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二顿时没了笑容,马不停蹄的跑去了大牢一看,果真没人了,就连老夫妇二人也不见了!
牢头吓得满头大汗,慌心的很:“戚爷,这一下跑了仨儿,可咋办啊?”
“逃的了初一,他逃不过十五!”戚二怒气冲冲,一把扯了门上坏掉的锁:“我马上去禀报大人,将这个飞贼抓回来!”
戚二匆匆的去找孟子尚去了,同一时刻,朱九从外头飞奔而来直入衙门里,气喘吁吁的见了孟子尚:“大人!不好了,汤府又被盗贼洗劫,听说丢失了一千两黄金!”
“什么!汤府又被盗?”孟子尚一听,脑瓜子都大了,这边儿逃了犯人,那边儿汤大官人家的钱财再次被盗,真是让他头疼。
戚二哼道:“一定是杜欢齐这个混蛋干的!”
朱九一听,惊讶道:“莫不是杜欢齐这个飞贼越狱了?”
戚二点点头。
朱九立即道:“大人,请容属下马上带人去抓捕他!”
孟子尚点点头,先吩咐戚二带人去城中搜查,戚二连忙去了。
“大人!”孔策走了过来,言汤府的大公子来报案,说杜欢齐实在太可恶,谁家不盗,非盗汤府!上次盗走的银两,让孟大人寻到后还给他爹,如今又被盗去一千两黄金!这杜欢齐还与他爹汤老爷照了个面儿,冷笑着翻墙跑了!气的他爹已经晕厥了,故而这汤大公子愤怒难消,烦劳大人一定要抓住飞贼严惩。
孟子尚道:“本官知道了,自然竭尽全力抓捕杜欢齐。”
孔策道:“大人,属下已经安抚汤大公子回去了,只是属下觉得杜欢齐这回像是报复汤府。”
“也许吧。”孟子尚连忙对朱九言道:“朱九你马上带人去城门口拦截!”他认为杜欢齐是神偷不错,可是他一个人带着两个年迈的老人逃离,还是困难重重的,一时间没有那么快离开莫临城,也许还在城中某个角落躲藏。
“是!”朱九点点头。
孔策沉思,却言道:“等一下!那家伙不是一般的飞贼,他能从大牢里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走,他必然能顾全那对老夫妇。”
正在这时,衙差连忙进来禀报城中有一家人来报案,他家的马车被偷了,他还瞧见了正是杜欢齐。
“师爷,说的不错。”孟子尚挥挥手,衙差连忙下去了,
然而,孟子尚紧蹙的眉头松懈不得。
孔策认为老夫妇一定还想回村落去,于是让朱九带人在前去埋伏好。
果然,他们发现了杜欢齐,老夫妇为了杜欢齐不被抓住,甘愿自己被抓,让杜欢齐逃走了。而同时,老夫妇也清楚的知道,原来他们的阿飞真的是个大盗!
半个月后。
再说那位被姜悦公主罢官的县太爷,自从挨了五十大板的他,在家中日夜思念当初搜刮来的宝贝,后知侄儿培爷刺杀不成反淹死,从而悲伤病重,旧伤未愈,心伤加重,一度食不下咽,口吐鲜血,最终一命呜呼了。
孟子尚得知后,念及这位县太爷往日对自己的赏识,于是命人操办了他的后事。
左丘绮想起玉石一事,于是去找秦四海,秦四海告诉她玉石正在自己的身上,原来,寇冯因报答秦四海带回来仲爷,于是将这块玉石送给了秦四海。
秦四海推辞不收。
寇冯却道若不收下,他一辈子都于心不安。故而秦四海便收下,只为其保管。当左丘绮得知他们这里只有一块玉石而感到疑惑。
秦四海道:“当时,我发现仲爷时,就一块玉石。”
左丘绮蹙起眉头,寻思道:“只有一块,那另一块会在哪里呢?莫非在其他人的手里?”
秦四海叹道:“最好不要落入雄铮虎手里。”
左丘绮道:“应该不会,我已经见过他了,但是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是雄铮虎,他性情不变,与从前不一样了,而且我遇到他时,并没有发现玉石。”
“他失忆了?”秦四海一愣,随即笑了,倒觉得这样也好,省的他再害人。左丘绮点点头,认为不记得也是好事。
秦四海不明道:“左丘姐姐,我一直不明白,我们那晚八月十五,发生了什么,为何会来到这里,难道与玉石有关?”
“我想应该是的,是玉石的缘故。”左丘绮说起玉石有灵性,来到这里绝非偶然,而八月十五一定是个特殊的日子,是玉石突发灵性的时刻,而导致他们来到了宝胜国。
秦四海道:“所以,我们回去,必须有玉石才行?”
“是的,所以我们必须要找到另一块玉石才行。”左丘绮点点头,扭头看见仲爷傻傻的奔跑,心里不是滋味。
这时候,沈玉珠走了过来,对着左丘绮来一顿比划,左丘绮笑了笑。
秦四海对左丘绮道:“玉珠说谢谢左丘姑娘,若不是左丘姑娘尽心尽力助孟大人破案,他们哪能这么快洗脱冤情呢。”
“我可没有帮什么大忙。”左丘绮笑着拉起沈玉珠的手:“玉珠你真漂亮!谢谢你照顾四海,四海就是我的弟弟。”
秦四海比划给沈玉珠看,沈玉珠却看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
三人闲聊着,似乎别样愉快。
不久,左丘绮离开寇冯家去了衙门,她将仲爷的事告诉了孟子尚,孟子尚得知寇冯的父亲仲爷就是当年无故失踪的状元郎,心有感叹。
孟子尚纵然觉得仲爷的经历匪夷所思,可不得不承认仲爷就是寇冯的父亲,于是第二天,亲自登门拜访,然而痴癫的仲爷让孟子尚心灵难以平静,他想立刻上报朝廷还仲爷状元的头衔。
寇冯却道:“大人的心意,我代我爹心领了,只是他老人家已年迈,眼下寇冯只望爹爹可以恢复正常,不再呆呆痴痴,可以让他在家中颐养天年,至于其他已不重要了。”
孟子尚道寇冯一片孝子之心,于是答应了他。
左丘绮开始为仲爷请来名医医治,用上好的药材,希望可以让仲爷慢慢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