反应比大脑快,几乎是瞬间就答应下来。
银子笑了笑,往里面挪动身体。
司禾坐到床上,然后躺在外侧。
银子的床确实很大,床上的用品也不普通,但是她就是能睡着睡着翻到地上。
两人躺在一起,谁都没有心情睡觉了,司禾不自觉的做了几次吞咽的动作,话到嘴边转来转去,就是转不出口。
原本困倦无比的银子暗骂自己不争气,也骂司禾不争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内心哀怨的银子终于又沉沉睡去。
同样内心欲求不满,急躁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司禾就没这么轻松了。
感觉到身边平稳绵长的呼吸,她轻轻侧身面对着她。
透过月光,她能清楚的看清少女美丽可爱的脸庞,微微抿起的唇瓣丰满诱人,看着就十分柔软。
司禾轻轻咽了口口水闭上双眼,让自己别再想了。
第二天早上,贺兰知意和季雾生很早就起来了。
看着季雾生手腕上的印子,贺兰知意内心有些懊恼,捧着亲了亲:“印子还没消,会不会疼呀?”
季雾生斜眼看她,没好气的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现在知道心疼了?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停下?”
“嘿嘿,太上头太沉醉了,我的错我的错。”贺兰知意讨好的笑笑,抱住她腰在她脸上蹭了蹭。
想到昨夜让人血脉偾张的场面,恨不得再把她狠狠地欺负一顿。
越想越飘的她,又捧着季雾生的脸颊缠绵一吻。
季雾生抱着她迎合着,一吻过后抓着她伸进裙摆的手微微喘着粗气:“别闹了,我要去卫所了。”
“好,中午我去找你吃饭。”贺兰知意又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吻,抵着她的额头说道。
“好。”季雾生也没有拒绝,眼见时间不早,只能先放开她。
等季雾生和司禾离开之后,银子才一脸幽怨的走进来。
“怎么了?这一副被渣的样子是为什么?”看着她这欲求不满的模样,眼底还泛着淡淡的青色,贺兰知意好奇的问道。
银子小嘴一瘪,坐到椅子上烦躁的抓了抓脑袋:“小姐,你说我给司禾姐姐下点春药怎么样?”
贺兰知意头上缓缓冒充几个问号:“为什么?”
端着热水进来的乐双和春天也惊讶的看着她,显然被她的话雷到了。
银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难为情的趴到桌上。
春天把水盆放到架子上,对着贺兰知意行了一礼:“小姐,方老爷说他先回方府了,让你有时间过去。”
“我知道了。”听到师父回去,贺兰知意也不觉得意外,只是看着银子苦恼的样子有些担心:“又没有外人,说说呗,怎么回事?”
“是呀银子,有什么事可以和我们商量一下呀,下药会不会有点不好?”乐双也好奇不已的看着她。
一句没有外人,让春天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小姐没有对她产生隔阂,真好。
“就是,就是……”银子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云雪站在春天旁边,抱着手臂酷酷的开口:“据我所知,两人相互喜欢,但是没人敢主动表明心意。”
“那你直接说啊,喜欢就大声的说出来嘛!有什么好害羞的啊!难怪这么久了还吃不上肉!”贺兰知意鄙夷的看着她。
银子从来就不是胆小的人,怎么在感情上这么拖拉?
看着羞红了脸的样子,乐双顿时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该不会银子能想让司禾姐疼你,而司禾姐又想让你疼她吧?”
这下贺兰知意也有点急了,这两人,该不会都是纯躺吧!
两个零是不可能有前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