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动作这么熟练,一定是老油条了吧。
“谢少这么熟练,私下没少练吧。”
这可冤枉大了,苏婉音确实是他第一个女人,他没有刻意去练习,可本能地就想这样的搂着她,他还想手放在女人的腰上面的地方,可这女人会像炸了毛地闹。
可如果直接说自己二十多年来,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估计会被她笑死吧。
她是第一个享受大名鼎鼎谢少的身体。
不能让她太得意。
可也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很脏,他也是洁身自好的。
他只能干巴巴地解释:“没有很多。”
苏婉音没有感情地哼了一声,将腰上的两只手硬生生掰开,甩在一边,身子往床边上靠。
谢屿再次伸手,想将人一把拉到怀里。
却听到女人嫌弃地说:“别碰我,脏。”
“脏?你嫌我脏?我看陆景宴碰你倒是开心得很,就他那个样子,能满足你吗?”
“在你看来,陆景宴很干净?”
“看来你现在不知道自己在谁的床上!”
“说话!”
……
两个小时后......
苏婉音面颊通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我见犹怜。
又纯又欲。
大声咒骂根本没用,反抗也没用,最后,她实在承受不住,咬着牙关呜呜地哭了出来,也不做最后的挣扎了。
苏婉音宛如溺了水的人,呼吸不过来,只能拼尽最后一口力气。
第二天醒来已是晚上。
女人抱着被子,两只白嫩的手臂裸露在外,红红的眼眶湿漉漉的,惹人怜爱。
警惕地看着床边正穿裤子的男人。
她抖着身子,握紧的拳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咬紧了牙关剧烈控诉:“谢屿,你这是强女干!”
“你这样做对得你最爱的林落姝吗?你不是最爱你的白月光了吗?”
男人的动作忽然顿住,随即拉上裤子的锁链,目光沉沉地望着她。
那种侵略发狠的眼神,刚不久前她就见过......
她吓得抱住衣服接连后退,眼角泪水滚落,嗓音沙哑又哽咽:“你不是最爱她了吗?她不是你的白月光吗?若是她有一天醒来,你还有什么脸去面对她?”
空气中诡异地静了两秒。
半晌。
他说:“苏婉音,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话落,男人转身离开。
……
已经不知道第几天醒来了,浑身酸疼得像被车碾过一样,稍微一动,都疼得倒抽气。
脚刚落地,又差点栽倒在地上。
“怎么了?”谢屿看了她一眼,唇角淡淡地问道。
苏婉音气得胸膛起伏得厉害,抓起床上的枕头扔到他头上,她深吸一口气,死死咬了会儿唇。
谢屿睨着她,将她的一切收入眼底,倏尔邪气地笑了笑。
“混蛋,我腿疼。”
“等会儿,给你叫医生。”
“我想去厕所。”
“去啊,我又没抱住你不让你去。”
“我腿疼……动不了。”
他神色一愣,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他半倚在床头,洁白的被单堪堪盖住下面的部位,骨节分明的手宛若艺术家雕刻的艺术品,他好整以暇撑住头,单挑起眉眼:“叫声哥哥,我带你去。”
苏婉音顿时像炸了毛一般,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她就觉得被一个年龄比她小的小兔崽子欺负,按在床上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她深深吸了口气:“谢屿,我比你大。”
听到大这个字,他脑海里倏尔又想到其他的地方,他的眸色渐深,喉结暗自滚动一下,不过他也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的娇弱。
他这一次深刻觉得,他其实也不是什么清冷不近女色的圣人。
至少在面对她的时候,他不是。
看见她,他的自制力似乎就是一个笑话!
“啧啧,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没弄你,不叫就不叫,那我叫你姐姐好不好?”
“姐姐,我抱着你去?”
半晌,没听到答案,谢屿也不生气,整个人神清气爽。
被子一翻,此刻他大大方方展露自己的身材。
很快。
他暮然掐住女人的腰身,抱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