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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啊,我们只是一时冲动,也受应有的惩罚了,放我们下山吧,我们真的再也不敢了,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们一马吧?我差点被鬼给吃了,求求你们了,打死我也不在山上过夜,求求你们了!求求了!”

金元龄真的被吓破了胆。

本来阴灵们出现,他虽然很害怕,但是看到那些小道士们都不管他了,他就想悄悄转身逃出去。

他看到嫂子还晕在墙角,可是他胆子小,自己都保不住命了,哪里顾得上别人?再说要是嫂子死了,那些财产就都是自己了,也是一件好事,将来大哥就算是回来了也不能说自己什么。

毕竟上山是嫂子要求的,出事了也怪不到自己的头上。

他偷偷摸摸的往门口走,结果一个无比恐怖的笑脸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直接被这个贴脸杀给吓晕了。

醒来的时候,他就在半山腰了,身边躺着王娜娜,他晃醒对方就赶快往自己家的车子方向跑,谁知道对面来了一行人,看对眼之后,追着自己就给抓了上来。

他都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抓自己,倒霉催的!

众人听到他祈求的话,轻蔑的眼神看着他。无所谓,留在山上就意味着会被鬼吃掉,他不需要脸面,他要命。

来人手里拿着强光手电,照耀的周围亮如白昼。

借着光线,大家看清了大致的情况。王娜娜呆愣着没说话,她就紧紧抓着金元龄的衣服,低着头像个哑巴一样。

“让他俩走吧,清云观不养闲人!”张意打量了他俩一番开口道。

吴迪挥了挥手,现在天黑了本来想给他俩一个手电筒,看着地上的血迹和结界里受伤的人,他又把手电收了回来。

金元龄点头哈腰的,转身就往外走,两人刚迈出大门,豆大的雨滴砸在了他的鼻子上,脸上,手上。

“下雨了啊!”

山上的树木茂密,没有月光,乌云压顶,看着影影幢幢的树木像是数不尽的鬼魅在看着他。

金元龄双腿开始打颤,下雨的山路很是泥泞湿滑,他想问一下身后的王娜娜壮一下胆,对方低着头没有看他。

“嫂子,咱们下,下山吗?”

王娜娜没有说话,金元龄转头看向外面的山路,黑乎乎的,看不清楚,雨水像瀑布一样冲刷下来,像是一条流向山脚下的溪流。

“清云观周围好多小可爱,晚上没事的时候就会出来找吃的,像你们这种新鲜的大活人是他们的最爱!一口一个,一口一个,一口一个......”

小道士吓唬他的那些话不知道为什么在耳边不停的想起,清云观里害怕,这山上就不害怕了吗?

那些道士真的想要自己的命吗?

他不知道,身上很快就淋湿透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了一眼淋湿了旗袍,曲线毕露的王娜娜。

脸保养得宜,身体也前凸后翘的,那双拉着自己衣服下摆的手白嫩嫩的,一点儿皱纹都没有,看起来整个人也就三十出头,他忽然感觉自己小腹燥热起来。

“嫂子,走吧,有我在,你不用怕!”金元龄鬼使神差的抓起来她的手,温温热热的,柔柔软软的,荒郊野外,他胆子都大了几分。

王娜娜没有反应,也没有抽回手,任他拉着往前走。

小心翼翼的走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来到一个临时歇脚的路边山坳下面,山体正好在这里形成一个凉亭的造型,白天这里是一个景观,现在正好能暂时避雨。

金元龄拉着她走了进去,因为降雨的缘故,云层反而亮了些,朦朦胧胧的能看清周围的环境。

“嫂子,咱们休息会儿!”金元龄拉着王娜娜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又累又冷,他看着王娜娜好似没有知觉一样,旗袍最下面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就这么展现在他的面前。

金元龄咽了口唾沫,朝着她的方向偷偷挪了挪屁股,基本上挨着她坐在了一起。

本来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这段时间金元钧出事,他爹妈揪着他让他在家里学习规矩和法术,代替他大哥的位置处理家事。

他多少天没出去鬼混了,父母给他找的媳妇老实本分,生养的本事好,进门就给他生了一儿一女,可是不懂风情,不会打扮,就知道带孩子。

要不是爹妈说自己不做以后就停了所有的花销,他是打死也不同意的,他都四十多岁了,再让他从基本功练起,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都怨大哥,你说好好的跑什么跑?一个锁邪符,还回去不就得了,害的我大侄子也没了,害的我受这些罪,害的你一个弱女子过来讨公道!嫂子,你受委屈了!”

金元龄嘴里说着话,胳膊从后面揽住了王娜娜的肩膀,对公竟然没有任何躲闪,他心里暗喜。

手摩挲着那紧致圆润的胳膊,往自己怀里使劲,另一只手假装给她拉扯裂开的裙摆,手碰到肌肤,对方没有反应,他就觉得是默认了。

手便伸着裙子里面摸了起来,肉感的大腿,湿乎乎的雨水让他觉得更刺激了。

“轰隆隆!”一道响雷炸起,金元龄刚忙松开手坐直了。

王娜娜竟然还没有反应,“嫂子,你是被吓坏了吧?没事,有我在呢,一会儿雨小点儿了咱们就继续走,那些下人们没准在半山腰等咱们呢!”

“你喜欢这个啊?怎么不摸了?”一个女人柔媚的声音响起,金元龄以为自己听错了,四下看了看没有人。

“嫂子,是你在跟我说话吗?”

“是......奴家......啊!”王娜娜低着头,手动了动,碰巧一道雷声响起,金元龄就听到了“是啊”两个字。

“我,我,可以吗?”外面雨水越发的急了,哗啦啦的雨声和地面、树叶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如果是在家里,肯定是催眠的好景致。

色胆包天的金元龄此时又冷又热,跑这么一趟受了这么多罪,你给我点儿补偿也是应该的啊。

他借着微暗的光线,看到王娜娜竟然抬起头看着自己笑呢,她双手在那昂贵的旗袍上一颗一颗的解开了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