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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乐自己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将这钉子驱除体外。

几番尝试都不行,不管是用玄力逼出去,还是用外力拔出去。

都疼!

唯独功德之光能将那钉子往外驱除几毫米,在疼的同时,也在帮她修复。

不然钉子拔出来剩一个窟窿,自己怕是得死吧?

这么一想萧安乐赶紧握住他的手。

“算了,先不管它,反正我现在也不难受,总会找到办法的。

那我明天还是得按照计划去敲登闻鼓。

就算他是镇西侯,他也不能纵子这般猖狂吧?

还有另外两家,动不了镇西侯另外两家总能动得了吧?”

谢司明看她这护短的样子真是可爱。

“你说的对,动不了镇西侯咱们可以动其他两家这件事交给我,你放心。”

交给谢司明去办,萧安乐自然是放心的。

“好,我相信你,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睡吧!

明天一早我就去敲登闻鼓,对了,这件事你还要帮忙找人帮忙散播一下。”

谢司明看着她笑的一脸宠溺。

“不用你说我也会去做,敢欺负你,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这点萧安乐绝对相信他,亲侄子都能下杀手,更不要说别人。

想到这里萧安乐唇角绽开笑容看着他。

被人这么宠着的感觉真好。

“谢谢你!”

谢司明听她这么说,皱眉转头看她。

“你我之间不用说谢,要说谢也应该是我说,谢谢你能来到我身边!”

萧安乐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都流露出笑意。

“好了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

眼看着谢司明飞身离开。

她洗漱过后,吩咐听雪明天早点叫醒自己。

听雪一早把萧安乐叫起来,没想到还有起的比她更早的。

萧珈禾一早就过来。

“大姐你醒了,昨天发生那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一声。

我还是昨天晚上从父亲口中知道的。”

萧安乐疑惑,萧珈禾的一傲娇的仰头。

“对呀,父亲不管有什么事从来不会瞒着我们,都是连同母亲,还有我和大哥二哥,三哥叫到一起,把事情说明白告诉我们。

那个镇西侯府实在太过分了,还有另外两个府上的公子也是。

小小年纪忒的心肠狠毒,还好大姐你赶过去,不然的话怕是……。

唉呀,气死我了,昨天晚上都没睡好,气的。

今天我要和大姐你一起去敲登闻鼓!”

萧安乐边听她说,边把衣服穿好。

“今天这个鼓你可不能去敲,要敲也是我和怀文弟弟一起。

你就在一旁看着,帮我留心人群里面有没有那种起哄的人。”

得到了任务的萧珈禾,也不坚持非要去敲那登闻鼓。

“那行吧,这件事我要不要告诉朝华郡主啊?”

“没有必要特地去说,今天会发生这么大的事,她自然会知道。

你可别喊她给我出头,镇西侯府不是好对付的,即便她是三公主府的郡主也不能硬碰。”

萧珈禾的肩膀一下就垮下来。

“好吧,我知道了。”

萧安乐收拾好,和萧珈禾正要出院子,忽然有些奇怪。

“你娘呢?

既然咱爹昨天晚上把事情都和你们说了,她今天没有跑过来训我有些不对劲啊?”

萧珈禾嘟嘴。

“娘一早就去了苏家,娘说大表姐的婚事在即,一切事宜不能有任何马虎。

所以她一早就去苏家了。”

看萧珈禾那无奈的小模样,萧安乐摸摸她的头。

“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我耳朵清静,走吧!”

大理寺的登闻鼓前,萧安乐和萧怀文,一人拿起一只鼓锤,对着那鼓咚咚咚的就是一阵敲。

大理寺中跑出来的还是她的熟人吕捕头。

吕捕头看见她也是一阵惊愕。

“萧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你这是?”

萧安乐把昨天晚上萧父写好的状纸交给吕布头。

“吕捕头,我和我家堂弟要告状,就告镇西侯府嫡次子,和工部员外郎陆大人的嫡次子。

王校尉府的第三子。

这三人在书院联合欺负我家弟弟,甚至要将他踹下悬崖摔死。

小小年纪这么恶毒,若不尽早纠正,日后成长起来真的入朝为官,岂不是一大祸患?”

吕捕头头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事肯定是他做不了主的,也是他家大理寺卿做不了主的。

只能苦笑一声,拿着状子回大殿,大理寺卿这会儿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上首。

“何人敲响登闻鼓,可是有何冤情?”

吕捕头苦着脸,把状子递给大理寺卿。

“大人啊,大麻烦,您自己看吧!”

大理寺卿接过状纸看了遍,倒吸一口凉气。

“又是萧府那位从山上回来的嫡出大小姐?

你不是说她有一些特殊的本事吗?

这怎么?”

吕捕头也很无奈。

“我是说过,可是,他这摆明了是为他家弟弟出头,想要把事情给闹开,这事您看怎么办吧!”

大理寺卿现在脑壳疼。

“我能怎么办?

先把人传上来,别让外面那些百姓看笑话,然后你让人去通知这三家,让他们赶紧来人!

别到时候本官让人去请他们,大家谁脸上都不好看!”

这一下涉及了三个官员,从低到高竟然还有一位侯爷。

这可不能轻描淡写的就这么过去。

最主要的是,这告状的也是官家,而且还是兵部的萧侍郎。

昨天他还看见萧侍郎和皇上在御花园下棋,哎,头疼啊!

这边萧安乐带着萧怀文到大理寺告状,早朝上萧侍郎和弟弟萧长史,一同跪在皇帝面前。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给说了遍。

皇帝闻言皱眉看向站在前方的镇西侯。

镇西侯早就知道这件事,人也是他派出去的,只是他没想到萧家竟然有胆子把这件事捅到皇上面前。

好一个萧侍郎!

眼看皇上目光看过来,他只能赶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自辩。

“回皇上,此事臣还不知情,要等犬子从书院回来后询问一番。

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萧侍郎,我那犬子为何针对你侄子,难道你那侄子,不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

他说完又看向上首的皇帝道:

“皇上放心,等臣问清事情原委,若真是我那犬子做错了,臣一定会给萧大人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