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这次是真的,亲自实验过,我师傅做了半辈子的科研实验出来的。”
“这个无色无味,两分钟能让一头大象神不知鬼不觉地昏倒,然后明天照常醒来,就算去医院验血检查,也查不出任何药物的成分,怎么昏倒的都不知道。”
贺景尧:“切,这算什么?喂,你有没有那种香,能让人听话的香,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绝不反抗,绝不顶嘴。”
陆霁狠狠剜了他一眼,“不识货!”
他将瓶子拿至沙发处一直喝闷酒的那位,“谢哥,听说,你最近失眠得厉害,要不要试试?只是沉沉地睡过去,没有任何副作用的,这个比安眠药还顶用,保证雷打不动,就算晚上被人打,被掐也不会醒。”
“而且偷偷告诉你,在梦里还会做个春梦什么的。”
男人手指轻轻摩挲杯沿,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粉紫色的小瓶里面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
其实并不怎么感兴趣,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顺着喉咙而下,烧出胸腔一片灼热。
他一杯一杯地喝着......
陆霁在一旁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它的功能,“谢哥,有了它,我保证你一定会睡个好觉的。”
“条件!”空酒杯在男人手指中轻轻晃动,他的脸上微泛起红光。
他最近确实睡眠有问题,每天几乎只能浅浅入睡一两个小时,胸腔发闷,发疼。
陆霁摸了摸鼻头:“哈哈。”
“还是谢哥懂我,最近不是想把医院开到溪市吗?听说你手上有块地皮,位置好,能不能给我们划拉一块,开个医院。”
周尚锦:“陆霁,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那块地早被几十家公司盯上了,再轮也轮不上你。”
更何况,他们周氏还在后面排着呢。
陆霁将瓶子放进谢屿的口袋,还在上面拍了拍:“可我有谢哥啊,只要后台够硬,插个队而已,对于谢哥不是问题吧。”
“以后少来这一套。”
“好嘞,谢哥。”
谢屿又连续喝了几杯,只觉得心里越来越堵得慌。
贺景尧走到跟前,从口袋里拿出小瓶子,打开上面的瓶盖,放在自己鼻端轻嗅:“别坑谢哥,拿你这个破烂玩意换上亿的买卖,我就不信,有本事它能让我晕......”
男人还未说完,身体重重摔到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陆霁趁机踹了几脚,将他手中的小瓶子抢到自己手里:“谢哥,有效果吧,别看它包装普通,作用大着呢。”
说完,又将其递给男人,男人接过。
后面,他自顾自地一杯杯的喝着酒,周围的话题似乎和他没了关系,他也不在意。
他的脸颊已经开始泛红,他用力地用手臂支撑起身体,俨然一副喝醉的模样。
他摇晃地拿起沙发处的外套,走了。
走廊处昏暗的灯光投下,男人穿着白衬衫,领口的口子解开几颗,袖子上卷到臂弯,他的眸色漆黑,眼尾被醉意染上几抹红晕,高大的身躯遮去大部分的亮光,地上的影子映在墙壁上折叠。
酒劲上来后,步调也开始变得不稳,旁边的李特助适时将人扶住。
“谢总?您怎么样?”
男人推开他手臂,惦着外套自顾自地向前面走,背影莫名感到很落寞。
李特助小跑追了上去,立即将车开到门口,门口来回巡视了会儿,终于在门边上看到自家总裁正拉着一个小姑娘纠缠,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上什么,也听不清楚。
“不好意思,我们谢总醉了,我这就把他带走。”
李特助垮着总裁的手臂去拉另一只手,小姑娘也一脸地不耐烦,“搞什么?这是我新买的裙子,抓破了,你们赔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把他带走。”
李特助额头冒着汗,一根一根将人的手给扒开,这才把她的衣服解救出来。
“烦死了,不会喝酒就别喝......”后面骂骂咧咧地走进了酒吧。
李特助小心翼翼地将人扶上车座。
一个小时的车程,后座的男人安静多了。
男人躺在车座里,衣服里的东西咯得他生疼。
他从口袋里摸出小瓶子,幽蓝色的光线映在男人的俊美的脸庞,透着一股野性难驯的美,看向它时,眸光忽然变得晦涩难辨:“你说她现在在做什么?”
李特助自然知道谢总口中的她指的谁,问的多了,想不知道都难。
他不懂,既然喜欢人家小姑娘,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地去追,非得搞些小心机,整的人家小姑娘更讨厌了。
后座的男人又问了一遍。
李特助看了眼手腕处的表针,老实回答:“谢总,她这时候应该还在医院。”
“掉头,去医院!”
“啊。”
“没听懂?”
“听懂了,是,总裁。”
他倏尔攥紧掌心,他倒要瞧瞧他们究竟有多恩爱。
李特助熟练地操作方向盘,车胎跟着灵活地转了一圈,飞快行驶。
灯光划破远处的黑暗,开始驶入直道。