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不多,一会儿我们一起吃,等吃饱了才有力气入洞房不是?”裴景之笑的邪魅随意。
苏倾倾闻言,有些羞赧的白了他一眼:“没正经。”
“正经男人有几个女人会喜欢。”裴景之笑着说完,将她扯进怀里静静的抱着:“倾倾,今天我总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让我感到不真实。”
“我也有这个感觉,也许我们经历的太多,让我们有种患得患失之感吧!”苏倾倾回搂着他的腰身,柔声道。
“可能是这样。以后我们不必再担心分开了,倾倾,将来我们再多生几个孩子,这样才热闹。”
“你想生几个?”
“嗯……最好再生八个,凑个十全十美。”裴景之说笑道。
“你也不怕把我累死,不生,我可不是母猪。”苏倾倾看似恼道。
裴景之闻言,笑了起来:“好吧!不生那么多了,再生一个好了。”
二人说笑了片刻,晚膳便端了上来,宫女伺候着他们吃着,两个人吃的很是开心。
待吃好,洗漱完毕,裴景之把下人都打发了出去,这才将女人抱上床。
“倾倾,今天是我们的洞房之夜,你可有其他感受?”裴景之边说着话,边脱着女人的衣裳。
“除了有些紧张,还有点儿小兴奋。”苏倾倾如实的笑道。
“我也是,也许这就是男女成亲的意义吧!期盼着并快乐着。”
裴景之柔声说完,将女人推倒在床上,自己的身躯也随之压了上去,接着便对她展开洞房之夜该有的情事。
春来秋又去,西启国在裴景之一年又一年的治理下逐渐的繁荣起来。
首先他派出众多暗探去了各州各郡,严查贪官污吏。
他这一决策果然奏效,一年多的时间,他便将那些贪官逐一替换,将最严峻的假路引事件给控制住了,这样流民劫匪也减少了很多。
紧随其后他命全国根据各地的地貌条件大力搞农业种植与养殖,五年时间,粮食一年比一年产的多,牲畜也极少生病,这样一心为民的治理,让天下的百姓人人称颂。
裴景之却很明白这一切的功劳却都是他媳妇的功劳,是她制作出了什么化肥和饲料。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让那些地主将家里的地租给没有地的细户,租约合同是她规定好的分成,不准让地主私自加重租银,违者收地。
这一举措让那些地主想吸食百姓的血汗钱都不能。
五年的光景,百姓的生活越过越好,对比前朝的民生潦乱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朝堂上的大臣有目共睹的都看到了这个皇后有着非一般的能力,对她也是恭敬有加。
这天,苏倾倾正给小儿子做着小衣裳,丽香走了进来:“皇后娘娘,文昌小侯爷来了。”
“让他快进来。”苏倾倾一听来人的名号,嘴角便不由的往上扬。
当看到那俊朗不凡的男子走进来后,起身迎了两步。
“见过阿娘。”阿战嘴角微扬的行礼。
“行了,自家人客气什么,快坐。”苏倾倾示意他坐下,又吩咐人上茶。
“阿娘,今日我前来是跟你辞行的。”阿战微顿了一下,说道。
“辞行?你要去哪儿?”苏倾倾有些意外道。
“我父皇要派兵去攻打乾扈国,正好我想去历练历练,要是只在家练武这和纸上谈兵没有什么区别。
刚刚我已经跟我父皇说过了,他同意我去军营历练,还给了我一个校尉军职。”阿战眼中有着一丝兴奋。
苏倾倾闻言,眸中有着担心:“好男儿有血性固然是好,可前去打仗凶险万分,你年纪还小我怕你应付不来会出事,我看你还是再等两年再历练吧!”
她是知道裴景之要攻打乾扈国的,所以她在半年前便将那边的生意都给停了,将钱财都转到了国内。
而那些有着乾扈国身份的影煞门杀手,她也就地解散了。
西启国要是攻进乾扈国,势必两个国家的百姓也成了敌对,她要是将乾扈国的影煞门搬来西启国,谁敢保证他们以后会不会在西启国内惹事报复。
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多给他们一些钱财让他们各自再寻出路好了。
而叶青就好说了,回了京城继续管着西启国的生意和影煞门,只是由于她在皇宫,他们见面的机会很少,平时都是让丽香传话。
阿战闻言,眉眼柔和道:“阿娘,我已经不小了,至于危险,您尽管放心,我只负责军队后勤,打仗的事轮不到我。”
“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父皇也不会让我去送命的。”
“好吧!那你也要小心些,两军交战突发情况有很多,你可不能大意。”苏倾倾不忘叮嘱道。
“阿娘,我会小心的。”阿战看着待自己如亲子的女人,眸中有着感激。
这时,一个小姑娘跑了进来,一看到阿战也在,想也不想的扑到他的怀里:“阿战哥哥!”
阿战下意识的一手搂住了她:“微微,何事这么开心?”看到这个漂亮可爱的小妹妹,他的目光不自觉的便温柔了很多。
“阿战哥哥,刚刚我和小弟下五子棋,把他输哭了,切!输不起他。”裴羽微傲娇的笑道。
“是吗?他输了几次?”阿战有些好笑道。
“他一连输了十二次,一次都没有赢过我。”
“是惨了些,你怎么不让着他一些?”
“让着他玩儿还有什么意思,我这样是锻炼他的意志力。”裴羽微撅着小嘴道。
苏倾倾一旁看着她跟个骄傲的公鸡似的,心下不由好笑:“微微,你阿战哥哥过几天要出门打仗了,今天我们一起吃个午饭。”
裴羽微一听,愣了一下,待明白打仗两个字的含义,小手挂在阿战的脖子上,撒娇道:“阿战哥哥,我不让你去打仗,你去了就没人疼我了。”
阿战感受着小女孩儿对自己的依赖,薄唇随之勾起笑意:“微微,为兄走后你还有父皇母后疼,你怎能说没人疼你呢?你这样说可是会让你母亲伤心的。”
苏倾倾一旁听了,笑道:“还是阿战懂事,这个小白眼狼我算是白疼了。”
“那不一样,父皇母后的疼和阿战哥哥的疼是不一样的。”裴羽微将阿战又搂紧了一下,娇声道。
“哦?怎么不一样了?”阿战笑着问道,手掌握住她的小胳膊,想把禁锢住自己脖子的小手拽下来,她这样亲密的搂着他,让自己很不自在。
不想,他刚一动,女孩儿又往他的身上窜了窜,将他的脖子搂的更紧了。
“反正就是不一样。”裴羽微想了半天,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最后只能耍赖般的说着不一样。
“行行行!不一样,你先放开为兄,一会儿我这脖子就要被你勒断了。”阿战投降的轻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