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历了一夜暴富,秦清也却还是一如既往。
她前世是公主,公主何其尊贵,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她能积极赚钱也只是提高一下自己的生活质量而已,其实,还真不稀罕。
当然,她这么做的目的哪怕只是为了振兴中医,可该有的享受绝对不能少。
她这个人,吃什么都不能吃苦。
她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对潘明提议道,“潘叔,这次多亏您了,要不是有了您的帮助,我还不知道钱竟然这么好赚,哎,我这一下子有这么多钱,都不知道该怎么花了,不过,我决定拿出20万给芳婶置办一个商铺,虽然铺子不大,但地理位置好,日后也好有个牟利的生意。”
潘明连忙推拒,“这怎么行,我也没帮上你什么忙,20万太多了,更何况,以我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拿出20万,对外人来说,这就是来历不明的钱。”
秦清也知道他顾虑什么,轻笑一声道,“潘叔不用急着拒绝,你先听我说,店铺可以用我之名买下,但房租你可以一概不管,卖货的钱你们自己留着,我只给芳婶提供一个交易场所即可,潘叔你觉得这样做可行?”
潘明这次没有拒绝,毕竟已经拒绝过两次了,有一有二没有再三,人家这么做也是为了不想欠人情,他也只好收下了。
“对了,老卢那边你去看了吗?病情稳定了吗?”
秦清也,“潘叔且放心,卢叔的病已经好转很多,现在已经恢复到早期,只要老老实实吃药,加之针灸治疗,他的病早晚都会好。”
“那真是太好了,清也啊,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这老战友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潘叔严重了,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职责,更何况,我现在已经认了老太太做干亲,卢家也算是我一半的家,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看来我这老战友便宜占尽了。不仅度过了生死劫,还白白得了一个神医干亲,那老小子定是夜夜都要笑醒喽。”
秦清也顿时爽朗地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挂断电话。
秦清也原本是想给小男孩上药的,可看到他身上穿的是自己小时候的衣服,沉默了片刻,想着待会儿就去给他买些衣服和鞋子去。
她蹲下身,与他平视,温柔地问他,“你现在能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吗?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小家伙吧?”
小家伙明显身子一颤,好不容易养回来的红润脸蛋刷地一下惨白,小小身子忍不住颤抖,仿佛是在惧怕这什么。
秦清也见他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给他一个暖心的抱抱,温柔地安慰道,“不要怕,那些不好的记忆已经过去了,现在你是安全的。”
“小家伙,你是遇到了挫折,但你要知道,只有遇到困难,突破困难的人才是成功人,若你一味地困在折磨中,内耗的也只有你自己罢了,轻者痛,仇者快,你要学会反击知道吗?
“中国有句古话,“人生在世,十之八九”,这句话的意思是,形容人生中不如意的事情占多数,人们经常遇到的困难和挫折是生活常态。”
“这句话的意思鼓励人们面对困难时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保持乐观和坚韧的态度,以积极的心态去应对生活中的挑战。”
“我知道你年幼,但你的经历不允许你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悲伤春秋。小家伙,我问你,你想不想给自己报仇?”
“报——仇?”
小男孩不敢置信地看向秦清也,看着她漂亮如仙子一样的容貌,结结巴巴道,“我真的能报仇吗?可是,可是我现在还小,怎么可能报了这个仇?”
“这有何难,仇人又不会跑,你只要乖乖长大,提升自己,只有自身强大了,别人才不会轻视你,算计你,反过来他们还要巴结你。”
“可是姐姐,我要怎么才能变强?”
秦清也笑眯眯道,“只要你肯能吃苦,姐姐就教你医术如何?哦对,介于你身体虚弱,姐姐再教你一套功法,怎么样?”
正好缺个接班人,这个孩子资质不错,可以重点培养一下。
小男孩抿着唇,握在一侧的手捏成拳头,眼神坚定地看向秦清也,那里面满是不服输的决绝,“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学习,变成最强的人。”
秦清也满意的点点头,又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好,你记住了,但凡是自己想要的,就要自己努力去争取,不劳而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头。
虽然他不懂,但他还是本能地把这句话深深记在心里,想着有朝一日,这些话也是他撑下去的动力。
下午,秦清也出门了,这次出门自然是前往卢家。
“清也来了,快坐,厨房给你做了香酥饼,你尝尝问道怎么?”
老太太见她来了,立刻热情地抓着她的手就往屋里带。
“谢谢奶奶,不过,今天来是想和卢叔谈笔生意,卢叔呢?身体最近怎么样了?”
秦清也与老太太有一搭没一搭,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没过一会儿,卢怀仁就下楼了。
“卢叔,我想和你谈一笔生意——”
接下来秦清也就把自己的诚意摊开在他面前。
“只要让军方同意,做我旗下药厂的靠山,我愿将卖给他们药只赚二成,毕竟有人工费和水电费,还有买药材的成本全算上,所以这两层是真的不赚钱。”
“你有样品吗?有的话我会把这些样品全都送到军中,交给他们检验,如果他们满意,我想这笔生意应该没问题。”
卢怀仁听了秦清也的提议,立刻同意了。
之后又给他把了脉,把过脉后,她一脸笑意盈盈道,“恢复得还不错,那些药继续喝着,现在我先给你针灸,再驱散一些癌细胞,身体会事半功倍。”
片刻,秦清也就把卢怀仁给扎成了刺猬,虽然看上去骇人,但实际上一点也不疼,甚至还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叫出声来。
等针灸过后,秦清也把小男孩的事情跟卢怀仁说了,她现在没有人脉,只能把事情交给他们去处理。
很快,小男孩的身世就被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