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萱,你要搞清楚,我和他现在已经没了任何关系,你们之间的恩怨那是你们的事。”苏倾倾试图澄清道。
“你骗鬼呢?没关系你们两个前后脚的来义马城,你当我瞎吗?”夏竹萱冷笑道。
当她今天看到了皇家车队从眼前过去时,她真想冲过去大声质问里面那个男人,问他为何要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
可仅有的那丝理智告诉她,自己不能意气用事,不然她下一刻便会没了性命。
就在她满腔仇恨之火无处宣泄时,在她路过一条街道时,突然看到了那个早应该死去的女人,这让她不由起了歹意。
苏倾倾闻言怔了一下:“你是说裴景之还在义马城?”她以为他只是路过这里。
“少他妈的给老娘装傻,别人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你死后那烂男人将你们的小野种扔给我养,到头来他不说感激我为他所做的一切,到最后他竟然把我全家都给杀了,还把我囚禁起来。
你倒好,听说他做了皇上,就活着回来了,想跟他再续前缘,你们想的美,有我在的一天,你们谁也别想好过。”夏竹萱越说越气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回来不是为了他,我也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以后我们连个朋友都不算,还请你不要把对他的恨转嫁到我的身上。”
“不管你如何想撇清和那烂男人的关系,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你想如何?”
“我能如何?自是好好利用你了。”夏竹萱阴险的笑了一下:“来人,将她关进柴房好好的看守着,可千万别让她给跑了。”
随着她的命令,身后的两个蒙面人便将苏倾倾押了出去。
待他们一走,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位身披红色大氅的男子。
“你确定那裴景之会为了她这个昔日的小妾受我们威胁?”男子声音低沉带着怀疑。
“太子,成不成的我们试过不就知道了,反正我们也损失不了什么。”
夏竹萱浅笑着,心里也有着一丝不确定,毕竟在这古代,一个小妾的死活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她之所以敢赌,全是因为那个烂男人很宠爱他那女儿,若是不喜欢那个女人,一个小妾生的女儿他何至于去喜欢着。
太子杨霆闻言,微点了点头:“明天孤让人去给他报信,希望有所收获。
那反贼真是命大,好不容易三公主那里得了个消息让我们在半路上劫杀于他,不想他们却带着那么大的杀伤性武器反击,害的我等只能落荒而逃。”
“太子,是什么武器这么厉害?”夏竹萱好奇道。
“跟你说了也不懂。明天一早我们的人全部撤出义马城,等那反贼知道我们的人是在这里掳获了那个小妾的,他肯定会大肆搜捕我们的人。”
“一切事宜太子看着办便好,我相信您的能力。”夏竹萱娇媚的笑道。
杨霆看着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邪气的眼神上下扫了她一圈:“孤的能力比那个男人如何?”说着话,手指捏住女人的下巴。
“太子,这么羞人的话你让奴家怎好意思说。”夏竹萱故作娇羞的打了他一下。
“小妖精,像你这种放荡的女人,那一向清高冷傲的裴景之又怎会看得上你,从头至尾他不过就是利用你们太师府来稳固他朝中的地位。
论狠,没人能及得上他,孤实在不明白他为何会将你家全数斩杀?”杨霆眼底闪过一丝费解。
“别说太子不解,我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夏竹萱敛下眼中的那抹伤感。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心想嫁的男人,却时刻在算计着自己。
“你们女人就是傻,当初可是你非要嫁给他的。”杨霆语气轻嘲道。
“以后不会了,此生若不能将那烂男人弄死,我死不瞑目。”夏竹萱眸光暗转,眼中有着怨毒。
“他会死的!”杨霆阴鸷的眸光闪过阴狠,低头便狠狠地吻住了眼前的女人。
他的吻充满了报复与仇恨,好像这女人就是他发泄的对象,对她毫无怜香惜玉。
这个夜晚,有人芙蓉帐暖,有人在寒夜中奔波。
叶青几人一身是伤的去了府衙,为了苏倾倾的安全,他只能先报官找人。
白天与那裴景之分开后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怕远水救不了近火,让苏倾倾丢了性命。
在路上他们碰上了卢安与阿根,二人一见他们伤成这样吓了一跳,简单的知道了情况的大概,几人便到了官府。
叶青将夏竹萱的名字说出来,想让值班衙役查一下这个人的住处。
衙役一听就不愿意了:“你以为你们是谁啊?官府简册岂是你们平常百姓能查的。再说,你们知道这义马城有多少人吗?我就是给你们查到天明也查不出来。
我这先给你们备上案,等明天我将这事儿禀报给我家大人,让他再派专人给你们查。”
“那你们能不能多派点儿人先到处找找?他们刚走不久,说不定能找到他们的踪迹?”叶青忍着伤痛,有些急道。
“这大晚上的你让我们上哪儿去找,何况现在是命案,就不归我们管了,等明天我让捕快接管这个案子。”说着,便要走。
“官爷,你先等一下。”叶青赶紧叫住了他们,然后低声向卢安要了银子。
“官爷,这点银子你们拿去喝酒,可在这之前你们先帮我找一下人。”说着,将一百两银票递了过去。
衙役一见这么多银子,眼睛立马放了光:“这多不好意思,既然老百姓有难,我们这些官差自是有责任抓捕坏人了。”说着,接过那银票。
随后便去叫醒了七八个衙役,然后给他们分派了任务,接着便带着人出了官衙。
“叶掌事,我们先回客栈,我给你们处理一下伤势。”卢安担心的扶着他道。
“我……我没事,你和阿根也去找吧!多个人便多个线索。”叶青身体微颤道。
“阿根,去请个郎中来,叶掌事他们受的伤可不轻。”卢安没有听他的,此时他的脸已是惨白一片,周身抖得厉害,另外两个也身受重伤,这让他怎能放任他们不管。
苏倾倾不知道此时还有人在不遗余力的找自己,她正坐在柴房里感受着这寒冷的夜。
“裴景之,肯定上辈子我欠你钱了,而且还是很多很多的那种,这才让我来了这儿被你接二连三的受牵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