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暮年的脑海中犹如电影般不断地闪现出两人初次相遇的场景。
那时,他身负重任前往海城出差,本想顺利完成任务后尽快返回,但不曾想竟遭到合作商的算计。
他们暗中下药,企图让封暮年陷入困境。
愤怒至极的封暮年当机立断,毅然决然地断绝了与该合作商的一切工作往来。
回到酒店后,他试图通过冲冷水澡来平息内心的怒火。
或许是因为太过匆忙,他竟然忘记锁上门。
然而........
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一场意想不到的事情即将降临。
正当他好不容易消除了心中的那团火焰,准备上床休息时,一个女人突然闯入了他的房间。
封暮年立刻警觉起来,他迅速下床,走向门口。
直到看见那个女人蜷缩在角落里,他的眉头才微微皱起。
带着一丝不耐,他开口问道:“你是谁?”
话音刚落,他便开始仔细打量起女人的面容。
只见她留着一头迷人的大波浪卷发,嘴唇涂着鲜艳的红色口红,脸颊两侧泛起淡淡的红晕。
薄词烟抬起头,目光恰好与男人的眼神交汇。
她的声音因药物作用而变得沙哑:“帮我......帮我.......”
原来.....
她只是出来参加应酬,却不幸遭遇到居心叵测之人的暗算,被下了药。
此刻,她全身发热,思维混乱不清。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封暮年甚至来不及开口拒绝,事情就已经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薄词烟忽然伸出手臂环抱住了封暮年的窄腰。
而男人刚刚停歇下来的火焰像是被浇上了一桶汽油一般,瞬间又熊熊燃烧起来。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蹲在地上的女人拦腰抱起。
封暮年已经禁欲多年,一个女人仅仅只是勾着他的脖子,就能轻易地引发他强烈的生理反应。
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实在是罕见。
他小心翼翼地将薄词烟轻柔地放在床上,然后俯身吻住了她那如花瓣般娇嫩柔滑的双唇。
软。
仿佛能掐出水来似的,软到了极致。
“既然来了,那就逃不掉了。”
随着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两人的衣物也如同落叶般飘落在地。
坦诚相见。
封暮年从未想过男女之间的亲密行为竟然会如此令人愉悦和舒心,这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然而此刻......
他深深领悟到这种美妙滋味。
紧密无间的贴合感让他有些难以自持。
他的嘴唇贴近薄词烟的耳朵,轻声说道:“放松一下,别紧张。”
一夜好眠。
.........................
再后来,当封暮年醒过来时,环顾四周。
他发现那个女人已经不在床上了。
不仅如此,甚至连她曾经睡过的地方也失去了余温。
他正准备穿上衣服,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西装不见了踪影。
这时......
他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张纸条上。
纸条上的字迹清晰可见。
【不好意思,昨夜我被下药了,所以才会叨扰你。不过,不得不说你这只鸭子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啊,衣服我就先拿走穿了。还有,你太凶猛了,我的连衣裙都被你扯烂了。】
看到这里,封暮年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
鸭子?!
这个女人竟然把他当成了鸭子?!
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初来乍到海城,就遭人下药,紧接着又被当作鸭子看待。
他紧紧握着拳头,心中的怒火不断升腾。
随后拿出了手机跟助理邓杰联系。
许久。
封暮年身着浴袍,神情冷峻地坐在沙发上,而特助邓杰则战战兢兢地站在他面前。
“查到了吗?昨晚到底是什么人?”
封暮年的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凝结空气。
邓杰恭敬地回答道:“抱歉,先生。我已经尽力调查了,但目前仍然一无所获。昨晚的监控全部离奇消失,而且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恢复。”
他已经仔细查看了周边所有的监控录像。
但完全找不到那个女人的身影,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发现。
而那个神秘的女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毫无踪迹可寻。
男人坐在沙发上,手指夹了一根烟,慢慢的往嘴巴里面送。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烟雾,烟雾缭绕间。
他的眼神显得有些迷离:“既然找不到那就不找了,缘分到了自然会出现。”
他心里暗自想着。
他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
此时此刻,楼上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原来是保姆把醒酒汤煮好了,前来告知封暮年。
“先生,醒酒汤已经煮好了。”
封暮年轻轻应了一声后,便起身去开门,并从保姆手中接过那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
待保姆离去后,封暮年小心翼翼地端着醒酒汤走进房间里。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正是薄词烟。
她紧闭双眼,似乎正在熟睡之中。
封暮年轻轻地坐在床边,试图将薄词烟扶起来。
但她却无意识地扭动身体,使得封暮年的动作变得有些艰难。
终于.......
他成功地让薄词烟坐直了身子,准备将醒酒汤喂给她喝。
然而,就在这时。
薄词烟突然呕吐起来,不仅弄脏了自己的衣服,连封暮年身上也沾上了一些污秽物。
封暮年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语气严厉地说道:“你不好好喝,我就把你丢出去。”
或许是感受到了封暮年的“威胁”。
薄词烟勉强打起精神,尝试着喝下那碗醒酒汤。
她喝完后,揉了揉酸痛的眼睛。
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疑惑地问道:“你是哪位?”
封暮年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之感。
他没好气地回答道:“你男人。”
薄词烟的动作瞬间僵住,她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
随后轻声开口道:“大哥……你也喝酒喝多了?现在才刚刚天黑呢,你就开始做梦了。”
说完.....
她不禁笑了起来,仿佛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
她男人?
她除了五年前被人下药之后,和一个鸭子发生了关系,就再也没谈过恋爱。
既然没谈过恋爱,又何来的她男人一说。
荒谬。
太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