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嘤嘤嘤······
护国大公主实在是太厉害了,让他们一行暗卫后背发凉。
夏熠宁用手做了一个闭嘴的样子,便开始欣赏北朝的舞蹈。
舞池中舞娘身穿的清凉,红色的舞服只能遮住重点部位,细柳一样的小挂着小铃铛。
随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声音清脆悦耳,与一旁曲调声很自然的融合到一起。
跳舞的舞娘们看着三位长相极佳的小郎君更是喜爱不已,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一步。
衣纱拂过脸颊,眼睛里媚骨如丝,身子一软就倒在夏熠宁的身上。
夹着嗓子:“小郎君家中可有妻妾?”
其余舞娘则是暗暗骂道:小狐狸反应可真快,这就倒到人家怀里了,哼~~~
夏熠宁微微挑眉,顺手摸了一把她的小脸。
“未曾娶妻,也没有小妾。”
听得舞娘心中一喜,没想到来人如此干净纯情,又往他怀中躲了躲。
“那···”
感受到身后的柔软,神情就是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她。
“你···”
“嘘~~~”三人都好笑的看着她,那神色显而易见。
只有舞娘一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漂亮的脸蛋都皱成了包子。
哀怨的看了一眼她们,随即又起身跳舞,只是动作多少有些怨念。
让她的同僚们都一脸懵逼,谁人都知道她一心想要找个好人家,直接给她赎身出去。
目前情况很是不对劲啊。
这么好看的小郎君她都不喜欢?眼光太高了。
不远的隔壁,太上皇很快就得知大公主在此地,当时手中酒杯就一抖,差点掉落在地上。
借着出来方便的借口,来到夏熠宁等人的房间,看着三人如此熟练的调戏舞娘。
他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忍不住扶额。
“小祖宗欸,你这是做什么,这种地方也是你能来的?
万一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坏了名声,本老爷让人送你回府?”
“哪里会有人知道,而去本···公子只是来喝酒吃饭吗,欣赏美人儿跳个舞。
又没有做其他事情,怎么就坏了名声了。
黄老爷玩的也很开心吧,您赶快回去吧,记得把单买了哦。”
其余二人则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急问女扮男装去花楼被长辈抓个正着该怎么办?
名声还有挽救的机会的吗?形象还能救的回来吗?
扫了一眼装鹌鹑的人,黄老爷轻叹一口气,第一次觉得女娃娃这么难带。
“还有你,身居高位之人怎么能···”
他看的出来,眼前人是打定主意不要回去,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好好好,那就只玩一小会儿,等走时候一起走知道暗吗?”
夏熠宁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后的让步,在不同意就是蹬鼻子上脸了。
“嗯嗯,好的。”
等人走后,屋内的气氛才松弛了许多,舞娘们则是悄悄松了一口气,也能猜出眼前人身份不一般。
单单那位老者的气势,就让人心惊胆颤,连大气都不敢出。
怪不得那人不敢往身上靠的,换成她们也是不敢,生怕被大户人家的手段给磋磨死。
如今众舞娘都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的同事。
只有那舞娘翻了一个白眼,还真不是这个原因,是因为对方是女的!!
女的!!
人家只是单纯的来看跳舞,也不好这一口,不然她还是可以试试的。
随即屋内接着热舞载歌,气氛很快又热闹了起来。
可事情就是这么巧,龟公听到后院敲门声时,打开一看是稍微上了年纪的郎君。
仔细看了一眼就能瞧出来对方是女人,这让他整个人都麻木了。
怎么回事,今日的花楼捅了女人窝了?
正是出门游玩的贞夫人,夏老夫人,顾夫人三人,听说在京城时,就见过南旭的花魁。
那一首曲子更是弹奏的十分美妙。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聊着聊着便结伴而来,想着男人可以夜夜笙歌,女人为什么不行。
夏老夫人:“我们又不做什么,就看看跳舞而已。”
若是此时夏熠宁在这里,肯定要说一句,不愧是亲生母女,连说的话也一模一样。
经过包厢时候,里面三人与外面三人都大眼瞪小眼的。
贞玉儿:!!!
大声喊道:“爹~~~你怎么在这里!”
刚刚那一句娘被硬生生咽了下去,心中夸赞一句自己真棒。
被自家闺女发现,贞夫人还有些心里发虚,觉得影响自己的形象。
“哦,也是巧了,经过时知道你在,就上来看看。”
舞娘们:???
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什么话,直到他在?
入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父子二人同乐的。
只有一个舞娘一副看透了的样子,躲在后面不动声音打量了一下她们。
果不其然,就是三位夫人。
就算装扮的再像,那手上动作不会作假的,只有经常拿手帕的大家夫人,才会习惯性翘一下小拇指。
扫了一眼身边的同事,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都入行这么久了,心思还这么单纯,小心以后被男人们骗光了钱财。
随着她们三人的计入,对舞娘们出手又十分大方,左边搂着一个,右边美人喂上一杯酒水。
那金子都是直接塞在人家怀中的,看的其余三人一愣一愣的。
更是直接被挤到墙角去,敢怒不敢言。
夏老夫人笑着道:“老贞,是不是很好玩?本老爷没有骗你吧?
怪不得那些狗男人喜欢出去喝花酒,这么多没人伺候着谁不喜欢啊。”
“是啊是啊,只恨明白的太晚了,不然成婚时也不用生那么多气。
直接出来一起玩就好了,也就不用整日里吵架了。
欸~~~也是认识你太晚了。”贞夫人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觉得她前几十年少了许多乐趣,只怪二人之相离太远,不然早就是自己好友了。
又看向角落里的闺女,样子那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来。
真是一腔真心错付了,白白疼爱了。
呜呜呜······
嘤嘤嘤······
被挤到一边可怜巴巴的贞玉儿察觉后背一凉,惊恐的扫向四周。
语气不确定道:“听闻花楼经常莫名其妙死人,不会有不干净的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