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一帆的哀嚎,田中惠子,九野莉香,工藤一皆是一愣!
“岛桥君!怎么了?”九野莉香转身来到江一帆身边关切的问道。
还没有等到江一帆回答,左合优子就大大咧咧的说道:“科长!我已经狠狠掐了这小子一把,算是替你报仇了,今后他要是敢在欺负你,你就对我说,看我怎么整治他。”
九野莉香闻言,似乎也知道田中惠子,为什么对江一帆出言不逊了,就跟着附和道:
“田中科长,您放心,回家我一定好好教育教育,您也就别再生气了。”
江一帆心中这个苦涩,这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我江一帆到底长几颗脑袋,敢对田中惠子想入非非啊?
就算是在给自己十个胆也不敢啊!更何况一个是日本特高课长,一个是中国军统情报组长,这根本就是死对头,冤家,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不健康的想法?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这是两个日本女人,就更是无条件站在田中惠子一边。
不过,如果田中惠子有想法,那自己必须利用起来。
为了国家,些许牺牲,完全值得。江一帆不免思量起来,如果能够利用田中惠子,那一定能获得更多情报。
不过,这纯属是与虎谋皮,稍有不慎,估计就会被发现身份。
但这个挑战,江一帆接下了。
只是这阴多阳少,阴盛阳衰的时候,就自己那一点公粮,分都分不过来,就别再梦想着大展雄风了,能够勉强支撑下来,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工藤一则是暗暗吐槽,别看岛桥君左拥右抱,牛逼哄哄,可这女人要是发起疯来,那也是不好收拾的。
还是自己这样的孤身寡人,无拘无束,虽不逍遥,却也自由自在。
“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看上去老实本分,忠心耿耿,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是一肚子坏水弯弯绕,哼!”
就在这时,田中惠子终于再次开口说道。
闻言,九野莉香,左合优子就更加相信了他们的判断。
于是,左合优子再次伸手,狠狠掐了江一帆一把。心里还痛恨不已着,让你碗里锅里有不吃,却想跑到外面乱吃!
“嗷——”
江一帆根本没有防备,吃痛不已,忍不住再次哀嚎一声。
九野莉香见状,既恨又心疼,本想也掐一把解解气,手触摸到江一帆的大腿上,却又改成了抚摸,嘴里却是不依不饶道:
“看你以后知道改不改?”
听到江一帆的两次哀嚎,田中惠子终于长长出了口气,说道:“好了!你们两个要好好休息,尽可能早日康复,还有任务等着你们去完成呢!”
听到田中惠子的话,江一帆立马表态道:
“科长放心!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们也在所不辞!”
工藤一闻言,心中不禁一阵鄙夷,切!恐怕是趴在地上,在所不辞!
田中惠子听后,皱了皱眉头,这特码的是心里话吗?
九野莉香,左合优子闻言,也是一脸的疑惑,怎么听,都有阿谀奉承拍马屁的嫌疑。
岛桥真一什么时候变成这个熊样子了?
“行!那就等你们早日归队!基于你们两个的勇敢表现,科里决定,给你们二人,每人发放五百块钱奖金,以示鼓励!”
田中惠子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两叠事先准备好的钞票,分别放在了二人的床头柜上。
“多谢科长恩典!”江一帆满脸喜悦的答道。
工藤一心里也是一喜,虽然虽然岛桥君在关键时刻有点怂蛋,可是如果不是岛桥君劝阻,恐怕自己的小命也已经交代在下水道里面了,科长就算是给一座金山银山有有屁用?
看来以后,还要多听岛桥君的‘保命定理’,才能多活几天啊!
于是,工藤一也跟着江一帆说道:“多谢科长恩典!”
田中惠子看着二人“嗯”了一声,又说道:“基于岛桥君在特高课的一贯表现,又多次立功,科里决定,并报上级批准,决定任命岛桥君为特高课行动队队长,希望岛桥君,再接再厉,努力为大日本帝国,再做更大贡献!”
闻言,江一帆一骨碌就从病床上爬了起来,跳到地上,对着田中惠子就是一个立正鞠躬敬礼,高声答道:
“感谢科长栽培,岛桥真一誓死效忠大日本帝国,为田中科长,马首是瞻,唯命是从,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田中惠子,工藤一,九野莉香,左合优子,看到江一帆这一突然举动,全部都惊呆在了原地。
倒不是因为他的豪言壮语,感天动地,而是因为,他就穿着一条三角小裤头,几乎是赤裸裸的站在田中惠子的面前,鼓鼓囊囊的作案工具,似乎蠢蠢欲动,呼之欲出,着实让人辣眼睛。
九野莉香一脸惊吓,想提醒却又说不出话来。
左合优子则是一脸的欣赏,幸灾乐祸的等着看田中惠子怎么收拾这个可恨又可爱的“破皮无赖”。
工藤一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可是对科长的大不敬啊!
完了完了!
岛桥君这一下子就完了!
岛桥真一啊岛桥真一,你咋就不知道珍重点呢?
田中惠子见状,躲无可躲,面红耳赤,气急败坏的歇斯底里道:
“岛桥真一!马上!立刻!躺倒床上,把被子给我盖好,否则,我立马就地枪决了你!”
说完,田中惠子“刷”的一下子就拔出了手枪,对准了江一帆。
江一帆心头一惊!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看到大家都紧张的看着自己,也低头看了一下自己。
我的妈呀!妥妥的少儿不宜啊!
江一帆恨不能立马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老天哪有那么好生之德,随时给准备一条地缝?
江一帆条件反射,再次对着田中惠子立正答道:“哈衣!”
然后就像一条泥鳅一样,“哧溜”一下子就钻进了被窝里,就连头都缩进了被窝里。
这下子人可是丢大了。
“我以为你不怕死呢?神经病!”田中惠子看着捂在被窝里的江一帆,面红耳赤的骂道,把枪收了起来。
随后,就看了看工藤一,说道:“有事打电话,早日归队,走了!”
说完,就离开了医院。
看到田中惠子走后,左合优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对着蒙在被窝里的江一帆骂道:
“岛桥真一啊岛桥真一,没想到你还真是个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