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种情况,作为男人到底该不该停止?”
男人又在沉默。
而谢屿的脑海里恍然想起前几天激烈的几次,即便她哭得再凶,可他依旧……
一遍又一遍的索取,不知轻重,毫无顾忌,因为只有这样,他那颗患得患失的心才能够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要是你,你会不会停止?”
陆景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非常认真地说:“会,我舍不得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哭。”
谢屿的笑容凝固,倏尔嗤笑一声:“可是万一,她是爽哭的呢?你停了,那才是你没本事。”
陆景宴倏尔站起身:“我要回去了,谢少,感谢您的收留。”
谢屿冷哼一声,似乎没想到他这么淡定,没有看到他失控的模样,有点失望了。
但是来日方长,他也不是他的对手。
陆景宴是走出了谢家的别墅,才重重吐出一口气,他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别墅,这才迈开脚步走了下去。
他按了按手机屏幕,上面的玻璃屏幕如蜘蛛网般碎裂开来,一连按了好几下,没有任何反应,他只好放弃,走着下山。
脑海中倏尔想到昨晚那间卧室里的声音,现在想起来他忽然意识到里面的女人定然不是他的音音,音音素来害羞,怎么可能会叫得如此毫无顾忌。
而且那个混蛋身上根本没有其他的痕迹,看着也不像侍候现场。
思来想去,一定是谢屿那个奸诈的混蛋想让他露出马脚,若是他当时他的冲动打了他,那才是给了他打击陆家的借口,毕竟虽然陆明集团的状况不容乐观,可媒体的导向现在都是向着他发展的。
而且他做了这么多公益项目,以及公益投资,早就为公司打造了好的声誉。
这个关头,他绝不能做出有损公司的事情。
想通一切后,他沉重的心情终于得到一点放松,又有一丝庆幸。
谢屿又返回到卧室,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冷眼看着楼下那道离去的背影,他冷嗤一声。
然后又返回床上,搂住女人的腰身再次躺下,困意来袭,谢屿这次睡得很快。
第二天接近中午。
窗外强烈的光线照射进来。
很快,谢屿皱着眉头,醒了过来。
他挠了下头上的发丝,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下意识用手捂住,起身到外面的客厅接通。
“您好,谢先生,这里是盛庭医院,您让我们特别关注的林落姝小姐目前情况十分不好,而且经过检查,她现在的身体非常虚弱,急需再次输血抢救。”
谢屿蹙眉,下意识想到苏婉音的血液可以用,可又想到女孩的身体格外虚弱,嘴唇煞白得可怕。
“你们医院怎么回事?救个人,人没有醒来,医院里又没血浆,怎么?我们病人看病,还得自带医治的东西?”
“抱歉,谢先生,只是林落姝的血型罕见。”
“治不了她,你们医院就等着倒闭。”
谢屿说完,又返回到卧室,他看着女孩娇弱的面容,手指轻轻触碰在她嘴角的血疤之上,这是他前几天粗暴之下留下的。
直勾勾地看了几秒后,他眸色变暗,微微俯下身,双手撑在女孩的两侧,薄唇缓缓含上女人的唇畔。
依旧的清甜绵软。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凌乱粗重,情不自禁地,微微加重了这个吻。
苏婉音觉得喘不过气,她下意识地闪躲,但那人的动作似乎更快,刚拉开的一些距离又瞬间被堵住。
连番几次之后,她眼眶微红,泛着盈盈的泪光,睁开了双眼。
然而,在她看清面前的男人的那刻,表现得依旧抗拒!
可男人早在她醒来的那刻,一只手抓住女人的双手按在头顶,男人俯身压住,将她所有的挣扎轻轻松松禁锢。
吻还在继续。
昨日来的胸闷,烦躁似乎在此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她碾碎,唇上的力道带着狂风骤雨的野蛮。
直到女人的红唇看起来没有以往的干枯起皮,而是变得红润,有了些许光泽,这才停了下来。
男人微微起身,拉开了稍许距离,但并没有松开她的手。
他盯着女人绝美的容颜,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扇动,好似一把小扇子,挠得他心痒痒的。
半晌。
他沉下眼眸,低沉清冽的气息紧紧包裹住她。
嗓音性感暗哑,脱口而出:“陆景宴已经走了,你给不给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