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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洪打完了宦官,让几人滚回去,心里也是有些忍不住的泛起了嘀咕。

要说江河不着调他相信,可要说江河敢在皇宫里行不轨之事,他是一百个不相信。

江小二聪明着呢,他这般做法,必有他的深意。

作为皇帝身边的伴伴,察言观色是必备的,琢磨人心本就是他擅长,可......任凭萧洪想破了脑袋,也不知江河此举何意。

不明白江河的用意,在见面后,就会落入下乘。

萧洪一路走,一路地想。

可当他到了东宫之时,还是没有想到。

望着紧闭的东宫宫门,萧洪甩了甩脑袋。

“去,敲门。”

身边的小宦官忙上前叩门。

很快,宫门打开,曹向晨的脑袋探了出来,左右张望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干什么的?不是让你们走了吗?”

曹向晨不认识萧洪,可萧洪认识这位曹国公府上的小公子,阔步上前,拱拱手。

“劳烦通传一声,咱家萧洪。”

曹向晨上下打量他一眼:“等着。”

说罢,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小宦官气得不轻,这是咱的老祖宗啊,名讳都已报了上来,竟然还受这窝囊气。

想着,就要砸门。

萧洪一个眼神制止了他。

这里可是东宫,无论里面的人是谁,这座宫殿就是储君的宫殿,萧洪可以在百官面前摆架子,可在太子的地头上,还是要收敛一些的。

很快,宫门再次打开,江河笑盈盈地走了出来。

“哎呀,萧公公来了啊,所为何事啊?”

萧洪苦笑,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他自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出来,他萧洪要是不问清楚,等到陛下问起来,还能有他好果子吃?

“伯爷,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江河一脸的茫然,眨眨眼:“萧公公何出此言啊?”

萧洪见江河还在装傻,决定不和他纠缠。

“伯爷啊,百司卫这么多人进了宫,您还把司礼监的宦官赶走了,这不符合规矩啊。”

江河嘿嘿直笑,不在意地摆摆手:“萧公公说的这个事啊?”

“没什么,你也知道,太子殿下和百司卫呆过一段日子,请大家来东宫叙叙旧,至于那几个宦官嘛,不用他们伺候着。”

萧洪眉头皱了起来。

江小二这是把人当傻子啊。

明眼人都看出来这里面有事了,他竟然还睁着眼说瞎话。

我萧洪要是信了你这话,这么多年属于白混了。

萧洪四顾左右,把江河拉到了一旁角落。

“伯爷,您就给奴婢说实话吧,这遭到底是做甚啊?”

“不是说了吗,就是叙旧。”

萧洪的脸色一僵,耐着性子说道:“咱们也算老相识了吧?”

江河含笑点头。

“那就给奴婢说实话啊,回头陛下问起来,咱也好回话啊。”

江河见他有些急了,心里却在想要不要将实话告诉他。

毕竟,在宫里,萧洪可以说是大总管了,还真不好糊弄。

沉吟片刻,方才开口道:“太子殿下没有子嗣,这事就是司礼监闹的。”

这一句话,可是差点把萧洪吓尿了。

卧槽......

别人都说你江小二是狗东西,咱可是一点都不信呐。

今个算是见识到了。

咱也没得罪你啊,想当初,你第一次面见陛下,第一次进宫,第一次早朝。

这是多少个第一次啊,咱可一直都在帮你啊。

反过头来,是要陷害咱吗?

这哪是人说出来的话啊。

这个大帽子,司礼监可担待不起啊。

别的皇子没有子嗣,造谣生事,他可以一笑了之。

可太子不行啊,他是储君,太子妃若是生了男孩,那就是太孙,将来可是有极大可能会成为皇太孙的。

这种事能到处乱说吗?

宫中对于这种事一向是讳莫如深。

如今,江小二这狗东西不但提了,竟然还想将这个事怪罪到司礼监头上。

司礼监的头头是谁?

是他萧洪。

这不是想要了他的老命嘛。

涉及到这等事,莫说他是皇帝身边的伴伴,就是文武百官也不行啊。

萧洪面如土色,嘴角颤抖:“建安伯......话可不能乱说啊。”

江河看了他一眼,有点不满。

我江河是那种捕风捉影的人吗?没有证据我哪里会乱说。

于是,江河的语气有些生冷了。

“萧公公,我这可是看在旧相识的份上才告诉你的,换个人,我才懒得说呢。”

萧洪不禁龇牙。

他娘的,你这还不如不说呢。

当然,萧洪是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的,这种事还是要说清楚为好,便压下心中的怒意,扯了个笑脸。

“那伯爷说说,为何这事要算在司礼监头上来。”

江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了你也不懂。”

啥?

萧洪彻底的怒了。

咱不懂?咱从小切了入宫,历经血雨腥风,幸得祖宗庇佑,陪伴在陛下身旁伺候陛下,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历过?

江小二这厮太看不起咱了。

他脸红脖子粗,阴阳怪气地说道:“咱虽说是个阉人,比不得建安伯,年纪轻轻便封了爵位,咱呐,在陛下身边这么些年,也见过不少的人,经历过不少的事。”

说着,萧洪瞥了江河一眼,继续道:“说句不中听的话,就是吃的米也比建安伯吃的多些,说话做事呢,都要留有一丝余地,您说是不是哪,建安伯......”

江河则是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吃了火药呢?

真要比吃的饭多,自己两世为人,你萧洪还就真未必能比过自己。

既然萧洪你自己要找羞辱,也好,此次就把话说清楚,免得太子尝过肉香之后,每次都要来找自己。

于是,江河笑吟吟地说道:“这么说,男欢女爱之事萧公公也是略知一二咯?”

萧洪顿时哑然。

旋即,仿佛江河就是当初阉割他的一般,对着江河怒目而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听起来煞是瘆人。

“建安伯这是在羞辱咱吗?”

作为宦官,这是每一个宦官心中的痛,哪怕位高权重,又能如何?

他还是一个宦官,没有子嗣,不能享受人间情爱。

因而,哪怕朝廷中的人再讨厌一个宦官,恨不得掐死他,一般也很少会有人拿这个来刺激他们脆弱的心灵。

当有人用这点来刺激宦官的时候,往往就是不死不休了。

不过,正是因为这一点,也是导致宦官在宫中斗得你死我活的原因。

江河的话在他听来,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这是不能饶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