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这位混血帅哥戴斯,唐菱可谓情有独钟。
相比之下,与沈知许相处时简直枯燥乏味至极,不仅诸多束缚,甚至连日常的亲昵举动如亲吻都未曾发生过。
在她眼中,沈知许简直就是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除了拥有金钱外一无是处。
而戴斯则完全不同,不仅技艺高超且人品出众。
戴斯微微一笑,顺势将唐菱压倒在身下,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问道:“那若是我真的吃醋了,你打算如何安抚我呢?”
“讨厌...刚刚才做过。”
“不想?”
唐菱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怎么会不想?你可比沈知许那个老古董强一百倍呢。”
随后两人便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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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宽敞的别墅内一片静谧。
沈知许静静地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身旁散落着被他狠狠摔到地上的手机。
此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寂静氛围。
“呵……”
一声轻叹从他口中传出,仿佛带着无尽的自嘲与无奈。
这样卑微如舔狗般的行径,恐怕只会有这么一次吧。
然而,又有谁能真正理解他内心深处的想法呢?
这一晚发生的一切如梦魇般萦绕心头,让他彻夜难眠,但却无人知晓他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挣扎。
次日清晨,一缕温暖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在沈知许身上。
他缓缓地睁开双眼,眼神迷茫而空洞,直直地望向天花板,脸上毫无表情,显得十分淡漠。
“或许……这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吗?”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轻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
白家别墅内。
白若曦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将自己封闭在房间之中,整日足不出户,一心一意地埋头创作。
只为能够在即将到来的珠宝大赛中一举夺魁。
这天,白母轻轻叩响了白若曦的房门,手上还端着一盘新鲜水果,然后推门走进房间,关切地对白若曦说:“曦曦啊,不要太累着自己了,以你的能力和才华,赢得这场珠宝比赛的冠军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听到母亲的声音,白若曦缓缓放下手中紧握的铅笔,抬起头来看着母亲,坚定地回答道:“放心吧妈妈,我心里有数。这次的珠宝大赛冠军非我莫属!”
提到那个名叫云漾的女人时,白母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与鄙夷之色,愤愤不平地抱怨道:“那个云漾不过是个出身卑微的女孩罢了,真不知道她到底耍了什么花招,竟然能让厉北煜娶她进门。”
“咱们白家可是豪门贵族中的翘楚,而我的宝贝女儿更是才貌双全、多才多艺,尤其擅长琴棋书画。这次的珠宝大赛,定会让厉家对你另眼相待!”
说完这番话后,白母心情愉悦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
她一定让云漾以及厉家知道,配得上厉北煜的只有她的宝贝女儿白若曦,厉家的主母也只能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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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庭。
此时,陈昀身着一袭漆黑的家居服,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享受着这难得的闲适时光。
这两日恰逢休假,对于长期忙碌的他来说,如此闲暇实属难得。
男人随手拾起一本读物,沉浸其中。
然而,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阵急促的门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安宁。
陈昀眉头微皱,低声呢喃:“究竟是谁打扰我的清静?”
带着些许不满,他起身走向门口。
打开房门的瞬间,一张儒雅的面孔映入眼帘——竟是贺舟。
尚未等陈昀回过神来,贺舟已如入无人之境般走进屋内,并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紧接着,他顺手拿起桌上的那本书,似笑非笑地说道:“这本书可是我送你的,居然还留着?我还以为你早把它扔了呢。”
说罢,贺舟若无其事地翻起书页,目光却不时偷瞄向陈昀,似乎在观察对方的反应。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造访和质问,陈昀有些无奈,关好门后没好气儿地反问一句:“你怎么突然跑来了?”言语间透露出一丝不悦。
“从海城回来就见不到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躲着我呢!”贺舟突然站起身来,脚步缓慢而坚定地朝着陈昀逼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氛围,仿佛能听到两人心跳加速的声音。
陈昀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用力将逐渐靠近的贺舟推开。
然后,他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似乎想要用这个动作掩盖内心的不安。
“没事就赶紧回你住的地方去,别总跑过来打扰我。”陈昀的语气冷淡且决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怎么和哥说话的?”贺舟并未退缩,仍然稳稳地站在原地,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温润儒雅的笑容。
然而,在这笑容背后,却隐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陈昀抬起头,目光与贺舟对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在我面前耍无赖?贺舟,没想到你去了趟国外,倒是长本事了。”
回想起三年前的贺舟,那个时候的他还未踏出国门,临行前甚至会像个孩子一样哭泣,紧紧抱住陈昀的胳膊,嘟囔着不愿离开。
而当时的陈昀,尽管心中万般不舍,但还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等有空的时候我会去看你的,你一个人在国外要照顾好自己,记得少吃那些垃圾食品。要是被我发现了,可饶不了你。”
贺舟坐在沙发上,“长本事了?我倒是没感觉,不过你的脾气倒是变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