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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是抱比较好了,亲的话,还能想事情吗?

沈景漓把头抵在秦夜玦坚硬而冰冷的胸膛内,脑子也冷静了许多。

努力回忆赤髓果的培育方法,生怕是自己记错了步骤,或是漏了些什么关键的东西。

……

没错啊,问桐花需要很强烈的光照与热量,此花四周必须种植烈性花草,于是,她选择在问桐花周围种满阳楹草。

这种草能大量储存光照的热量,能在夜间为问桐花输送热量。

沈景漓喃喃道:“不应该啊,每个环节都是对的。”

“既然如此确定,那…可试着在周围的小草上找线索。”

沈景漓眨了眨眼睛,她把重心都放在了问桐花身上,对阳楹草倒是不怎么关注。

秦夜玦直接将人抱起来到千种园,拿起残枝翻滚着枯竭的阳楹草。

“如此干瘪,也正常吗?”

“枯了,自然就干瘪了。”

“这些草,比问桐花枯萎的早。”

沈景漓拿起问桐花,发现它的叶子还没有黄透,而阳楹草却已经毫无生气。

……

它们像是…被榨干了…

顺着思绪,沈景漓若有所思:“难道是…赤髓果逐渐成熟,需要的热量也就越多,而周围的阳楹草每日储蓄的热量不足以支撑问桐花孕育赤髓果的需求,所以…阳楹草跟问桐花都枯萎了。”

秦夜玦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此看法,“可能是这样,它们确实一副被榨干的模样。”

“也就是说…阳楹草是被完全吸干了养分而枯竭,而问桐花则是因为热量供给不足,所以才枯竭。”

目前来说,这个可能性很大,她在书籍中看到的是,问桐花的四周必须种植烈性花草,为夜间的问桐花输送热量,直至问桐花结果。

她以为…只要种植了阳楹草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看来,是她把方向搞错了。

问桐花越长大,需要的热量就越多,所以,她的应该着重关注的是阳楹草,而不是问桐花。

如此想来,把所有营养液浇灌给问桐花是错的,阳楹草才是关键。

只要阳楹草能提供足够多的热量给问桐花,那么结下赤髓果,便是水到渠成的事。

突然茅塞顿开,沈景漓眼底的疑惑消散了许多,起身道:“朕有头绪啦,要去重新种植阳楹草。”

见沈景漓此时元气满满,秦夜玦直接把人拥入怀中。

沈景漓:“我还多做些营养液给阳楹草,好让问桐花早些结果。”

“好。”

沈景漓不满道:“那你快松手啊,抱着我怎么做啊?。”

他如此呕心沥血,全然是为了自己,秦夜玦下意识得抱的更紧了,“不急,先跟我回龙啸殿。”

“肯定急啊,你不想要赤髓果吗?你快些再给我一株问桐花…”

“信都给你了,今晚不要再来找我…”

秦夜玦:“为何?”

“忙…忙得很…”

“忙着给你解毒…”

秦夜玦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微微松了手。

怎么离开了五天,他倒是一点都不想与自己多接触。

沈景漓趁机推开秦夜玦,喜滋滋跑开,“抱我没用,等吃了赤髓果,你就没那么冷了。”

见沈景漓如此着急忙慌的跑开了,秦夜玦也没有多逗留,拿了信就离开了千种园。

……

沈景漓在小厨房搬来一个小木凳子,放在千种园,又重新捯饬起来,直至晚上才回寝宫歇息。

这两日…

沈景漓一大早就精神抖擞,甚至都不用秋嬷嬷叫,主动起床。

“嬷嬷,早上好呀!”沈景漓穿戴整齐,向秋嬷嬷招手。

“皇上?您怎么了?”说罢,伸出手抚摸着沈景漓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这两日怎么如此反常,都起的这样早!

“一日之计在于晨嘛,朕是皇上,自然不可整日睡想着懒觉。”

秋嬷嬷点头赞许:“皇上…您有这种觉悟,甚好!。”

“还早呢,朕去外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沈景漓来到千种园,这两天她早起,主要是来看看阳楹草的情况,毕竟刚种的嘛,自然上心些。

给阳楹草浇完营养液后,美滋滋得去上朝了。

今日没啥事,很快就下朝了,回宫后换了身常服,准备出宫。

“皇上?去哪呢?”松竹拉住沈景漓。

“出宫,一起吗?”

“哎呦,皇上,您出宫了…那位怎么办?”

皇上怎么总是关键时刻掉链子,今日可是姝贵妃进宫的日子。

这会儿估计都在延禧宫了,大婚之日,皇上不在成何体统。

“哪位啊??”沈景漓一时没想起来是霍姝柔。

“太师之女霍姝柔啊,今日入住延禧宫,皇上,您后宫就她一位妃子,这都能搞错吗?”

这皇上什么记性啊,刚封妃,就把人忘的一干二净。

沈景漓突然音量拔高:“三千两今日入宫了?”

她确实忘了这个新晋的妃子叫啥来着,只知道是太师之女,花了三千两娶回来的。

“那是您亲封的姝贵妃,什么三千两?说话斯文点。”

秋嬷嬷拿了身喜服从外头走来:“皇上,免去俗礼,换上喜服即可去圆房。”

“待会儿,奴婢有话同你说。”

看着绣着龙纹的大红喜服,沈景漓目瞪口呆。

圆房?拿什么圆?

“…朕能不能不去。”

秋嬷嬷在细心的检查喜服,“皇上,不可胡闹。”

“松竹,去延禧宫通传,皇上今晚留宿延禧宫。”

松竹点头退下,沈景漓确定四下无人,焦急的问:“嬷嬷,朕怎么圆房啊?”

秋嬷嬷把一个小瓷瓶递给沈景漓,“皇上,您今夜机灵点,把它加在合卺酒里,贵妃喝了就会昏迷,晚些奴婢来送热水,把带血的帕子放在贵妃身下,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好。”

入夜…

沈景漓来到了延禧宫,见霍姝柔也是一袭红袍,她的双手放在腿上,娴静的端坐在床沿边,等待着被掀盖头。

沈景漓鼓起勇气,把鸳鸯盖头轻轻挑起…

天啊撸…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啊…

肤白胜雪,弯眉如柳,红唇带笑,像一朵清水芙蓉。

霍姝柔微微抬头,神情温柔:“皇上…”

侍寝嬷嬷已经教过她如何侍寝,如何讨夫君喜欢。

沈景漓不安的搓搓手,不知如何开启话题。

“贵妃穿得这么少,冷吗?”

霍姝柔羞红了脸,这大红嫁衣近乎透明,她原本也十分抗拒,可侍寝嬷嬷说皇上是初次,要让他的眼睛受点前所未有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