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惊人!
那群负伤的女修瞬间炸开了锅。
眼中饱含怜惜的白敏儿,俏脸一寒,差点就怒气攻心。
刚准备动手,转念一想,瞬间了然于心。
照着这个家伙那龌龊性格。
真到这种时间点,就算是冒充极阳之人,那也应该会顺水推舟。
白敏儿脑海回忆起之前的事情。
这王八蛋之前提及过要她做同房丫鬟。
想到这里,白敏儿咬着银牙道:“你别太贪心了,彩衣可不喜欢朝三暮四的男人。”
随后,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非要我帮你推屁股不成?”
???
这下,轮到任霄迷糊了,这臭女人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自己少见地说句实话,居然没人相信?
他的出身很是简单,年幼时遇山贼洗劫,全村只幸存下几人。
照着父母留下的托孤信,走了几百里山路,才到达任家镇。
在那种食不果腹的世道。
就连父母都不记得他的生辰八字,谈何是他?
活着都已经竭尽全力了。
若不是任发的照料庇护,恐怕任霄早就投胎或是变成荒山野岭游荡的孤魂。
“我真的不清楚我的生辰八字!你们师傅留下的遗嘱,还有没有交代一些别的注意点?”
任霄只想问个清楚,或许不是极阳也有补救方法。
反正彩衣他是祸害定了。
自己不祸害,就被别人祸害了。
使劲推着任霄进屋的白敏儿,还是坚持着内心想法。
这王八蛋就是想要姐妹双收,不满足只拥有彩衣一人。
“你快点吧!甭管你是不是,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彩衣的状态已经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我们的事情,等驱除彩衣身上的魔性再谈。”
白敏儿轻微抿嘴,短暂思考后,闭眼轻点在任霄脸庞一侧。
一触即分,红霞瞬间飘上脸颊。
当亲狗了!
任霄感觉被亲的地方冰冰凉凉的。
还未多问,就被推进屋,然后门从外面被锁上。
角色完全互换了。
看着怀中那张凶戾十足的小脸,任霄感慨一句道:“这是你家掌门把你卖了,等醒来可别怪我。”
一个除尘术,拂去身上尘埃。
随后,收回真言套索,抬手捏住衣角,那单薄锦裙便被撕碎,露出娇躯。
白皙滑嫩身子上,遍布诡异魔纹。
虽然外貌没有变化,但是却给单纯的彩衣增添几分魅惑之意。
尽管任霄快速褪着她身上的衣裙,可彩衣却没有半点反应,手脚并用,挂在任霄身上,一口银牙咬在后者的肩膀上。
没有羞耻,没有惧怕,有的只有杀意。
若是真是个普通人,恐怕转眼就被彩衣给撕成两半。
随意的拳脚都超过几吨。
可任霄当前的力量,恐怕已经超过亿吨级别的力量。
这点程度的攻击,跟挠痒痒没有多大区别。
他还要用生物力场覆盖彩衣,别等会钢铁之躯把她的牙齿给崩掉了。
抱着人来到榻上。
反手拿出混元神交诀,开始临时抱佛脚。
……
屋外,诸位师姐妹听着锦帛撕裂声,随后就是木床遭受压迫的声音。
不堪描述的声音倒是没有。
在场的人,全是山上的苦修士。
尽皆未经人事,听到这声音,无一例外全部红着脸,低着脑袋。
可又担心会发生什么变故,只能守在门外不远,内心替着彩衣祈祷。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第一次传来人声。
“啊——你个混蛋,你在做什么?我要杀了你,丘处机!”
“其实我叫任霄。”
“这是重点吗?你赶紧给我滚开,嘶,不准动!”
终于听到彩衣恢复意识的声音,白敏儿和其余师妹脸色一喜,随后又是愤怒。
尤其是白敏儿。
这混蛋,居然连名字都是假的。
现在验证了白眉师太的办法有效,而且屋内的声音还未停下。
本就羞得不能再羞的女修们,也就没有再留下听声的需要。
白敏儿担心任霄凶性大发,跑出来也给自己驱驱魔性,迅速跑去闭关恢复伤势了。
而师妹见到大师姐跑路,也跟着一起跑了。
反正里面早就生米煮成熟饭,现在强行闯入,于事无补。
索性就让她们夫妻两人去解决吧!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第二天黄昏。
任霄裹着蚕丝被,偏头看向背对着自己,躺在内侧的彩衣。
那白嫰光洁玉背,妖异魔纹已然消失。
抬手抚去,指尖尽皆揉腻,就像抚摸一块美玉般。
彩衣一颤,抱紧蚕丝被裹在身前,连声道:“不行了,这都一天一夜,再不出去要被姐妹们取笑了。”
任霄伸手把人揽入怀中。
捏着粉雕玉琢的小脸,对上那双柔情似水的迷离美眸。
感知一下,其体内的魔气确实已经将近消失。
增长速度极为缓慢,若是要到先前那失去神智的水平,起码要一个月的时间。
收回思绪,目光落在那泛着诱人光泽的樱唇上。
任霄低头亲下,彩衣虽然手上轻微推搡着厚实胸膛,可嘴上还是热情回应着。
良久之后,二人分离,唇间拉出一条银丝。
“你要不要稳固一番境界?”
彩衣红着脸,微微张开嘴巴,一颗散发氤氲彩光的金丹飘起。
混元一体,无半点瑕疵。
彩衣拉紧蚕丝被盖在胸口:“不必了,我能感觉到我筑成的金丹,比普通修士要完美许多。”
系统奖励的混元神交法,是一门双修功法。
任霄忙碌一天一夜,多次用马符咒为彩衣续航。
这才得以让其越过筑基巅峰,直接踏入金丹。
这功法运转催动起来,施术者双方可神魂交融,其舒适感比之鱼水之欢要强烈何止百倍。
任霄都差点就沉迷进去。
一不小心,彩衣就破开这困住无数修道天才的门槛。
一颗金丹吞入腹,始知我命不由天!!!
看着那白皙如雪的肌肤,任霄咽了咽口水,捏着纤手细细摩挲。
彩衣:已老实,求放过。
“霄,真不行了,等我们完婚那天,我们再……好不好嘛?”
伸手抱住任霄腰身,彩衣撒娇着哀求道。
“我算过了,后天就是黄道吉日,你对我做了这些事情,到时要八抬大轿来娶我。”
任霄伸入被窝的手一顿。
后天?后天不就是自己和傅清风傅月池的大婚之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