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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鸽子汤的事,司徒瑾已经无地自容了。

谁家做汤还能把碱当做是盐呢?

她去找了司徒枫,老爷子听后笑得前仰后合的。

“您还笑!”

司徒瑾一脸惆怅地坐在沙发上,“再笑您脸上的皱纹更多了。”

司徒枫确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司徒瑾双手掩面,“笑吧笑吧,您孙女都没脸见人了。”

司徒枫清了清嗓子,“你不应该倒掉最后一碗,爷爷还没尝到呢!”

司徒瑾:“……”

她轻哼了声,“您惯会取笑我。”

司徒枫问,“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司徒瑾严肃起来,“司徒宇明、司徒南和司徒恒被专案组带去审问,司徒朗坠海,司徒悠下落不明,家中只有钟洁在。”

钟洁就是司母。

司徒瑾对他们的所作所为痛恨至极,再加上他们准备要她和爷爷的命,她永远都无法将他们当做亲人看。

司徒瑾道,“钟洁确实不清楚这里面的事情,她也不相信司徒家族做了非法的生意。”

司徒枫沉重地叹息,“司徒家族就此没落了。”

司徒瑾唇角扬笑,“没关系,爷爷,我养您。明日之星是我的公司。”

司徒枫着实惊讶,明日之星这个新兴的生物制药公司,研制了治疗肝癌晚期的药物,服药后治愈率能够达到百分之三十,这是非常可观的概率。

这家公司拥有强大的医疗团队,先进的仪器设备,在d国已经成为第一大制药公司。

连司徒枫这个深居简出的老人都听说了,可见这家公司有多么的出名。

众人一直不清楚明日之星的幕后老板是谁,没想到这人竟是司徒瑾。

怪不得她能够在短时间内找到司徒家族的犯罪证据,因为制药这一行可以打听到很多的消息。

司徒瑾因为早就知道了司徒家族的丑恶行径,所以稳准狠地找到其罪证。

原本司徒瑾想要让司徒家族的长老来揭露这件事,这样更有说服力,毕竟他们手中掌握的罪证更加的直击其命脉。

没想到宗盛森联合司徒朗差点毁了她。

要不是傅淮江,她就会变成宗盛森的生育工具。

虽然司徒瑾是有成就的,但是司徒枫知道司徒瑾的不容易,“小瑾,这些年你受苦了。”

司徒瑾淡笑,“没关系的,爷爷。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并不是一种负担。”

司徒枫点点头,“小瑾,你和淮江以后……”

司徒瑾摇头,“我和他没有以后。是我把他卷进这件事情里面来的,等这些都结束,我和他也许此生都不会再相见了。”

司徒枫惋惜,“淮江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司徒瑾心忖,她当然知道傅淮江很好,只是他不爱她。

“爷爷,您早点休息。”

司徒瑾为他掖了掖被角,“晚安。”

司徒瑾正要关门的时候,司徒枫提醒道,“淮江受了刀伤,估计夜里会发烧。毕竟是因为司徒家的事情受到了波及,你晚上的时候上点心。”

“好,我知道了。”司徒瑾离开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冲了澡披上睡袍坐在电脑桌前开会。

会议结束后,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想起爷爷说傅淮江晚上可能会发烧的话,她来到了傅淮江的房间。

房门并没有锁,她轻手轻脚走进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看到男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只是呼吸声有些重。

她来到床边,抬手覆在男人的额头上,一片滚烫。

傅淮江忽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但是没有睁开眼睛。

司徒瑾知道他是下意识的动作,他的掌心异常地灼烫,“傅淮江,你发烧了,我给你吃退烧药好吗?”

男人只是觉得握住了冰凉的东西,不愿意松手。

司徒瑾只能将男人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她温声道,“我给你拿药。”

她按开壁灯,光线落下,傅淮江也没有醒来。

司徒瑾从医药箱里找出退烧药,又从桌上的保温瓶中倒了一杯水。

她坐在床边,手臂穿过男人的颈后费力地将人扶起,她说,“张嘴,吃药。”

男人紧闭着双眼,嘴里发出哼哼声。

司徒瑾看他不配合,便准备将药片塞进他嘴里。

可是他嘴巴也闭得紧紧的。

她只能给他喂水,温水将他干裂的嘴唇洇湿。

似是觉得甘甜,他张口将水喝掉。

司徒瑾原本很欣慰,却发现傅淮江是喝水了,但是药没有吃。

她继续给他吃药片,但是他又像是刚才那样不配合。

无奈下,她又倒了五分之一的水,将药片融化喂他。

这一次,傅淮江痛苦地发出呓声。

司徒瑾抿了下唇,她将药液喝到嘴里,然后扳过男人的脸,对上了男人的唇。

她将药液一点点渡进了男人的口中。

许是女人的唇微凉,傅淮江一口含住,他用力地吮着。

司徒瑾没有想到男人会吻她,她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唇舌被搅得滚烫。

他这是把她当作温苒了吗?

她有些失落,可是一想到今后和这个男人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了,她就想要自私一回。

她回吻住他,追逐男人滚烫的呼吸。

男人的吻滚烫,她全身都在颤抖着。

吻了好一会儿,傅淮江才停了下来。

司徒瑾嘴唇又烫又麻,她心脏也怦怦怦的直跳。

她看傅淮江不再动弹,像是睡着了。

她动了动,男人的手臂又紧了紧像是防止她逃跑一样。

司徒瑾望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抿了下唇。

最终,她也抱紧了他。

一个小时后,傅淮江退了烧,司徒瑾也放下心来。

她想要离开,毕竟傅淮江醒来后,她没法解释清楚。

喂药就喂药,怎么还抱到床上了?

到时候傅淮江一定会想她是在他虚弱的时候,想要占他便宜。

她稍微动一下,但男人便收紧了手臂。

直到两个小时后,她实在是熬不住了,便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临近天亮,司徒瑾倏地醒来,男人的手臂较之前松了不少。

她看向傅淮江,男人仍在熟睡之中。

她抬手试了下他额头的温度,已经正常了。

她放下心来,从男人怀里爬起,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穿上鞋子快速离开。

司徒瑾不知道的是,在她轻轻关门后,床上的男人就睁开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