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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自卑敏感脆弱的心灵

客厅中。

包天志与孙东权扭打了起来。

孙东权一改往日的自卑与怯懦,拳拳都奔着要害和软肋。

包天志眼镜片碎了一地,唇角也流着鲜血!

他后退两步,胳膊不停颤抖着:“你特么下死手?”

孙东权胸膛不断起伏,面目狰狞:“是你先打我的!”

包天志捂着生疼的肋骨,呲牙咧嘴的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他知道,这段关系是真的到头了。

哪怕孙东权跟他低个头,认个错。也许这件事还会有转机,他在妻子那里也能有个交代。

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关系,人生有几个二十年...

包天志哆嗦着手,再次点燃了一根烟。他望着孙东权,声音悲凉且低沉:“你堂口供奉的是谁?”

孙东权家有堂口,他很早就知道。

但具体供奉的是什么,他不清楚。而且秉承着敬畏之心,他也从来没有问过...

孙东权眼神阴毒道:“那不是堂口,那是我爸!”

“你家祖坟的事,是我做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爸没有任何关系!”

“这也是你欠我的,你活该!”

落音,孙东权红了眼,内心带着些许后悔。

若不是那天自己一个人喝多了,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虽然怨恨包天志,但也绝对没有到祸害他的地步。

那是母亲去世的一个月,他心里也压抑到了极点。

那段时间,他每天下班回来,家里都空落落的。

以往母亲那熟悉的身影不再出现,亲切的呼唤也不再响起。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夜晚,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母亲的面容和那些与母亲共度的温馨时光。

他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母亲仍在身边。然而,每一次睁开眼,面对的都是无尽的黑暗和冰冷的现实。

孤独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他的咽喉,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空虚感也在心中蔓延,仿佛心被挖去了一大块,怎么也填补不满。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艘在茫茫大海中失去方向的孤舟,无助地漂泊着。

为了能在这痛苦的夜晚求得片刻安宁,他开始用酒精麻醉自己。

一瓶又一瓶的酒灌下喉咙,辛辣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可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昏沉中暂时忘却内心的痛楚,陷入沉睡。

然而,每一个清晨,当他在头痛欲裂中醒来,那份思念和痛苦却又加倍地袭来。

他渴望被人关心,被人关爱。他想找人说话,想有人在身边...

于是,他将电话打给了最好的兄弟。只是对方拒绝了...

他那颗自卑敏感又脆弱的心灵,就像碎了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喝了多少酒,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那些曾经咽下去的委屈,他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也许是实在无人诉说,他跪坐在了父亲灵牌前,一股脑将心里所有的不快全都吐了出来。

第二天醒来,他是什么时候回到床上,又什么时候睡着的,完全不记得。

更让他困惑的是,他整个人腰酸背痛,好像做了超长时间的体力活。

而且他的衣服也没脱,上衣和裤子都很脏,白色运动鞋上还全是泥点子。

孙东权懵了,他半靠在床上回忆了很久很久。

隐隐约约中,他想起来了什么。

在他迷醉要睁不开眼时,好像看见了父亲的身影。

然后似乎听见了什么报仇,祖坟之类的话。

当天他跟领导请了假,强忍着全身酸痛,去了自家祖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琢磨了一会儿,皱着眉头又去了包天志家的祖坟。

当看见那被翻新的土包时,他愣在原地。

他不确定自己都干了什么,或者说是父亲控制着他做了什么。

但此时此刻,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回到家后,他心里忐忑不安。

没过多久,包天志的老婆张永秀生了。

是个千金!

只是很突然,预产期提前了半个月。

也就是那天,包天志母亲因车祸去世。

本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却办了丧事。

包天志前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却痛哭成了泪人。

孙东权全程陪在身边,他不确定这些事是否与自己有关。

看到兄弟如此难过,他心里也并没有那么开心。

后来,在包天志身上发生了各种不顺。

孙东权也基本确定,包家的财运,肯定是受了影响。

他也曾想过告诉包天志,可是一想到自己受的那些委屈,他又犹豫了。

而且事情已经做了,就算告诉他,他会原谅自己吗?呵呵...

这些年,他亲眼见证了包天志从小康生活变成了现在的负债缠身。

他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

以前他总感觉自己与包天志有差距,有距离。有的时候说话都得琢磨琢磨!

但现在不会了,他的生活甚至还不如自己!

以前不敢说的话,不敢表达出来的情绪,他也可以慢慢释放出来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只是他想不通,都已经过去五年多的事情了,为什么今天包天志突然找到了自己!

如果非要解释的话,那就是包天志感觉自己这几年太走霉运了,找大师看了。

包天志一直死死的盯着孙东权,直到烟头烫到了手,他才回过神。

他将烟头随手扔在地上,用脚踩灭,颤抖着嘴唇:“你承认是你做的了对吗?”

孙东权不屑的冷笑一声:“与你认识了二十几年,谁不了解谁啊!”

“你肯定是知道了,而且有足够的证据,要不然以你的性格绝对不会找我的。”

“这件事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就是我做的!你想怎么样,就直接说吧。大不了我就进去坐牢呗!”

“反正我就一个人,父母没了,亲戚也不走动,而且...也没有任何朋友。”

落音,孙东权神情落寞,似乎又多了一种轻松与解脱。

这件事,他藏在心里太久了。

就像是一个在逃犯,整天东躲西藏。有的时候真的很累!

他也曾想问问,那些犯了罪的人,因为什么呢?有没有和他一样,在某个瞬间,特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